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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众美人喜游碧芙园 林贵妃探病临安殿

话说贵妃娘娘深居简出怎么想起请美人们进园赏荷,却说这日娘娘在园子里散步行至碧月湖畔,碧月湖满湖荷花盛开,清香四溢,贵妃感叹说,这荷花一年比一年美,陪同的侍女怜秋答说,可不是嘛,进了园子就闻着香气,咱们湖里的荷花品种也多,说是京城之最,也不为过呢。

娘娘心中感念,又闻宫中嫔妃的善举,说既是这样,只给咱们瞧着岂不辜负了好韶光,这才遣了人去找皇上身边的夏公公,夏公公回禀皇上,皇上说既是贵妃的美意,那就准了!

恰好太后近日在万安寺烧香祈福,对于碧芙园一行,也未有异议,只遣了身边的大太监蔺公公引几位美人前去。

碧芙园坐落在皇城的东边,出了寿康宫,绕过含章殿,经过两道粉墙,走过一段小青石板,约莫半个时辰才到了碧芙园门口,这园子与皇宫各园子不一样,没有寿康宫的高贵,也没有交泰殿的威严,倒像是别致的江南人家,白墙绿瓦,深褐色大门,左右各立着一位仙子雕像,一位闭目吹笛,一位怀抱琵琶,令人神往。

见是蔺公公,守门太监赶紧躬身施礼,蔺公公举了举手中的腰牌,守门赶紧打开大门。

蔺公公在前面引路,笑着对众才人们道:“小主子们这边走!”

进门就是一片紫竹林,想必是有些年头了,原先的紫斑早已呈紫黑色,柔和发亮,竹叶倒是清一色的翠绿色,甚为绮丽,众人见了皆称罕,都知道这紫竹分布在南方,北方甚少听说,今日一见果然稀奇,紫竹夹道,中间青石板小道,凉风习习,竹叶沙沙作响。

小道尽头,只见正门几间房舍,并无一点皇宫大院五彩斑斓的涂饰,清一色水磨群墙,门窗雕饰地莲花、鸳鸯、锦鲤、荷叶无不自然生动,左右皆种上花草,穿过小院,迎面一白石砌成的不规则拱门,石块上题行书:“锦园”,一入锦园,就听窸窸窣窣的流水声,原来这锦园藤蔓环绕,佳木葱茏,一带清流,从花木丛中曲折泻于石隙之下,想必有了些年头,白石上苔藓成斑,白石假山根下几株海棠樱桃芭蕉,可惜过了季节,只有芭蕉仍然碧绿盎然,绕过芭蕉,青石阶梯小道旁边的溪水顺势下流,前面乃是一开阔的园子,题朱红隶书,“百花圃”,花圃墙下开了一隙,溪水恰好灌入,随着园内弯弯曲曲的渠道引入花圃内,有些用细长竹搭着,清水从竹管中流出,淅淅沥沥的,估摸着是便于浇灌,园内花木扶疏,有些开了花,有些打着朵儿,还有些早已过了开花的季节,只剩枯萎的花蕊,被蜜蜂团团围着,其中不乏稀世名品。

吕美人笑道:“难怪叫百花圃,原来这里面种了这么多花!”

吴美人道:“我看不止百种,该叫万花圃才对!”

周美人笑说:“品种多,布置地也巧妙,瞧瞧那边的廊下挂着的,可真好看!”原来左前方的长廊下挂着一排花盆,很是壮观。

几个人边说边往前走,拐了个弯,只见前面长长的一条石板路上空用竹子搭成的拱形门,竹架上攀着藤蔓绿叶,其间朵朵橘色小花似小喇叭,几位美人都赞好看,许澜若问蔺公公道:“这是什么花?”

蔺公公回道:“小主们生在北方或许没见过,老奴也是后来才听说,这花叫凌霄花,一般生长在南方。”

郑美人忍不住问道:“蔺总管,这百花圃里的花好多都叫不上名字,今儿可算长了见识!”

蔺公公笑道:“小主们平日养在深闺中何曾见过这些,老奴活了大半辈子,也不能都叫出名儿来,听说有些还是外国进贡的。”

许澜若心里暗暗惊讶,她也算有些见识的,传说宣帝待皇后情深意重,今日不过游了几处,可见他的心真。

走到一处假山石头处,只听哗啦啦的水声,吕才人指着前面欣喜说:“姐姐们快看那边!”

之间前面是一段稀疏的小瀑布,因为溪水中凸起的石块,急湍的瀑布被分成水流,石头缝里好多不知名的花草,有些花落了,随着溪水一路向前漂去,山上种着几颗果树,远远瞧着红彤彤的一片,很是喜人,旁边的凉亭里摆着一架古琴石桌。

周美人不仅赞道:“真是妙!”

郑美人却问:“那是什么果子,那么好看!”

出了百花园,蔺公公指着远处一处矮墙院子道:“那边是一处农家菜地,没什么景致,奴才也怕弄脏了小主们的鞋子,小主们还是随老奴这边走。”

周美人看了一眼问:“娘娘平日吃的菜都是自己种的?”

蔺公公笑着回说:“贵妃娘娘吃斋,大多是这里种的,皇上也会派人送些新鲜的瓜果来。”

蔺公公一边走,一边指着不远的楼宇,这是望月楼、漪澜小筑、吟风斋、暖香阁,那是琅嬛书房、栖云台、芙蓉轩,只都上了锁,只有门外的奇花异草,潺潺流水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故事。

前面一道大理石墙壁,墙面精雕细刻:铁拐李肩背一葫芦仙药,手持铁杖,钟离权袒胸露乳,手摇棕扇,神态自若,张果老背负一道情筒,倒骑白驴,云游四方,宣唱道情,劝化度人,吕洞宾背着长剑,手持酒壶,潇洒吟唱,何仙姑手持芙蕖,款款而行,蓝采和一身蓝绿,赤脚踏歌,韩湘子轻吹长笛,俊逸潇洒,曹国舅头戴纱帽,身穿红袍官服,手持阴阳板,好一幅八仙图,绘声绘色。

穿过大理石壁画,前面豁然开朗,一望无际,满湖荷花,湖边尽是垂柳,穿插几颗桃树杏树海棠山茶,添了几许妩媚,更觉舒卷飘逸,窈窕多姿,万般的诗情画意尽现其中,远看一座莲花桥直通湖心水榭,几片绿洲搁在湖中,隐隐约约几处假山树木,湖边一块假山石题字“碧月湖”,湖面横跨一坐莲桥,一面靠山,十分阴凉,暑气霎时去了一半。

湖中芙蕖,一眼望去,白鹤、碧落留红、翠微夕照、层林尽染、丹凤朝阳、飞燕春眠、粉层托翠、粉西施、天山碧台、燕归来、烟笼夜月、新云锦、雪美人、小艳阳、玉斑白、霞光染指、丹华、七仙女、凤戏牡丹、珠帘半卷、一捧雪、千堆锦、丹焰托珠、娇容三变、钗头凤、小醉仙、贵妃出浴、黄仙子、红晕蝶影、睡美人、胭脂露、汉宫春、洛神等品种繁多,有些竟是闻所未闻,见之忘俗,清香远溢,凌波翠盖,湖水清澈,锦鲤畅游,水鸟嬉戏,蝉声鼎沸,蔚为壮观,只怕天下的荷花都在这里了。

蔺太监引路说:“小主们,过了莲花桥前面就是沉香水榭,在那里观赏最好不过了。”

莲花桥两边皆刻着祥云鸟兽,出神入化,像是名家手笔,抬头见一块匾题:“沉香水榭”,书法行云流水,十分潇洒,颇有先人王羲之的神韵,许澜若一路走来,见各处题字皆与众不同,造诣颇深,各处也不同,或雄浑苍劲,或气势磅礴,或行云流水,或灵动潇洒,或隽永俊秀,禁不住问,“蔺总管,我见这宫中题字集众家精髓,不知是哪位大家所题。”

蔺公公笑说:“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知道这些,大昌文人墨客多,左不过是当代名家之作。”

郑美人拉着许澜若说:“许姐姐还琢磨这些字干什么,快坐下来歇着吧,这园子可真大,走了半天腿酸地紧。”

吕美人攀着沉香水榭的栏杆感慨道:“真没想到宫里竟然也有这么个地方,真以为这里是江南。”

吴美人摇着团扇说:“何止啊,都快赶上神仙住的地方了,就看这湖中的荷花,有些已是绝品了,难得一见,我外祖平生最好荷花,家中特意劈出一大片水池养殖,其中不乏名贵品种,外祖常常引以为傲,今日一见,外祖的荷塘不过是这碧月湖一角落。”

周美人也说:“咱们刚刚一路走来,处处透着一个雅字,竟不像一个宫殿,倒像是下了一回江南。”

许澜若抬头望着屋顶,皆是彩绘神话人物,大理石圆凳皆是精雕细刻,桌面刻着一张围棋图。郑美女指着远处道:“你们快看那边!”

许澜若循去,只见远处的湖心似乎还有一片绿洲,上面也建了亭台楼榭,种了垂柳花草,之不怕离得远看不真切,只怕要坐船去了。

半响的功夫,就有两个宫女过来奉茶水茶点。

吕美人看着几个宫女躬身退下,遂问道:“蔺公公,我们这一路走来,似乎没碰见几个宫女太监,这偌大的园子怎么如此空旷。”

蔺公公躬身道:“小主有所不知,贵妃娘娘一向节俭,且她终日清修,不喜人打扰,也就遣散了不少人,刚刚那些也是太后差老奴带着供小主们差遣。”

吕美人待要再问,周美人朝她做了个手势,吕美人这才咽下心中的疑问,老老实实坐下。

众美人坐下喝茶吃点心,相谈甚欢,晌午时分,天空突然风云变幻,突降大雨,美人们狼狈地躲在廊下避雨,半响的功夫,一宫女进来俯身说:“我家夫人知小主们被大雨阻了路,特意在绣绮堂摆了斋饭,斋饭简陋,如有怠慢之处还请各位小主见谅!”

许澜若见面前的宫女,眉眼端正,只穿衣打扮与宫中其他侍女迥异,清一色青衣裙,简单的单螺髻插着一支木钗,其余再无一点装饰!

周美人上前谢道:“如此多谢你家夫人。”

宫女还礼后,道:“如此还请蔺公公带小主们过去,怜秋失陪了。”说完和转身离去,大雨之后,稀稀落落下起小雨。

蔺公公道:“既然娘娘请各位小主用膳,各位随老奴走吧!”

众人穿过长廊,拐进一清静小院,满墙的藤萝,墙边摆着无数盆栽,倒像是小户人家,推开门早有一位宫女等候,依然清一色青衣裙,俯身道:“各位小主快请!”等才人们坐下后方转身离去。

绣绮堂内清一色深赭色家具,青色帷幔,四扇青纱屏风绣着四福翠竹图,角落里宋代青瓷画屏里插着几枝滴水观音,桌案上摆着几件古董,南墙上挂着一幅草隶书法,倒有些像西晋卫恒的手笔,绕过屏风就是正厅,桌上有七八样小菜,虽是素食,很是精致,宫中每日美味佳肴,偶然这样清一色素菜,倒也不错,几位吃得津津有味。

雨停之后,暑气已去了大半,太后差人采办了几只采莲船,传话说,若是美人们想水上观赏也可,美人们闻言求之不得。

碧芙园一日游后,美人们意犹未尽,乘兴而归。

日子平淡无奇地过着,入了七月,临安殿闵太妃身体抱恙,太妃乃先明帝嫔妃,早年育有一子,早殇,后育有一女南平公主,因母家实力微薄,母女也不大受先帝宠爱,因此并不受重视,宣帝二年,宣帝亲自把妹妹指婚给骠骑将军赵翼,惠帝元年,赵翼奉旨赴任惠州刺史,自南平公主随驸马远赴惠州后,除了宫中嫔妃例行请安,并无人特意照料,皇帝怜悯太妃孤苦单薄,特命太医尽心治病。

这日许澜若等几位美人往临安殿探视太妃,行至牡丹台处闻听几声尖细的女声,颇为傲慢,周美人锁眉道:“倒像似杜美人。”

吕美人道:“她一向跋扈,姐姐,咱们还是从那边走,撞着晦气!”

许澜若几步拐至假山拐角透过树枝,见杜美人对面立着一位女子,女子背对而立,身材修长,一身素衣,朴实无华,旁边的陆美人冷眼摇着团扇,杜美人两边的宫女太监一边讨好地打着扇子,一边指着对面絮絮叨叨。

素衣女子未语,正打算领着两边的侍女抽身绕开,旁边的杜美人突然拉着她的衣襟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见了本宫怎么毫无规矩?”

素衣女子神态安详不语,倒是旁边的侍女愤愤不平地拂开杜美人的手,“你又是哪个宫的?撞翻了我们的汤药不致歉也罢了,不依不饶又为哪般?”

杜美人身边的宫女轻挑着下巴:“我们小主是皇上的宠妃,你们见了我们主子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另一位侍女淡笑道:“不知是哪位宠妃?”许澜若一愣,这姑娘的声音好生熟悉,倒像碧芙宫那位叫怜秋的宫女。

那宫女尖着嗓门道:“流华宫杜美人,我们家主子是正三品大理寺卿杜大人的嫡出小姐,皇上亲点的美人。”

怜秋道:“我只听说正五品嫔位以上方可称自己为本宫,杜美人是否僭越了?”

杜美人脸色一僵,“好个伶牙俐齿的小贱人”,说完朝两边怒道:“你们都是死人啊?”

两边的太监得令上前准备掌嘴,却是素衣女子突然开口道:“杜美人不必动怒!”女子一开口,周边瞬间安静,这声音温润低沉,淡如清水。

杜才人心中颇为得意,上下打量了一番道:“看你还有点眼色,给你们个机会,每人给我磕三个响头认错,本宫就不追究!”

素衣女子旁边的两位侍女有些怒了,红着脸辩道:“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素衣女子道:“杜小姐年轻貌美,想必贤淑兼备不在话下,能得皇帝陛下垂爱乃美人之幸,望美人惜之爱之。”

杜美人得意道:“那是自然,皇上宠爱本宫,待本宫诞下皇嗣,封妃是迟早的事。”

许澜若等人听了皆是皱眉,杜美人也忒狂了,简直不成体统,失了嫔妃的风范。

却是惠嫔与安嫔刚从临安殿出来,瞧见杜美人,再瞧瞧对面的素衣女子,脸色一变,忙施礼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左右皆是一惊,素衣女子只淡淡地福身回礼,起身离去。

杜美人闻听是那位贵妃娘娘,遂想起前些日子被皇上斥责禁足的旧账来,面露讥笑,故意大声道:“我当何人,原是一位不受宠的娘娘,难怪遮遮掩掩?”

安嫔赶紧劝道:“妹妹少说两句吧!”

杜美人甩手道:“惠姐姐安姐姐,她只不过是位不得宠的娘娘,何必给她施礼。”

素衣女子身影顿了顿,终究悄然离开。

翌日,皇上下旨流华宫失德,贬为才人,罚俸一年,闭门思过,无昭不得出宫门半步。

得到消息的时候,吕美人兴冲冲地拍手称好,“平常瞧着就狂妄,活该!”

周美人也说:“这回却是杜才人过了,毕竟是贵妃娘娘,不知道也罢了,知道了也那般无礼。”

吴美人笑说:“听说杜大人为她多次向皇上求情,皇上理都未理。”

许澜若叹道:“陛下已是仁慈了,若不是看在杜大人的面上,只怕不能善了。”

吴美人道:“话说我们进宫数月未得见娘娘,为何太妃病了,她就突然去临安殿侍奉,还有,虽未见真面目,那日瞧娘娘却是一身素衣,哪有一点贵妃娘娘的风范。”

吕美人鬼嘻嘻道:“听说啊,闵太妃自己的女儿远在惠州,无昭不得进京,自打太妃病了,贵妃娘娘早晚亲自侍奉,如亲身女儿一般,想必她与这位公主小姑感情不错,且她自己身子也不大好,常年吃斋念佛,皇上很敬重她,那日之事被皇上知晓后,杜才人本是要打入冷宫的,只不过为了平衡朝中势力这才略施惩戒。”

许澜若道:“虽未见其人,听那日娘娘所言,谦逊温和,却是受得起皇上的敬重。”

吕美人又小声道:“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位娘娘不仅贤良淑德,听说容貌倾城,杜美人有眼不识泰山,见她朴素以为她只是个宫女,且容貌与她几分神似,该是出于嫉妒才那般为难。”

左右听之皆是一诧,许澜若说:“想必定是位绝代佳人,咱们以后见着还是毕恭毕敬为好。”

果然不出几日,许澜若等人去临安殿给太妃请安,不大的功夫,就听太妃身边的方嬷嬷道:“太妃刚进药睡下,各位小主的心意奴婢自会禀告。”说完福了福身子。

刚说完,绕过屏风,一素衣女子掀开帷幔出来,许澜若抬头望去,只见她身形修长,白裙曳地,清丽绝俗,有如江南水月的秀美,又若晓露水仙,出水芙蓉,宽大的衣摆曲剧上绣着月白芙蕖花纹,芊芊细腰,系上一条月白织锦腰带,乌黑的秀发用一根碧玉簪挽起,几丝秀发垂落双肩,纤白的玉手挂着一串褐色佛珠,她娥眉娟秀,眼如秋水,面容宁静,未施粉黛,犹如一朵芙蕖,空灵绝色。

女子身后跟着两位侍女,正是那日的两位,一位鹅蛋脸,中等姿色,正是怜秋,一位瓜子脸,面色稍黄,精神甚好,两位皆是一身青衣,每人一只木钗挽着发髻,除此皆无一点装饰。

许澜若等人赶紧施礼,“给贵妃请安!”

素衣女子摆摆手示意免礼,倒是许澜若说:“那日观荷节,娘娘相邀,臣妾们还未拜谢!”

周才人也道:“还得拜谢娘娘赐饭!”说着几位又拜。

素衣女子搀扶着许澜若,嗓音依然温润,与世无争,“各位小主不必多礼,我乃清修之人,难得几位不嫌弃斋饭寒碜。”说着回礼。

她神色安详,眉眼有些忧愁,徐徐走过,方嬷嬷福身道:“送夫人!”

吕美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贵妃娘娘,“果真有几分相似。”

周美人立刻扯了扯她的衣角,吕才人自觉失言,赶紧低垂着头。

许澜若心道,这位娘娘果然是仙姿玉貌,难怪被封为贵妃娘娘入主碧芙园,想必皇上对杜美人的宠爱确有几分是因为这位,杜才人自己也该是知道的,才不依不饶胡搅蛮缠终究是害了自己,所谓得不偿失,或许旁人没在意,她倒觉得惠嫔安嫔跟这位娘娘也有三分相似。

杜才人受处分,皇上下旨,谁对贵妃不敬,背后非议贵妃,论罪处分,一时间后宫中噤若寒蝉,见了这位贵妃娘娘无不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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