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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涂明理摇摇头回答道:“没听说过,我跟着你爹那阵子就知道一个国军、还有一个什么警察局、什么红军、再就是什么游击队。那个国军和警察局我倒是看见个几次,那个什么红军和游击队就没有见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呀?”

“那你是在什么地方见到国军和警察局的呀?”

“就在这济南城内啊。”

“那柒陆军呢?”

涂明理摇摇头回答道:“没听说过。”

“那照你这么说,这国军和警察局应该还在济南城内啊?我们俩在这济南城内也转了好几天了,怎么就没有见到他们呢?我是在想,这日军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还是什么战无不胜的军队。”

“小姐的意思是,你不太相信那个人说的话?”

“你错了,我很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我的意思是说,那个日军实的力很强大,去占领我们山寨的柒陆军你以前又没有见过;那个什么便衣队你以前也没有见过;还有那个日军你以前也没有见过。而你见过的是什么国军和警察局,那个警察局现在还在济南城内,那个国军现在已经去向不明。明天我们俩出去再转转,看看这济南城内还有什么队的,看看这些什么队的你以前见过没有。”

倪松虎在他的房间里向刘莎浪打听道:“刘叔叔,你以前跟着我爹出去干活的时候,你听说过国军吗?”

“听说过,那时候听说国军天天和一个叫什么红军的打仗,对我们是从来不闻不问的呀。你说这国军怎么现在突然管起我们来了呢?难道他们不再和红军打仗了?就算他们不跟红军打仗了,那我们又没有惹他们,他们干吗跟我们过不去啊?他们跟红军打仗,那是国军是一个军,而那红军也是一个军,而我们呢,又不是一个军,他找我们干什么呀?我想不明白。”

“那你帮我想想,你们平时没事情做的时候,是不是天天把别人的衣服、鞋子和袜子藏起来啊?”

“是有这么回事,可那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们年轻气盛,相互之间就是逗着玩的,不过呢,要是那个人在一袋烟的时间里把自己的衣服找着了就算了,要是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他还没有找着,我们就给他拿出来。玩过以后觉得还是很开心的。唉,你怎么突然想起了问我这个问题呀?”

倪松虎就把那一天那个蟊贼的衣服不见了的事情,以及他晚上在房顶上看见的一切说了一遍以后问道:“那你说说看,那个人为什么要偷别人的衣服呢?他们上山是来偷袭我们的呀,以他们的本事将我们一网打尽不算个什么事啊?为什么还要偷走那个叔叔的衣服让我们有所警戒呢?说实在的,要不是那一天那个叔叔的衣服被偷了,我那天晚上也就不会躲在房顶上了,我不在房顶上就不知道那些人是躲在哪儿的。”

“那他们是不是来到山寨的时候不知道我们究竟有多少人,想探个究竟了再动手的啊?”

“那你们以前干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我们是,首先去探点,探点就是提前派两个人到要干活的地方去看看,那个地方有多大;有多少人;从那个地方进去、出来方便。还有就是那个地方的货有多少,是重活还是轻货。”

“那什么是轻货,什么是重活啊?”

“轻活就是钞票,金银首饰,还有一些值钱的古玩字画呀,这些拿在手里轻,而且值钱;而那些粮食布匹,还有什么,反正就是吃的穿的,这些拿在手里重吗,那就叫重活。这要是干轻活呢就骑着马,把东西拿到手就走;若要是干重活呢,那还得把马车准备好,还有麻袋也要准备好,不然的话一个人扛一带大米,那多难扛啊。”

“那你们怎么就知道那天晚上要去干轻活,还是去干重活呢?”

“这你也不懂啊,若干活的这个地方是个有田地的大户,你说我们是要去干重活还是去干轻活呀?若干活的地方是个县太爷,那你说说,我们是要去干轻活,还是去干重活呀?”

“哦,我算明白了,这有田有地的一定是种地的,家里有的是粮食布匹,那就是重活,那些县太爷家里肯定有的是金银首饰和古玩字画,那肯定是轻活。”

“不错吗,看来你不必你爹笨,要是我们还年轻,肯定跟着你还可以享几年清福。”

“那你听说过国军、红军,那你怎么就没有听说过日军呢?这国军是国家的军队,那红军呢,他们是什么军队呀?为什么不是白军,黑军、蓝军,偏偏是什么红军呢?”

“这你还算说对了,那国军又叫白军,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们就和那个什么红军较上劲了,那红和白不是对着干的吗?所以就叫红军了。”

“那日军是什么样的军队呀?他们是喜欢和红军打仗呢,还是喜欢和国军打仗呢?”

刘莎浪摇摇头回答道:“不知道。”他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又立马问道:“少主,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呀?”

“我的意思是说,是不是那个红军将自己的名字给改了,叫什么日军,他又斗不过国军,就想把我们给灭了,然后嫁祸给国军,让我们去和国军打打杀杀的,等我们把国军打的差不多了,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在那个‘岳记’客栈里,那些人一听说我们要去参加日军,就对我们凶巴巴的,可想而知,那些日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天我们俩就去找找看,看看日军驻扎在什么地方,有哪些人和他们接触。”他们俩的谈话让躲在门口的周志成是听的一清二楚。

也就在这天晚上,冯向天回到军部,将白天的事情向孟年生讲了一遍,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孟年生,孟年生听了冯向天的话称赞道:“冯师长,你说的没错。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日本人在打探百步峡谷周围的情况。不过这也不算是一件坏事,他们毕竟只知道我们在哪儿布置了一个营,另外一个营,他们还是不知道的。”

“孟军长,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他们化妆成走乡串户唱戏的,要是让他们把我们的军部给查出来了,那还了得。”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现在客人已经来了,你让我连夜把人到带到别处去啊?依我看啦,他们居然来了,我们就去会会他们去。”

冯向天还是疑惑不解的问道:“孟军长,怎么去会他们呀?”

“我们俩先不说这个。你知道不,自从你把这个团带走了以后,那个团长左大佐是天天跑到我的办公室来闹,是闹的我焦头烂额的。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给关起来了,而且好吃好喝的惯着他,他倒好,听说一天就吃一顿饭。这不是想气死我吗。他不是不想吃吗,好啊,他不吃我们俩去吃。走,走走,跟我走,去吃好的。”

冯向天和孟年生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栋矮小的房间门口,只见门口有两个站岗放哨的哨兵,他们俩一见孟年生和冯向天来了,就行了个军礼,孟年生问道:“那个家伙在里面睡了吗?”

一个哨兵立马就回答道:“好像睡了,没听见有什么动静了。”

孟年生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指了指门上面的铁锁,那个哨兵立马就把锁给打开了。冯向天和孟年生一前一后进到屋里,只见一个床板铺上横躺这一个人,在离床铺也就一、两尺的地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两个碗。一碗大米饭,一个碗里放着一只烧鸡,一双筷子就放在两个碗的中间,碗里的饭和烧鸡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动过的。

孟年生一进去就一把将那只烧鸡从碗里给提了起来。一分为二,给了一半给冯向天,然后他们俩就坐在床铺上,左大佐的一双脚正好放在他们俩的中间。

孟年生一坐下边吃边说道:“这鸡的味道还真不错。冯师长,这几天你帮别人带着部队在外面风餐露宿的,也够辛苦的,这别人不吃的鸡也该留着我们俩吃。”

“就是吗,我在外面天天就是馒头加稀饭,一个多星期连肉香味也没有闻到过,不要说是半只鸡就是一只鸡我也能把它给全吃了。”

“那个左大佐一听到这些,立马就一骨碌给爬了起来,一把就从孟年生手里夺过半只鸡,就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那个孟年生那肯放过他,就又从左大佐手里给夺了过来,那个左大佐又一把将冯向天手里的半只鸡给夺了过来,就这样,他们三个人两个半只鸡是你夺过来,我夺过去,不一会儿,那只鸡就没了,在他们三个人的地下全是吃剩下的鸡骨头。

鸡吃完了,孟年生这才说道:“怎么,你也饿了,幸亏你现在才饿,要是你早就饿了,那这只烧鸡就没有我和冯师长的份了。”

那个左大佐是什么也不说,倒头便睡了过去,孟年生朝着左大佐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然后恶狠狠的吼道:“左大佐,你还没有睡够啊?快点给我起来。”他说完就和冯向天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孟年生又喊了一句,左大佐,你快点起来啊,我在办公室里等着你啊。你要是还不服气就在这儿给我待一辈子。”左大佐一听此话,立马就爬了起来,大踏步向门外跑去。

第二天,在离孟年生军部所在的村子里,山口等一些人就在村口搭起一个戏台,附近的乡亲们都到村口看戏来了,是人山人海。孟年生、冯向天和左大佐也一身农夫的打扮,夹杂在人群中。

回到驻地,孟年生问道:“左大佐,你看出那个唱戏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这有什么不对劲啊?我没有看出来。”

“你不知道啊,那你看什么看啦?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日军的探子。”

一听说他们是日军的探子,左大佐立马就“啊”的惊叫起来问道:“孟军长,你不会是蒙我的吧?”

“是真的。”冯向天说完就把最近他们在百步峡谷遇到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又讲了一遍以后说道:“孟军长说的没错,他们就是日军的探子。”

“那我现在就去崩了他们去。”左大佐气呼呼的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跑,冯向天一把抓住左大佐的胳膊,孟年生大喊一声:“你跑什么跑啊?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就给我天天跟着他们,看看他们都在那些地方转悠。你现在再去村口一趟,给我把那些人仔仔细细的瞧好啰。”

“好的。”左大佐答应一声就跑出去了。冯向天握着孟年生的手说道:“那我也该回去了,孟军长,你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你回去以后,那个营长就由你先带着,让那个蒋良新去济南城内一趟,看看日军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冯向天点点头就出去了。

冯向天回到百步峡谷以后,就把孟军长的话告诉给了蒋良新,并把那个山口一班人的画像递给了蒋良新,蒋良新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后问道:“他们是谁呀?”

“他们就是昨天从这儿过去的特务,他们明的是走乡串户唱戏的,实际上是出来打探消息日本特务,你们的团长左大佐已经盯上他们了,你到了济南城内以后,不仅仅要想办法查清楚日军最近的动向,若见到了这些人,一定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这画像你是不能带在身上的,你必须给我用脑子记住了。”

“冯师长,你放心好了,这里谁不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啊。”

“你就吹吧,你?你真的记住了?”

蒋良新把画像收起来递到冯向天的手里说道:“你随随便便拿出一张画像来,你只要说出一个大概,看我能不能把他的特征给说出来,若我说错了,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

“好,我相信你。既然你已经全记住了,那事不宜迟,你就赶快动身吧。”蒋良新也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一身农夫的打扮出发了。

一大早,罗燕姿和涂明理在客栈里吃早点,周志成也要了两个包子和一碗稀饭就在罗燕姿和涂明理旁边的桌子上吃着,倪松虎和刘莎浪从楼上下来了,涂明理一眼就让出了那个刘莎浪,他们俩四目以对,谁也没用说什么。倪松虎和刘莎浪也各自要了一些包子和稀饭,就坐在罗燕姿旁边的桌子上吃着。

倪松虎和刘莎浪吃饱以后就向大门口走去,涂明理一把拉起罗燕姿也向大门口追了出去,周志成也紧随其后,他们就这样相互紧紧地跟着。

倪松虎在大街上转悠了小半天,终于找到了日军司令部,他们俩见外面有两个站岗放哨的,就绕开了,随后就飞身上房,在那些低矮的民房上面一路飞过,不一会儿,日军司令部就在他们俩的眼里了,他们俩就躲在民房上面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日军司令部的情况。

只见佐藤站在大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不一会儿,皇协军司令官齐洁生就坐着摩托车来了上。佐藤立马就走到齐洁生的跟前紧紧地握着齐洁生的双手说道:“齐司令,你来了。”

“司令官阁下,没想到你会亲自到大门口来接我。”

“那里,那里,不就是早上空气新鲜,我在大门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没什么。”他们俩说完就向司令部大楼走了进去。

他们俩刚一进去,那个刘莎浪就对倪松虎说道:“少主,你刚才看清楚了没有,那个戴着大檐帽的就是我以前见到的国军。那个事先站在大门口的那个人就是日军吧。”

“不对呀,那天我明明看见那些人穿的衣服和他们有点像,可帽子不太像。”

“那他们的帽子是什么样子的?”

“和那个日军戴的帽子有点像,就是多了两颗扣子。”

“就多了两颗扣子啊,那有什么难的,是不是那天是在夜里,你没有看清楚啊?难道去我们山寨行凶的就是日军,他们在帽子上缝上两颗扣子不就完了吗,你说这缝上两颗扣子有什么难的啊?”

“刘叔叔,你说的也是啊。你看这日军住的小洋楼多有气派啊,那大门口架的枪是什么枪啊,可比我们的重多了。这要是让他们用枪托给砸一下,那还不把人给砸死了。你说那枪有多重,这一个人扛的动吗?”

“你是说那个下面还用树杈撑起的那个。这我可是头一回见过。你说他们的家伙这么好,灭我们的山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给王八蛋的,你以为你们回来把帽子上面的两颗扣子拆下来了,我们就认不你们来了。”刘莎浪说完就掏出怀里的驳壳枪对准了大门口的哨兵。倪松虎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问道:“刘叔叔,你想干嘛呀?”

“他们打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们,我也打死两个,给弟兄们报仇啊。”

“你打他们干嘛呀?你没有看见刚才进去的那两个,那两个肯定是当官的,待会儿他们俩出来了,我们俩一人一个。你说怎么样?”“行,行行。”刘莎浪说完了就收起了驳壳枪,可不一会儿他又说道:“那要是那两个进去就不出来了,那我们俩要在这房顶上待到什么时候啊。还不如现在我们俩就动手,先干两个后再说。”

倪松虎挠了挠脑袋后说道:“刘叔叔,你说的也是啊。这么大的房子,肯定住了不少的人,要是他们俩真的进去就不出来了,那我们俩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他说完也拔出了腰间的驳壳枪,并说道:“刘叔叔,你打门口的哨兵,我打摩托车旁边的那一个戴大檐帽的。”

“好的。”那个刘莎浪说完就和倪松虎一人一枪,就向大门口的日军哨兵和摩托车跟前的皇协军警卫员开枪了,两声枪响,这两个人就倒下去了。

一听到枪响,就把日军全惊动了,院子里的日军叽里呱啦的端着枪就跑了出来,大门口的机关枪也响了。院子里瞭望塔上面的哨兵发现了倪松虎和刘莎浪,就拼命向他们俩开枪射击。倪松虎和刘莎浪就顺势从房顶上滚落下去了。

倪松虎和刘莎浪一落到地上就拼命的往回跑。那些跑出来的日军发现了倪松虎他们俩就拼命的边开枪边追赶着。倪松虎和刘莎浪是边跑边开枪还击,没几下子,倪松虎和刘莎浪的子弹就打完了,可日军还是紧紧地追了上来,一颗子弹将刘莎浪的腿给打中了,刘莎浪一个踉跄就跪倒在地上,鲜血直流,倪松虎见刘莎浪倒在了地上就又跑了回来,蹬在刘莎浪的旁边问道:“刘叔叔,你这时伤哪儿了?”

“少主,你快走别管我,我跑不动了。”

而这时,那些日军已经围了上来了,倪松虎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迅速的抽出手中的弯刀,“啊”的大叫一声就向日军砍杀过去。就在这时候,房顶上的周志成也从房顶上一步落到日军当中,抡起手中的铁扇子,和日军打起来了,不一会儿,一些日军就被他们俩打到在地上,可是日军人多势众,这样硬拼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周志成就对倪松虎说道:“兄弟,快带那个人走,这儿就交给我了。”

倪松虎抡起手中的弯刀又砍死了几个日军,就一步跃到刘莎浪的跟前,背起刘莎浪就跑了,周志成一个人和那些围了上来的日军打在一起。【审计】

一大早出来买早点的司雅听见枪声,就顺着枪声赶来了,她一见到周志成就毫不犹豫的和那些日军干了起来。躲在房顶上的罗燕姿和涂明理一见到那么多的人,对付周志成和司雅两个人,也在房顶上开枪射击。趁着这个机会,周志成和司雅就逃走了,罗燕姿和涂明理也从房顶上跑了。

一听到枪声,佐藤和齐洁生就连忙从佐藤的办公室里跑了出来,他们俩随后就坐着摩托车赶来了,等他们俩赶来的时候枪声已经停了,日军死伤不计其数,佐藤对一位小队长问道:“这是谁干的?”

那位小队长就把倪松虎他们俩;周志成和司雅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后,佐藤气呼呼的吼道:“真是个笨蛋,就那么几个人就把你们打成这个样子,还让他们给跑了。”

一听到枪响,福田率领的宪兵队也倾巢出动了,他们一窝蜂似的向有枪声的地方围了过来,稽查队在队长黄冏连的带领下也向枪响的地方围了过来,他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撞倒了不少的行人,掀翻了不少的摊子。

陶新穗她们几个已经有十几天窝在二号仓库里没有出来活动了,她们几个一听到枪声就从二号仓库里跑了出来,躲在暗处向大街上四处奔跑的宪兵队和稽查队开枪射击,一瞬间大街上就枪声大作,乱成了一锅粥。

倪松虎背着刘莎浪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好人,那些人是坏人,他只能在大街上躲着枪子儿胡乱的跑着,不料切跑到于家的大门口去了。

枪声离他越来越进了,倪松虎二话不说就一脚踢开了于家的大门就冲了进去,于家的下人看见倪松虎背着个人进来了,就想拦阻他,可他们哪是那个倪松虎的对手,没几下就把前来拦阻倪松虎的下人打倒在地上。

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柒万红看见倪松虎背着个人进来了,就丢下衣服跑了过来问道:“喂,你怎么进来了?”

倪松虎傻愣愣的看着柒万红,不知道说什么好,柒万红看见刘莎浪的腿还在一个劲的流血,就对倪松虎说道:“你快点跟我来。”倪松虎就跟在柒万红的背后,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柴屋里,倪松虎把刘莎浪放在地上,柒万红把柴火简单的收拾收拾了一下,就对倪松虎说道:“这里有个旧床板子,你把它放倒在地上。”

倪松虎和柒万红一起动手,就把那个床板放倒在地上,随后就把刘莎浪放在床板上。

柒万红出了柴屋,看见地上还有斑斑血迹,就拿起一把扫帚,打扫起院子来了。黄冏连带着稽查队顺着血迹找到于家来了,黄冏连在门口看见那几个下人就问道:“你们几个刚才有没有看见有什么人跑进来了?”

那几个下人立马就把倪松虎的样子向黄冏连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黄冏连随后就对稽查队吩咐道:“你们快点给我把这个宅子围了起来,千万不要让那个人再跑了。”

于甘泰见黄冏连带领的稽查队将自己的宅子围了起来了,就从书房里走出来向黄冏连问道:“这不是稽查队的黄队长吗?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啦呀?还带来了这么多的人。我们于家是少了你们的保护费了,还是少了大日本皇军的好处费了?你带了这么多的人把我的宅子给围了起来了。”

黄冏连立马就解释道:“于老板,你误会了,我们是发现有个土匪人跑到你们这儿来了,我们这才追进来的,我们这也是在为你们的安全着想啊。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土匪啊。”

“是吗?你说有个山贼土匪跑到我们家来了,谁看见了?”

一个下人立马就回答道:“老爷,这黄队长说的是真的。”那个下人随后就把倪松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于甘泰说了一遍后,黄冏连继续说的:“于老板,我说的没错吧。你就让我们在你的家里好好的搜搜,你可是这济南的首富,这个人在你们家里,对你们来说可危险的很了。”

就在这时候,于殷云和小桃红跑来了,那个于殷云跑到于甘泰的身边对于甘泰说道:“爹,刚才有个叔叔给了我和丫头一人一个银元。”

于甘泰随即问道:“是个什么样的叔叔啊。”

于殷云挠着脑袋说不下去了,小桃红立马就说道:“我们只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弯刀,背后还背着一个人,他向厨房那边跑了,叫我们俩不要说出去。否则•;;•;;•;;•;;•;;•;;”

“否则怎么啦”于甘泰迫不及待的问道。

于殷云立马就接过小桃红的话回答道:“否则就杀了我们。”

于甘泰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对黄冏连说道:“黄队长,你说这山贼土匪也太猖狂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私闯民宅,这还了得。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快随我到厨房那里去看看呀。”

黄冏连这时候倒显得不慌不忙的说道:“于老板,为了你们于家的安全,我和我的弟兄们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来为你办事的呀,我们追了半天,这茶水•;;•;;•;;•;;•;;•;;”

于甘泰随即回答道:“有,有有。这哪能少了呢。”于甘泰说完就从掏出一个钱袋子往黄冏连手里一丢说道:“你先拿去让弟兄们喝碗茶。”黄冏连接过于甘泰丢过来的钱袋子往口袋里一放就随着于甘泰来到厨房跟前,对稽查队吩咐道:“弟兄们,都给我搜仔细了啊。”

过了也就一袋烟的功夫,那些稽查队队员们一个个回到黄冏连身边说道:“队长,啥也没用看见。”

“什么?啥也没有看见,你们搜仔细了没用啊?”就在这时候,小桃红惊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大家伙立马就向小桃红那儿跑了过去,只见小桃红旁边的院子墙上还有斑斑血迹。

黄冏连看了看后对于甘泰说道:“于老板,看来那个蟊贼已经从这儿跑了,他既然已经跑了,那你们也就平安无事了,我们也是拿别人的俸禄替别人办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于甘泰也笑着说道:“黄队长,今后我们于家有什么困难还需要你的帮助啊,既然你还有公事要办,那我也就不留你在我家吃饭了,等以后你有时间了,我再给你补上。”

“于老板,你太客气了,等以后我有了时间再说吧。”黄冏连说完就率领稽查队撤走了。于甘泰望着黄冏连渐渐远去的背影一口痰吐在地上。气呼呼的回书房去了。

周志成回到客栈里,倪松虎还没有回来,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罗燕姿和涂明理一回到房间里,涂明理就对罗燕姿说道:“小姐,你知道今天向日军开枪的人是谁吗?他就是驼子山寨的刘莎浪,那个年轻的可能就是驼子山寨的少主倪松虎。难道说驼子山寨被日军给占了,不然的话,他们俩怎么那么不顾死活的向日军开枪啊?”

“涂叔叔,原来你认识他们呀,难怪你把我拉了出去呢。”罗燕姿说完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涂叔叔,你旁边住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啊?他怎么老是跟着我们呀?难道他和日本人也有杀父之仇?”

“这个人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但他在我们旁边也住了一些时日。可我不太明白的是,那个女人是谁啊?看他的装束,好像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

“涂叔叔,照你这么说,和日本人结下梁子的人还不少啊。看来这日本人还真不是个东西,那些和日本人来往的人也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司雅回到二号仓库里把她在外面见到的事情向陶新穗她们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后问道:“那个人使用的是一把弯刀,看样子他的功夫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日军为什么要追杀他。而且和上一次帮我们的人是一伙的。”

陶新穗切说道:“司雅,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是我们的朋友?但我不得不推醒你们,不管在什么时候,你们千万不要忘了自己的纪律。那就是千万不要把不知道底细的人带到我们的住处来,也不要随随便便把我们的底细告诉任何人。我告诉你们,这可始我们最后的一个家了,除了这儿,我们可真是没有任何容身之地了。”

“大姐,你放心好了,这些我还是记得的。”

左大佐进了济南城内就听到一些噼噼啪啪的枪声,他也没有去理会,就径直到了“好运来”客栈,要了间单间住了下来。

在日军司令部里,佐藤听了那个队长的话后说道:“难道他们真的来济南城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太好了,便立即找来了宪兵队、稽查队、便衣队、还有警察局,并对他们吩咐道:“你们立即给我来给全城大搜铺,无论如何也要给我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而且我要活的,不要死的。”皇协军司令齐洁生;警察局局长华福奇;便衣队队长叶胜坤;稽查队队长黄冏连,宪兵队队长福田都“啪” 的一声来了个立正的姿势,都表示一定要把那个人给找出来。

黄冏连带领稽查队走了以后,于甘泰就把柒万红叫道他的书房里问道:“那两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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