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日的时间,礼部便把皇子们的封号拟好呈给了司空剑南,司空剑南看了之后也很满意,便批了,并拟好了圣旨,圣旨随即便到了皇子的各个宫殿
大皇子司空硕被封为肃王
二皇子司空晗被封为襄王
三皇子司空凡被封为靖王
五皇子司空兴被封为越王
六皇子司空伯贤被封为恒王
七皇子司空晨被封为瑞王
八皇子司空烈被封为荣王
九皇子司空暻秀被封为宣王
十皇子司空韬被封为陵王
已故的十一皇子司空钟仁被封为定王
十二皇子司空勋被封为康王
各个皇子皆被赐了各自的府邸,因府邸都还未整顿好,所以便从国库中拿出一定的银两令其修建各自的府邸,待府邸修建好后,皇子们便可搬离皇宫,入住自己的王爷府
这一日午司空剑南在漪兰殿与淑妃一起用了午膳后,二人在御花园里散着步
“此次修建皇子们王爷府邸,也算你有功”司空剑南看了一眼淑妃然后继续往前走“自你管理后宫以来,节约了不少后宫的开支用度,为国库省了不少的银两”
淑妃笑了笑“陛下哪里的话,这些都是臣妾应做的。只是苦了各位姐妹,在吃穿用上不能似从前一般了”
“要似从前一般的话,朝廷一边要养病蓄锐,一边还要养着后宫这诸多人,恐怕早就入不敷出了。还是你打理的好”
淑妃没有回答,只是莞尔一笑
“不知不觉,皇子们都大了”司空剑南停在了桥边,站在桥头上
淑妃为司空剑南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陛下当心着凉”
“说到他们,朕倒是想起一事来”司空剑南搓了搓手“如今他们也不小了,可众皇子中也只有硕儿娶了琳琅,别的皇子倒还好,只是这晗儿和凡儿,至今未娶妃子,也是不妥。朕像他们这般大的时候,怕是已娶了三四房了”
“臣妾也如此想,凡儿早过了弱冠之年,但却一直不肯娶亲,也是令人着实着急。陛下何不如为他们物色物色,如今文武百官中不乏官家小姐,陛下若是中意谁,下了圣旨赐婚就是”“朕何尝不这样想”司空剑南下了桥向前走着,淑妃在一旁扶着他“可陆若凝一事,朕还是心有余悸,若不是朕赐婚,这陆若凝怕是也不会服毒。其实朕也看得出,暻秀这孩子对那陆若凝有情”
淑妃微微一笑“陛下知道?”
“他是朕的儿子,他是什么心思,朕当然知道。况且,陆若凝大婚那日,他在众人面前那般,任谁都明了,只是碍于朕的颜面,都不提罢了”
“宣王也是一时悲痛欲绝,才会乱了分寸”
“唉”司空剑南深深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朕听说暻秀前些日子病了?”
“是”淑妃点了点头“太医说,是日积成疾,加之又淋了雪,染了风寒,竟一病不起了。韩夫人日夜照料着,也不见什么起色”
“堂堂的皇子,竟因一个女人成了这个样子”司空剑南摇摇头
“皇子们都是重情义的人”
“晚些时候陪朕一起去看看他吧”
另一边,司空韬回了韬华殿后直接去找傅南兮,可进了殿内却无半点人影,只看到床上放着的那件宫服,还有一张字条
司空韬来到床边拿起那字条一看
【这几日多谢照料,小爷走了,后会有期】
“就这么走了?”司空韬坐在了床边,侧头看着那宫服“傅南兮,你这女人本殿下娶定了”
从傅南兮走后,整整过了一个多月,她都没有再出现,也不知道是故意不想来找司空韬,还是在忙其他的事情。只是苦了司空韬,整日犯相思,吃不好睡不着的
而另一边司空晗和司空凡也被催了婚事,司空晗却说因着梅妃离世还不到三年,自己绝不娶亲,司空剑南想起梅妃来,想着也有道理,便依了司空晗
可却也苦了司空凡,司空剑南将司空晗作罢后,便将目标定在了司空凡身上,每日除了淑妃在司空凡耳边叨念着娶王妃,司空剑南也是时不时便召司空凡去勤政殿和他说哪家的官小姐好,让他自己选
司空凡从来没想过要娶亲,因为他的心里有着一个人。所以这选王妃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
而因为司空烈和司空韬对自己的府邸没什么过多的修饰,便最早离开了皇宫,住进了各自的荣王府和陵王府
而其他几位,司空兴、司空伯贤和司空晨也陆续的修建好王府并搬了进去,只剩下了司空硕、司空晗、司空凡和司空勋,还有尚在病中无法折腾的司空暻秀
这一日晚上,秦紫荆趁着司空勋睡下了之后悄悄来到寝殿后的小花园,果然童素衣在那里等着自己
“现下,眼见着襄王府已经修建好,素衣马上要搬进襄王府了,襄王府同康王府不必在这宫里,恐怕再见公主便没有这么多机会了”童素衣皱着眉
“无碍,反正眼下我也不能走”秦紫荆握住了童素衣的双手“你在襄王府一切小心,千万别被人发现你的身份就好”
童素衣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可欲言又止一番后,只是点点头“是,公主放心”,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公主,自己的身份早已被司空硕发现了吧,免得公主担心
“好了,你快回去吧,别让人起疑”
“嗯,公主也要小心些”
“知道了”
陵王府,一个人影掠过,跳到了房顶,躲过守卫之人后,他跳到地面上,看了看门上的那把锁,眼中露出轻蔑的神情后,三两下便把那锁打开了,随后他推门进了房间
他进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陵王府存放珍宝的仓库
就在他手拿着一根烛台翻来覆去的找某样东西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声音
“又来偷东西?”
“啊”那人惊呼一声,手里的烛台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可刚准备破窗而出的时候,被抓住了肩膀
司空韬顺势扯下了那人脸上的布“还想跑到哪儿去”
傅南兮尴尬的看着司空韬,她嘿嘿笑了笑“呵呵呵呵,那个,新、新王府修建的不错嘛,挺好,挺好,小爷就是来参观参观”
“参观?”司空韬打量了一下傅南兮的装扮“穿着夜行衣,翘了我仓库的锁,把我这儿翻得如此乱,这就是你所说的参观?”
“额,这个……”傅南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好吧好吧,小爷实话告诉你吧,有人悬赏十万两,让小爷来你这里‘拿’一样东西,你放心,拿了小爷就走,绝不多拿其他的。小爷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本王知道,因为悬赏的人就是本王”
“什么?”傅南兮惊讶的看着司空韬“为什么?你让小爷来你这里偷你的东西再给你?你有病呀”
“不这样做,怎么见到你?”司空韬上前一步握住了傅南兮的手腕
“你……”
“还是那句话,嫁给本王,做本王的王妃”
“凭什么”傅南兮甩开司空韬的手“你说嫁小爷就嫁啊?再说,你是王爷,是皇子,是当今皇上的儿子,我呢?说的难听些就是个贼,哪有王爷娶一个贼做王妃的?”
“若是你担心身份的问题,那你大可放心,我同朝中的将军和一些大人都有交情,随便叫谁收你做女儿,做了官籍。谁还敢说什么?”
傅南兮眨了眨眼睛,然后有些慌乱“就、就算是这样,你才认识小爷多久?就要娶小爷?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那若是本王喜欢你呢?”
“不信”
“真的”
“小爷不信!”
“那要怎样你才信?”
傅南兮看着司空韬的眼睛,想了半天后,叉着腰“这样,三日后,你到城外来,小爷在那里等你,若是到时候小爷提的要求你都能做到,那小爷就嫁你!”
“好,一言为定!”
“哼”傅南兮白了他一眼之后,转身一跃,从窗口逃了出去
第二日的昭珉殿,琳琅也在吩咐各个侍女收拾殿中的细软,当来到司空硕住的内殿时,琳琅吩咐道“把被褥、枕头等都换下来,新的换上去。日后这殿也是留给其他娘娘或是下代皇子居住的”
“是”
站在床边,琳琅看着她们收拾床上的被褥。就在其中一名侍女换下床垫时,一个信封忽然掉在了床上
“等等”琳琅忽然开口,她看着床上那信封,忽然想起当初司空暻秀托自己找陆若凝写给他的信,莫非这就是?“小环”琳琅示意小环
小环点点头之后爬到床上把那床里的信封拿在手里,再退回到琳琅身边递给她
琳琅接过来之后看到上面写着的【司空暻秀 亲启】,琳琅不知道陆若凝的笔迹如何,但看这上面既然写着司空暻秀,那就应该是吧。
原来真的如司空暻秀说的,司空硕没有把信毁掉?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毁了,而是放在了床垫下呢?
琳琅不知道,当初司空硕拿到这封信时,正好她进来,司空硕为了不让琳琅看到童素衣,便把童素衣藏在被子里,那封信也在慌乱间掉在了那里,事后司空硕也再没有提起那封信的事情,那封信也就被遗忘在那里
琳琅将信收好,看了看殿中的侍女“方才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肃王,若是你们敢说出去,别怪本王妃不客气!知道了么?”
“是,王妃”
“你们先收拾着”琳琅说完便离开了昭珉殿
另一处的延世殿,司空勋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圈椅上一边品着手中的茶,一边得意的看着秦紫荆一个人收拾着东西
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秦紫荆转过身没好气的问司空勋“请问康王爷,这件还要么?”
司空勋一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当然,这是本王最喜欢的一件衣服,面料可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当时可就三匹三色,一匹给了当时的皇后,一匹给了梅妃,剩下的一匹父皇便给了本王,你要知道这衣服……”
“哎呀好了好了知道了”秦紫荆不耐烦的打断了司空勋的话“谁没穿过好面料的,臭显摆什么”秦紫荆嘀咕了一句后,把衣服叠好,放在衣物的箱子里
这时,她再次转身看到衣柜里最后放着的衣服,她惊讶了一下,然后拿出来“这是草原上骑马时穿的吧?”
司空勋见到秦紫荆手里拿的那件,连忙站起来快步走到秦紫荆面前把衣服抢过来“拿来”
“看看怎么了”秦紫荆看着司空勋“没想到,你还留着这么小的一件衣服啊?”
“要你管”
“不过”秦紫荆忽然皱眉“这件衣服怎么这么熟悉?”
司空勋听到秦紫荆说这句话之后,慌乱了一下,然后赶紧岔开话“喂,别给本王偷懒,去,把本王挂在那里的那件战袍收起来”
“你……”秦紫荆瞪了司空勋一眼“是,康王爷!”
来到司空勋指的那件战袍前,秦紫荆看着那件战袍忽然眼神怨恨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攥紧
司空勋环抱着双臂看着秦紫荆的背影“怎么?是不是感觉也很熟悉?当初本王剿灭你们蜀国时,穿的就是这件战袍”
“司空勋你!”秦紫荆愤恨的转过身怒视着他
“怎么?”司空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又想杀了本王?还有,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本王是王爷,而你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敢直呼本王的名字,小心惹得本王不高兴,把玉玺的事情说出去”
秦紫荆喘了几口粗气后,慢慢忍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再转过身去把那件战袍拿了下来,动作很大的叠好,几乎是扔进了衣箱里
另一边,琳琅来到暻德殿,看到韩夫人正在照顾司空暻秀喝药
琳琅行了礼“妾身参见韩夫人”
“是肃王妃啊”韩夫人拿着药碗“起来吧”
“谢韩夫人”琳琅起身看向了司空暻秀“九弟”
“大嫂”司空暻秀面色还是很苍白,说话都还是很虚弱的“不知大嫂前来,可是有何事找臣弟?”
“哦,方才吩咐侍女整理你大哥寝殿时,找到一件九弟与你大哥儿时的一件玩物,你大哥便叫我送给九弟你”说完,琳琅便看了一眼身后的小环
小环也明白的将手中的方形锦盒呈到床边
司空暻秀当然也听懂了琳琅话中的意思,他看了一眼锦盒然后看向琳琅“多谢大嫂了,放在这儿吧”
“是”小环将锦盒放在了司空暻秀身旁,然后退到琳琅身后
“既然东西送到了,那”琳琅再次对韩夫人行礼“妾身告退了”
韩夫人点点头,司空暻秀也开口“大嫂慢走”
待琳琅走后,司空暻秀看着那个锦盒,然后看向了韩夫人“母妃,儿臣忽然想吃母妃做的云片糕了,母妃去做些来吧,药儿臣自己喝”
“好”韩夫人将药碗递给司空暻秀“你已多日没吃下什么东西了,难得你想吃些什么,母妃这就去做”
“劳烦母妃了”
看着韩夫人欣喜的走出暻德殿,司空暻秀将手中碗里的药一饮而尽,他轻轻皱眉,苦,是真的很苦。把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然后司空暻秀拿起那个锦盒
打开锦盒的盖子,是一个布老虎玩偶,司空暻秀想起这确实是儿时司空硕哄自己的时候拿来的。但司空暻秀没时间感慨,将布老虎拿出来,再把铺在里面的锦布拿出来后,便看到了那封折叠放着的信封
司空暻秀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将那封信拿出来,把锦盒放在一旁
看着上面的字迹,【司空暻秀 亲启】,司空暻秀的眼圈顿时红了,手开始变得颤抖,他想看里面的内容,但又不敢看
最后终于有了勇气,将信封拆开,把信拿出来,一行行看着上面的内容
【当得知你为了大皇子而接近我时,我恼过、怒过、伤心过,可静下心来仔细想之,或许这一切的相识相遇皆是天命,然,天命不可违。从当年的夜宴相识,若凝的心便有了一个人。第一次的骑马,第一次的射箭,山林间的骑马谈心,每年生辰的欢喜小聚,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牵动着若凝的心。当他在悬崖边拉住若凝的手,就算伤口流着血也说着不放手时,若凝的心便已给了他。当他对若凝说用一条手臂换回若凝的命,值得时,若凝便认定,今生今世,哪怕永生永世,若凝为他,赴汤蹈火,死而无憾。骗了又怎样,有目的的接近又怎样,若凝无法不去顺从自己的心。若此时君心如若凝一般,大婚之前,若凝等,日日盼君至。】
泪水滴落在清秀的字上,司空暻秀早已泣不成声
把信紧紧的放在心口处,司空暻秀的心再次痛了起来。他以为,从陆若凝死后,他的心不会再有知觉了,已经麻木了,可是现在,心好疼,真的很疼
她每天都在等自己能够去,她在等着自己。可是自己却没能够带她走。是他让她彻底的绝望了,才让她最后动了死的念头
“若凝,对不起……我应该去找你的,对不起……”
三日期限到了,司空韬按照约定来到了傅南兮所说的城外溪边,只见她依旧是那样的打扮,像个男子一样穿着一身的黑色,乌黑的长发被月白色的发带高高的吊在脑后,脸上不施一丝粉黛。
司空韬上下打量着傅南兮的装扮,傅南兮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看什么看?!再看小爷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傅南兮的这句话让司空韬想起了二人初次相识时,傅南兮便说过这话,不由得一笑
“可想好什么要求了?”
傅南兮这才想起来,她一本正经的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手心中“这便是我的要求”
“这是何物?”
“绝情水”傅南兮一脸的面无表情“西南的凌云山上有一大片的绝情花,它的花瓣、花茎甚至是叶子都带有剧毒,尤其花蕊毒性最大,此绝情水便是由绝情花蕊浸泡而成,喝了的人立即毒发,一个时辰后便会身亡”
“怎么?”司空韬一挑眉“你这是要毒死本王?”
“当然不是,你可是堂堂的陵王爷,当今皇上的儿子。毒死你?小爷还能活么?”傅南兮白了他一眼“只 要你敢喝下它证明你的真心,小爷立马给你吃解药”
“解药?本王怎么听说,这绝情花的解药只有蝶谷医仙有,你那里也有?”
“怎么不行么?”傅南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不许小爷去偷啊?”
“可是蝶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去的,就算你是神偷,恐怕也难偷到蝶谷医仙那里去吧?”司空韬质疑的问道
“你管小爷!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你喝不喝?不喝小爷可走了!”说完傅南兮便要收起瓶子准备离开
“且慢”司空韬忽然开口,他看着傅南兮“是不是本王真的喝了这绝情水,你便嫁给本王?”
“没错,只要你喝了它,小爷不仅给你解药,还嫁给你”
“当真?”
“当然,小爷说话算话”傅南兮将瓶子递了出来
“好,一言为定”司空韬走到傅南兮面前,一直看着傅南兮的眼睛,接过那瓷瓶,把红塞拿掉,仰头尽数把里面的绝情水喝了下去
整个过程傅南兮都是惊讶和发愣的表情看着司空韬,他当真喝了
手里拿着那空的瓷瓶,司空韬微微一笑“本王喝下了,你可要履行你所说的”
“我……”就在傅南兮要开口的时候,司空韬忽然闷哼一声,眉头一皱
“你怎么了?”傅南兮一愣
司空韬手里的瓶子掉落在地上摔碎,他痛苦的捂着胸口,慢慢单膝跪在了地上“噗……”司空韬喷了一口血出来,血渍残留在他的嘴角
见了这个情形,傅南兮慌了,她连忙蹲下来扶住司空韬“怎么回事?这里面明明只是普通的水,不是毒药啊,怎么会这样?”
“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司空韬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后便倒在了傅南兮的怀里
“诶诶,你别吓小爷啊,怎么会搞错啊”傅南兮见司空韬嘴角的血,顿时更加着急了“那水是小爷自己灌进去的,怎么会搞错”
“快……快拿解药来……”
“小爷没有毒药,哪里会有解药啊”傅南兮急的快哭了“你没事吧?我带你回去找郎中去,不对不对,带你回皇宫找御医”
司空韬却抬手拦住了她“没用了,本王感觉现在全身无力,而且……而且好累,好想睡”
“你、你不能睡啊”
“你方才说,只要本王喝下它,你便嫁给本王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啊你”
“本王怕一会儿就听不到了”司空韬躺在傅南兮怀里看着她“傅南兮……能否在本王死之前,答应本王一件事”
“你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行不行”傅南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圈已经红了
“本王的真心你看到了,你若也真心喜欢本王,就……就在本王临死前亲本王一下……本王也算死而无憾了”
“我……”傅南兮听到司空韬这样说,立刻为难起来。这要她亲他?可是他毕竟是因为自己胡闹现在才中毒的,这让她怎么办啊
就在傅南兮内心纠结的时候,司空韬慢慢闭上了眼睛“看来……本王是等不到了……”
没等傅南兮反应过来,司空韬就彻底没了重心,躺在她的怀里
“喂!喂!陵王爷!司空韬!”傅南兮顿时傻了“你别吓我啊,你快醒醒,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可是不管傅南兮怎么摇,怀里的人都没有睁开眼睛。傅南兮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丢了性命”
看着怀里闭着双眼的司空韬,傅南兮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她直接低下头吻上了司空韬的嘴唇
可就在这时,司空韬的手竟然猛地抬起,扣住了自己的脖子。傅南兮惊吓的睁开眼睛,她猛地推开怀中的人,然后便看到司空韬一脸笑意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你!”傅南兮惊讶又气愤的看着完好无埙的司空韬,她嚯的站起来“你骗小爷!”
司空韬爽朗的一笑,也站了起来“只许你测验本王的真心,就不许本王测测你对本王的真心么?”
“你!”傅南兮现在连地缝都想钻进去了“小爷就说,一瓶清水而已怎么会吐血身亡!你这个大骗子!”
司空韬一挑眉,这还真的要感谢自己的那些个兄弟,儿时他们不想去上书房,便用的这点小伎俩去骗殿里的嬷嬷,方才司空韬在喝下那水的趁机便把一颗槟【榔】丸塞进了嘴里,这血自然也就吐得出来了
“现在本王知道了”司空韬靠近傅南兮“你我二人两情相悦,况且方才你已经亲了本王,便更要嫁给本王了”
傅南兮刚要开口辩护,司空韬便打断她“而且是你说的,只要本王喝下它,你就嫁给本王,这你可赖不掉”
傅南兮看着司空韬,脸不自觉的又红了起来。她怕司空韬看出来,只好转过身去“哼,嫁就嫁”
司空韬喜悦的从后边抱住傅南兮“好,回去之后我便去找田老将军,让他认你做义女,给你做官籍。然后你便等着做凌王妃吧”
傅南兮虽然满不在乎的一撇嘴,可是嘴角却也是不自觉的上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