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默默的吐着嘈,看向了手中的果实,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比苹果小了几倍的果子怎么会和午饭和晚饭划等号……
可是在他吃完这个果子之后就明白了,原本满是伤痕的身体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被修复着,很快那些被夜枫施加在身上的伤痕消失不见,而且身体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就算是再打一场也没有问题了。
云雀知道自己无法从夜枫的口中得知这个果子的来历,只是在心里悄悄的记下了这个人情。
“唔……那个家伙下手真狠!”夏尔马从医务室的门口爬了起来,揉着疼痛难忍的胸口走进了医务室。
“你居然没事了?”夏尔马在看到云雀身上毫发无伤的模样有种穿越时空的赶脚。
‘这个家伙真可怜,居然被一个男人看上了,虽然那个家伙长得挺不错的……’夏尔马看着云雀,眼里不由得带上了怜悯的神色。
“草食动物,谁允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违反风纪,咬杀!”云雀被夏尔马‘恶心’的眼神给恶心到了,毫不犹豫的抽出不知藏在何处的浮萍拐将夏尔马直接抽出了医务室。
‘我真是傻啊!他有什么可怜的?!明明和那个家伙如出一辙!什么违反风纪咬杀的,我诅咒你被那个家伙压一辈子!!!’夏尔马在再次陷入昏迷之前满是懊悔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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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倒霉到家的夏尔马,泽田纲吉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正大口大口吃面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泽田奈奈已经离家几年音信全无的丈夫,也就是泽田纲吉的父亲泽田家光。
纲吉回忆着自己父亲的面容,却只依稀记得他那一头金色的头发,至于五官,或者性格,早就已经模糊不清了。
嘴角嘲讽的笑笑,纲吉对于自己父亲的归家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喜悦,反而只有厌恶,一种陌生人闯入自己的世界的厌恶。
事情回到纲吉知道了自家父亲要回来的消息之前。
“怎么?离家多年的父亲今天回来了你似乎不太高兴?”耳旁传来熟悉的婴儿音,那是永远都神出鬼没的Reborn。
“他回不回来我们都没什么差别,”纲吉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我还打算给妈妈物色一个新丈夫呢。”
“家光就这么让你讨厌?难不成他对你和妈妈不好?”Reborn听到纲吉的话倒是真的惊诧了。他和家光熟归熟,但作为一个标准的意大利男人,彼此的家庭私生活是属于隐私范围不能随意探寻的,所以乍一听到纲吉的话Reborn倒是难得的好奇了。
“好?”纲吉挑眉,“如果整整七年没有一个电话一封信,只有每年年底寄回来的一大笔钱也算对我们好的话,那他倒确实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纲吉竟然没有立刻发现reborn对于自己父亲称呼上的不同。
“他整整七年都没有跟你们联系?”reborn听到这话也皱了皱眉,显然,一向对自己的情人非常负责任的他也认为自己的老友这么做实在是太有失思量了。
所以纲吉看着面前这个一头乱糟糟的金发顶在头顶,和自己的精致不同,男人的五官粗犷又深邃,紧身工字背心包裹着一具充满了肌肉的身体,橘黄色的矿工服下是涨得鼓鼓的大腿肌肉,总而言之,一个处处都透露着男人味的纯爷们时,他的心情是很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