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睛雪倒了一杯茶,眉开眼笑把茶双手捧在君绝面前,一副讨好的嘴脸:“爷,你喝茶”
举了半天,脸都笑硬了,君绝仍一副高冷姿态,宫睛雪一点一点泄气,脑袋一搭拉正要放弃,君绝接过了茶,轻啜一口说:“把金明珠放了,夜华没事了”
“啥”我没听错吧,事情什么时候解决的
君绝深沉了看了她一眼,似要找寻些什么,搞得她莫名其秒的同时,君绝风清云淡的说“清明节也是放生节,在帝国无论犯多大的错,这一天只要躲过天承,就会没事,怎么,你不相信夜华的能力”
什么天承,什么放生节,君绝在说什么,她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君绝喝着茶,有意无意看她一眼,他在等她说话。可现在,她脑海里除了天承就是放生节,偏偏她对什么是天承一点头绪都没有,君绝又是一副是个人都应该知道 的事
哈哈
宫睛雪干笑两声,“我当然知道放生节,夜华一定没事,主要是金明珠太嚣张了,我就是看不习惯而已,所以才。。。
君绝看她的眼神变的很锐利,说着说着,她声音没了。
像是个犯错的小朋友一样站在那里
君绝把茶杯放在她手上,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而她,从他说天承放生节开始,她就像上了发条一样紧绷,宫睛雪很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整她的,害她到现在心跳的频率都还没在正常内
事情就因为放生节的原因,解决了,宫睛雪的心莫名越来越慌,说不清为了什么
在离进宫的最后几个时辰,她很想去外面透透气
街上人来人往,不知不觉她走到了隐贤茶楼,沐阳怜儿都不在,想想有点伤感,她依赖人的性格又来了,以前就是因为事事习惯依赖左衡,才把事情搞成现在这样,莫名 被留在这个无名的时空里,心里空空的
苏木白远远就看见了那一熟悉身影,他嘴角轻轻上扬
大力看着自家主人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好,今日他终于知道爷每天都会来这里喝茶的原因了,他就说嘛,爷平时不爱热闹,没事怎么会天天来这喝茶,并且,一喝就是一整天,其时这样也好,爷有了盼头
“姑娘,我家主子想请你喝杯茶”
宫睛雪认出了眼前的人,他说的主人就是那个和左衡很像的人!她本不喜与陌生人交流,却理不清为何,这一刻她想见他。
宫睛雪抬头就看见二楼的男子,她点头便走了过去
苏木白经常四处游玩,见识很多,懂的也很多,他目如月光温柔,宫睛雪看的入迷,几次差点把他当成左衡,不知不觉滑落一滴眼泪
“姑娘,在下说错什么了吗?姑娘为何哭了”苏木白一时慌了,拿起随身的 手帕,在接触到她的眼泪时,才发觉他越矩了,一滴泪打在他的手上,似乎撞击了他的内心深处
宫睛雪随便擦了擦眼泪,开玩笑说:“我没事,原来喝茶也能喝醉”
“是啊,茶也能使人醉的”
俩人谁也不在说话,不一会天空便下起了细雨
苏木白轻念一首诗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苏木白突来的伤感很沉重
“公子,想起了伤心的事”
苏木白如清风飘过微微一笑说:“说起来怕姑娘笑,我想起我娘了,每当这个时节,我都会想起我娘,想我娘曾受过的苦”说到这,苏木白有丝哽咽
对于这种思念亲人的情绪,宫睛雪从来没有,也很难理解思念亲人的这种情怀,她从小就没父母,也没体验过这种亲情“曾经有个朋友这么说过,有的人如果生前受苦,死后就会去一个很美的地方幸福的继续生活,你娘也许正在那个地方开心幸福的生活,你应该高兴,不应该伤感”
”真的吗?”
她认真点头的模样很可爱,苏木白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开口说:“我带你去一个很美的地方”。
宫睛雪假装一副害怕模样逗笑了苏木白:“不是你说的那个很美的地方”
两人相视一笑,看着天色还早,宫睛雪便随苏木白去了。
在两人刚走不久,两名身穿黑衣的人出现,其中一名黑衣人说:“要不要同王爷说”
“不用,王爷只是要我们跟着王妃,并没要限制王妃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