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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魏不羁借玉藏玄机 韩父子飞鸽送急信

众人见魏先生走了,也纷纷告辞而去,天色已晚,韩三爷自然不再挽留,碧芙韩悦两个早已回房,韩悦欢喜地把今儿得的宝贝拿来把玩,却是碧芙拿着手上的玉雕对着烛光反复看,魏先生今日怪怪的,啰嗦了半日,不像他的作风,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尤其临走时朝着自己笑了笑,这里面有事。

闹了一日,丫鬟早打好了水伺候她们休息,正忙着,进来个妈妈道:“三爷请林姑娘去!”

韩悦撩开手上的东西,问道:“单找妹妹一个人?”

妈妈回说:“三爷只吩咐叫林姑娘!”

韩悦想了想笑道:“定是妹妹今日表现好,爹爹要奖励你!”

碧芙却觉得不对劲,乖乖地跟着妈妈去了韩三爷的住处,三爷的住处甚是宽敞,连着书房卧室茶厅,妈妈进去回道:“三爷,林姑娘来了!”

韩三爷正坐在书房,见妈妈禀告,连忙叫进来,碧芙给舅舅行礼,三爷摆手道,“免了,你到我跟前来,我有话问你!”

碧芙见三舅舅脸色不似往日,连忙上前道:“舅舅有什么尽管问!”

韩三爷犹似不放心,又走到门口朝两边守门的小厮叮嘱道:“看好了,谁都不许靠近,告诉他们有事明日回是一样的。”

这才进来问:“魏先生当真收你做学生?”

碧芙道:“碧芙不敢撒谎,千真万确!”

韩三爷有些疑惑,“我今日瞧着也不像假的,你外祖说魏不羁为人清高,目无下尘,蔑视权贵,也不大肯收学生,你虽是个好的,他怎会破例到国公府教一个丫头,你母亲之前送往衡州的信中也从未提起过,你祖母当真不知他就是魏不羁?”

碧芙支吾道:“我……我年岁小,只知道祖母给请的先生,竟不知是这么个来头?”

韩三爷见她闪烁其词,狐疑地盯着碧芙,“他既然进国公府,为何不愿去云南王府,我与先生有几面之缘,知道他这个人一向随性,莫说是王爷,就是圣上几次寻他还朝也不了了之,今日来我这里居然还带了个王府的侍卫,言谈举止不同往日,云南王恐怕是拘禁了魏先生的自由。”

碧芙闻言大惊,难怪魏先生今日说得驴头不对马嘴的,原来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韩三爷继续道:“他今日借机出来肯定有事,你若知道什么一点也不能隐瞒!”

碧芙仔细回想魏先生的席间的话,果然有些蹊跷,权衡利弊之后,赶紧拉了三舅舅,小声在耳朵边嘀咕了几句,把魏不羁被皇上聘为太子太傅,在宫中教授皇子,后又探望老友离宫一五一十交待了。

韩三爷闻言脸色剧变,“原来是这样,那他当真是探望老友?”

碧芙轻声道:“皇上是这么说,那日我们上课,皇上突然来文华殿查皇子们功课,之后说找魏先生有事叫我们退下,次日魏先生就没来,换了一位新的先生。”

韩三爷道:“皇上那段时日经常找魏先生?”

碧芙点点头,“每隔两三日总要来找先生说话,我偶然听六皇子说皇上最近似乎为了朝中的事经常找魏先生。”

韩三爷点点头,“这下就明白了,看来今日他是借了你的口把话传给那个人,可是他究竟要说什么?”想到什么,“快把那个玉雕拿来我瞧瞧!”

碧芙连忙摘了下来递给舅舅道:“我刚刚就瞧过了,竟没瞧出门道来!”

韩三爷翻来覆去仔细瞧了半天,确实没瞧出什么名堂,又一想若是瞧出什么来,他何以瞒得过王府的耳目光明正大地拿来送人,忽又想起,父亲与他交情深厚,时常一起讨论诗文,说不定父亲能解开这玉雕之谜,收好东西道:“明早咱们回衡州!”

碧芙忙制止道:“三舅舅本是定的后日,如果明日一早就走,岂不引人注目,今日魏先生的事恐怕此刻已经由那位侍卫传到了王府,此刻就走,咱们不是做贼心虚叫人拿住了把柄!”

韩三爷想了想,镇定地说:“确实,你倒提醒了我,怪道魏先生肯收你,今日又借你传话,怕是看准了你还中用。”

过了两日,韩三爷收拾打点好,快马加鞭赶往衡州,三日后的傍晚终于到了衡州,韩三爷耐着性子到了晚间屏退父亲房中仆役,也顾不得寒暄了,简单把事情说了个大概,把玉雕递给父亲道:“爹,您快瞧瞧,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

韩老太爷把两块玉雕拿在手中翻看了几遍,眯着眼睛想了想,“去厨房揉一团软软的白面,再把透镜墨水拿来。”

韩三爷立刻遣人去揉面,自己去拿了透镜跟墨水,一切准备妥当,老太爷把两块玉雕侵透了墨水,对着面团压去,然后丢开玉雕,拿透镜对着面团瞧去,突然笑起来,“果然是这样!”

三爷喜道:“父亲看出眉目了!”

老太爷道:“他这个人最为刁钻,难怪如此放心交给你们,若非我,你们就是瞧上一年也不一定瞧出这里面的道道。”

三爷急道:“父亲就别卖关子了!”

老太爷道:“这玉雕上的画该是他自己画了图叫人刻的,这一笔一划皆是文字!”

三爷道:“原先我也这么认为,只是看着不像啊!”

老太爷道:“你哪里瞧得出这里面的文章,魏不羁可不止诗文好,他游历大江南北,精通很多种古文字,其中不乏已经绝了的匈奴、契丹文字,当日我与他喝酒谈论古今,说道春秋战国多国文字,光篆体他就认得好几种,我不过辨其两三种而已,秦皇统一六国后统一文字,距今年代久远,如今这些字体怕也没多少人能认得,这上面刻的甲骨文、商周钟鼎文、草篆,错综复杂,且又组合成画,形体怪异人不能辨,我念,你拿笔记下。”

三爷连忙拿了纸笔记录,等写好后,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道:“爹,照这么说,魏先生这次出来寻求帮助的人就是您了!真是天缘凑巧,亏我去了永州的庄子。”

韩老太爷摇头道:“他被困在云南王府时日不短了,这期间他一定想了不少办法,这次也不是凑巧,他是早算好的,魏不羁知道我在衡州,你每年在永州的庄子宴请名士,这么大的事他不会不知道,他又是是个诗人,云南王向你定的几盆菊花,只怕也是他的主意,有了这个由头,又有侍卫跟着,他才有机会,既能出来,该是云南王叫他干干净净地出来,就是发现了这两块玉雕也没觉察出不妥,云南王知道你宴请的那些人都是些白身,那老家伙恐怕也是哄着云南王,宴会不乏人才,要替王爷招揽人才,如果没有这次机会,他还会想别的办法!”

韩三爷道:“父亲常说魏先生不畏皇权,更不喜做官,逍遥自在惯了,这次居然做了皇子的老师,若非阿碧亲口所说,我都不敢相信!”

韩老太爷道:“他这个人飘忽不定,放荡不羁,就是做了太傅,京中恐也无人知晓,皇上就是看中了这点才叫他来云南,云南王此人我虽未见过,却知他野心勃勃,门下收了不少谋士,魏不羁是他早已慕名一心要拉拢的人,那老家伙定是拒绝不成反被软禁,这才来向我求助!”

韩三爷道:“爹,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咱家也非官身,皇家的事咱们也不好插手,祖宗也再三交待不可再理官场之事,而且那个云南王不好惹,若是知道咱们帮着通风报信,事后伺机报复怎么好。”

韩老太爷道:“不然,此一时彼一时,这其一,云南王想谋反,天下苍生遭殃,已不是皇家私事,到那时咱们衡州也不保,其二,魏不羁此人我是信得过的,他既愿意帮皇上办事,只怕他也知道如果不解决云南之患,后果不堪设想,我乃大昌子民,举手之劳,岂能坐视不管,其三,我与他多年情分还在,他又是碧丫头的先生,如今他危在旦夕,我怎能见死不救!”

韩三爷道:“那咱们如何把信送到皇上的手中。”

韩老太爷道:“衡州离京城遥远,若是叫信使送信只怕出岔子,咱们家人自然不能去京城,事态紧急,咱家不是有信鸽嘛,用信鸽传过去!”

韩三爷道:“就听父亲的吩咐,我即刻去准备。”

老太爷道:“信鸽的信我来写,仍然用魏先生的办法,若是皇上看得真切那是最好,还有,前几日碧丫头祖母来信,如今我也大好了,她家里今年失了人口,过年不免凄凉,过两日就是中秋,等过了中秋,你亲自送她回去,到了京城之后不要停留立刻回来。”

韩三爷点头应下。

老太爷又叮嘱道:“今日之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就是你媳妇也不能说,家里的仆役,叫他们对今晚的事三缄其口。”

韩三爷回道:“儿子知道轻重!”

韩三爷自退下,次日对外只说是和父亲品鉴永州菊花诗会的诗文画作,老太爷爱诗是众所周知的,也无人质疑。

刚回去的第二日,韩悦红着眼睛抱着大侠正跟韩恂吵嘴,原来韩恂近来因为淘气趁家里的奴仆不备攀爬枣树,结果被树叶上的虫子咬了一口,从树上摔下来,请了大夫医治,大夫说伤了骨头,需在家里休养几个月,韩恂听了高兴,心说这下可不用去上学了,哪知过了两三日就耐不住了,躺在屋里不自在,他本就是个跳脱的性子,平日闲不住,那几日躺在床上,尽让身边伺候的小厮给他想法儿找乐子解闷,小厮也头痛不已,这日韩恬遣人给弟弟送东西,不知谁嘀咕了一句说二姑娘的兔子胖墩墩的,越来越可爱,韩恂眼睛一转,背后叫小厮去把两兔子捉过来,小厮惧怕韩悦不敢去,韩恂道,她去了永州,兔子养在他大姐姐的房里,怎么就不动动脑子,这日韩恬随母亲外出上香,韩恂叫人偷偷把兔子捉来,玩耍了半日后,韩恂觉得无趣叫小厮拿笔墨来,小厮一想着三少爷准是动了歪主意,劝了几句,韩恂道,放心我又不弄死它们,韩悦那丫头平日小气地狠,连碰也不让碰,拿笔蘸墨在两兔子雪白的身上上画画,两眼画个大大的黑眼圈,身上画着一条一条黑痕,韩恬回来找了几日,韩恂一声不吭,这日闻听韩悦回来了,这才匆忙叫人悄悄地放回去,这下韩恬吓坏了,赶紧叫人打水给兔子洗澡,谁知这小家伙也淘气竟挣脱地溜了,恰好韩悦领着碧芙往韩恬这边来,瞧见了这副样子还了得,一个劲儿地问谁弄得,韩恬也解释不清,急得不行。

家里最淘气地莫过于韩恂,当下就去找韩恂,韩恂也不傻,俱不承认,韩悦急得眼睛都红了,韩恬在一旁劝着,说她肯定洗地干干净净的,韩恂瞧着韩悦要哭了,心里发虚,就道:“瞧你这点出息,不过染了点墨水!”

碧芙心中发笑,这韩恂瞧着机灵,这一说话就露了尾巴。

韩悦嚷嚷道:“你看你还赖,你怎么知道染的墨水,就是你搞的鬼!”

韩恂顿时气短,也不好分辨,脸胀得通红,碧芙瞧他这样知他骚了,若再闹怕就真恼了,拉着韩悦道:“咱们都是一家子兄弟姐妹,伤了和气怎么好,姐姐,咱们去找了皂角保准洗干净!”

韩恪笑着走过来道:“这兔子还小,哪经得住你们搓洗,仔细伤了它的皮,我这边有些草药,咱们不妨试试!”原来韩恪听闻妹妹和韩恂又闹起来了,赶紧过来。

碧芙见韩恪微微施礼,韩悦见哥哥来了,顿时底气足了,“哥哥,你又弄了什么宝贝?”

韩恂见冷落一边有些气恼,顿时说了句:“什么宝贝,不过些破烂树根!”

一向好脾气的韩恬不免数落起弟弟:“你瞧瞧你,摔了腿还不老实,前儿母亲就跟我说了,如今你躺着作罢,等你好了,把平日的事都告知父亲,叫父亲罚你!”

韩恂一听顿时焉了,拉了拉韩恬的手,“姐姐,你可要为我说话!”

韩恬道:“你若往后老实些,我定护着你,你说说这兔子是不是你弄的?”

韩恂咬着嘴不开口,韩恬恨恨道:“平日父亲是怎么教你,枉你也是读了书的,做了的事也不敢认!”

碧芙瞧了眼韩恬,心中赞赏,心说平日里大姐姐温柔不语,这会子倒是拿出几分大家闺秀的气场来了,见韩恂一副可怜相,忙道:“大姐姐,三哥哥伤了身子,还未好,你别吓着他了。”

韩恂终是低头嗫嚅道:“是……是我弄的!”

碧芙笑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

韩恪赞道:“妹妹的学问越发好了!”

韩悦顿时忘了兔子的事,兴奋道:“哥哥,你不知道,那日爹爹开了菊花诗会,那些老先生都夸妹妹聪明,我也跟着沾光,收了不少好东西!”

韩恪刮刮妹妹的鼻子,韩三爷那日专程叮嘱她两个那日魏先生出现的事不要往外说,碧芙恐她不防头说出来,连忙岔开道:“我还带了好东西给哥哥姐姐们!”

韩恪笑说:“你瞧林妹妹出门尽想着咱们,你给带了什么?”

韩悦笑道:“那是我和妹妹两人共同的心意。”

碧芙笑说:“姐姐这话说得没错,我是空着手去的,都是三舅舅破费,倒不如说是三舅舅的心意,我这是借花献佛!”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了,韩恂忙道:“妹妹,给我带了什么?”

碧芙笑道:“我虽不敢说有多贵重,该是你们各人都喜欢的,待会儿我叫人给送去。”

韩恬笑道:“妹妹心思灵巧,真是有心了!”

韩恂一时兴起,竟主动要求给小白兔洗澡赔罪,韩恪煎了草药,韩恂倒是没说错,确实是些根须,韩悦嫌草药味大,韩恪又加了些干花一起熬,果然把兔子洗得白白香香的,韩悦这才满意。

回到屋里,碧芙忙叫人把准备好的东西给各屋送去,韩惇夫妇是一对如意孔雀瓷瓶和一对湘妃扇,还是问了韩恬才知道,大嫂子喜欢收藏花瓶,大哥哥喜欢折扇,韩恬的是两本刺绣花样与一些上好的绣线,韩恪的是一大本《百花治百病》的民间药书,还是在游花圃的时候听潘嫂子田妈妈说这花的妙处,特意去外面寻了买下送给韩恪,果然韩恪喜不自禁,亲自过来道谢,这些东西都是碧芙费了些心思,倒是韩恂好糊弄,碧芙知他贪玩,且一般的玩器必瞧不上,瞧着路边一个竹匠忙着扎小动物,栩栩如生,从前竟未见过,特意买了两个。

因中秋已近,学堂里放假,韩府上忙着准备中秋事宜,韩恬忙着绣花,韩恪忙着研究碧芙刚送的那本药书,韩恪刚得了新玩器,正新鲜,韩悦拉着碧芙忙着采桂花,说是叫厨房做桂花糕吃,韩悦胆大,叫人搬了凳子,站凳子上踮着脚儿够,碧芙捧着花篓子在下面接着,正忙着就听老太爷身边的老妈妈唤碧芙说老太爷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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