我现在每天都逼自己吃很多东西,不管是爱吃的还是不爱吃的。
我也明确地向干爸干妈报了情况,二老一致决定暂时先不出现,司彻也该长大了。
我对他们的想法没有任何意见,现在我白天就往医院跑,不打车,就走着去走着回来,累个半死了直接倒床上睡觉。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我过了一个星期。
今天我照常去医院看江硕,意外的看到了云漓,她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脸皱巴巴的没有一丝血色,头发干枯的披着,像一个村里来的中年妇女。
“我现在很丑吧?”她突然出声。
“是挺丑的,不过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我坐到她旁边,打开买来的早餐,“你要不要吃?”
“不要,路边摊好恶心的。”她嫌弃的皱皱眉。
“我觉得还好啊。”拿出刚买的煎饼果子,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也许是云漓饿了,也许是她也想找人和她说话,总之她朝我开口要了。
医院的走廊里,有两个傻傻的女孩一块吃着一个煎饼果子。
和云漓的关系变好是这几天里我最开心的事,这几天我们两个总是一起等在走廊外。一直到迎来一个好消息,江硕醒了,还转到了普通病房。
他睁开眼的时候,问的不是他的父母,他问的是司彻。
他说:“彻呢,他怎么样?”
我苦笑着摇摇头,“被扣在公安局了。”
江硕蹙眉,“我爸在追究这件事?”
我点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张宇中和江夫人一次也没来过医院,但司彻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在追究。
“我不想追究这件事,跟警察局说一声。”江硕疲惫的动动身子。
“彻说,他当时以为你会伤害我,所以才会开了枪,他挺后悔的。”我不希望他们两个之间有任何误会。
“我就知道,他不会故意。”江硕扬唇轻笑。
我紧紧攥了攥衣角,他没有说不是,而是说的不会。
见我们谈完了正事,云漓走上前去跟江硕说了会儿话。我走出病房在过道上跟警局打了通电话,告诉他们当事人并不想追究责任。
打完电话我走到窗前,向外看去,外面竟然下雪了,这是来得最早的一个冬天。
我回家里穿上了厚厚的棉夹克,然后拿上司彻的一件羊毛开衫奔去医院。
“暖暖,外面下雪了呢。”江硕浅笑。
“嗯呢,”我点点头,“不如明天早上我带你去看日出?”
“看日出吗?”他的眼里写满了期待。
“嗯。”我点点头。
“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我怕明天起不来。”他笑着问我。
“好。”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跟医生请过假,我给他穿上司彻的羊毛开衫,带上一些吃的和帐篷便去了郊区。
不得不说,我搭帐篷的技术是真的不错,三下两下就搭好了两个帐篷。
晚上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各自窝在帐篷里看星星。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就特别崇尚牛郎和织女的爱情,”他笑笑指着天上的两颗星星,“总觉得他们的爱特别伟大。”
“是啊,就算是中间有银河系,他们还是坚持了下来,只要能看到对方,遥遥相望也是一种幸福呢。”我也意犹未尽的看天上的星星。
“是呢。”他点点头,不再看星星,而是把视线转到我的身上。
“你看我干什么?”我问他。
“我在拿自己做实验,发现你的推论完全正确。”他浅笑,我也浅笑,专注的望着他的脸,这个男人,我也曾爱的死去活来呢。
凌晨四点,我迷迷糊糊的被闹钟吵醒,闭着眼穿外套的时候我还在想,这无疑是我起的最早的一次。穿好衣服我准备去叫江硕,却发现他早已经坐在了草坪上。
“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啊,”我紧紧外套坐过去,“我以为我是起得最早的,还想炫耀一番呢。”
“晚上睡不着,就先起来了。”他笑笑。
“好激动啊,”我双手握拳,“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日出呢。”
推荐一下涵涵的另一篇文《纯情千金的纯爱恋》,“尹泽熙,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我爱你啊。” 小晰大声地吼着,紧紧抱着尹泽熙不肯松手。
大雨毫不留情的砸在两人身上,痛的彻骨,冷的麻木。
尹泽熙就那么麻木的让她抱着,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在少年俊逸的脸上放肆的滑落。
你有没有试过爱一个人爱到撕心裂肺,你有没有试过思念一个人思念到痛彻心扉,你有没有试着领悟过有一种爱叫做放手的真谛。少年时期的爱最能让人刻骨铭心,铭心到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