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爱月又急又恼轻捶着林尚炫的肩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担心的要死你却笑起来。”
“觉得小月可爱啊。”林尚炫捏捏她的小手:“你不要焦心,你身旁的人个个都是好样的,比打不死的小强还坚强。”
“我们的定情信物呢?”上官爱月知道他是让自己宽心也不再揪心,反正等她这几天弄清楚这些事她就会想方设法出来,无论道奈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是生恩不如养恩大,上官天和上官念馨上官云轩他们永远是她最亲最亲的人。
“在我房间里养着呢,我带你上去看,它动作总是慢慢吞吞,像七老八十一样。”林尚炫并不纠结无上官爱月留不留下,他只要知道她的心一直挂念着他他就可以放心了。
“乌龟不就是因为懒所以才活的长嘛!”
林尚炫笑起来。
鲁卡斯出到门外溜了一圈,看着这皇室贵族般的宫殿,越来越确定心里的猜测。
偌大的院子里传来轻微的引擎声,鲁卡斯侧身去看,看这古堡主子的性子也不是什么喜欢喧闹的人,平日里定是不会有什么人来拜访,这会儿竟然有人来,鲁卡斯不禁觉得奇怪,更加好奇这古堡主子的朋友都是些什么样的,不过这车倒是炫的很,鲁卡斯淡淡的笑着。
车门打开,鲁卡斯的笑容倏地隐去,主子怎么会在这儿?!
南宫凌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心下奇怪,也并没多想带着孔紫妍进了古堡。
林尚炫接到佣人的通报,对上官爱月笑着说:“凌和小妍来了。”
上官爱月正在逗乌龟听到林尚炫的话站起来:“真的吗?”
这时候南宫凌已经上楼了楼道里传来他爽朗邪媚的声音:“我就说你这几日忙的几乎脚不沾地,怎么今日你会躲在家里偷闲,原来是小月回来了。”
话说完人就站在了林尚炫的屋子里,身旁站着怯生生的孔紫妍紧紧拉着他的手。
上官爱月放下乌龟一下过去抱住孔紫妍,动作快的让人咋舌所以孔紫妍没能躲过去,被上官爱月一个熊抱竟然瘪瘪嘴双眼含泪无比委屈的看向南宫凌,发现他竟然没什么反应,好像觉得自己不受宠了竟然哇一声哭出来,这让上官爱月吓了一跳,赶紧的松开她:“妍,你怎么了?”
南宫凌把哭的很可怜的孔紫妍抱进怀里:“乖,小妍儿不哭。”
“小哥哥,你是不是不要小妍儿了,为什么让小妍儿给那个姐姐抱抱。”她哭着说的好伤心,让南宫凌都要忍不住把上官爱月这粗鲁吓到小妍儿的女人抓起来暴打一顿。
上官爱月实在没办法相信前不久南宫凌借着受伤的借口死不要脸才把孔紫妍硬带在身边,现在竟然把他当做自己的顶梁柱,没了他好像就活不了一样,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妍姐姐竟然叫她姐姐!!
林尚炫过来搂住上官爱月眯着眼笑道:“别觉得心里不平衡,她谁也不认得,连她爹地妈咪都不认得,彻底变成了一个小弱智。”
林尚炫说这话就让南宫凌很不乐意了,什么叫小弱智!
南宫凌正要辩解些什么林尚炫就先开口:“我这还不算什么,刚刚小月不就抱了你女人一下,你看着我小月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给灭了,我不过就说你女人一句小弱智咋了!”
南宫凌吃瘪,这腹黑男人!
上官爱月一阵黑线,这俩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货!
“今天找我做什么?”林尚炫见他好不容易吃瘪一会心下也乐了。
“我刚从堂那里回来,堂中毒了。”南宫凌安抚好了孔紫妍,才有些沉重的说道。
“什么?”上官爱月和林尚炫齐齐惊道。
“你知道每半年义父给我们注射的是什么吗,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一种他自己研究团队研究的一种毒。”南宫凌语气不算沉重却字字诛心。
“堂怎么会知道的?既然义父做就一定不会轻易让我们察觉的。”林尚炫心思缜密,已经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了。
“堂自己那股势力里面也是人才辈出,他有一次打完针剂就让他们透析了义父的针剂,可能是身体里的毒源稀释了,所以不能维持稳定毒性发作,也有可能是堂服用了什么缓解或者抑制毒性发作的药物,导致毒性反噬让他体内的毒性发作。”南宫凌刚刚从赤木堂嘴里听到这些话时心里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又苦又涩,他们的义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们:“你记得上一次堂突然让我们去找馨的那件事吗?我猜那时候他的毒正巧发作,没办法去找馨,所以才让我们去。”
“恩,自然是记得,我甚至记得他声音里有种隐忍和疲惫,只是我们为什么没事?”
“堂没有说,我想我应该知道,那时候他还没有喜欢上上官念馨,孑然一身来去无牵挂,所以想以身试毒为我们试出解药,再加上他的势力已经成熟,我想他就等着试出解药和义父同归于尽吧。”南宫凌想起刚刚赤木堂脸色苍白,神情痛苦的狰狞模样,心里愈发难受,堂一个人付出这么多,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活在他的庇佑下。
听完这些话上官爱月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头一阵晴天霹雳,对她好的不得了的道奈这样对待他养了这么多年为他做了这么多事的义子!道奈的心究竟有多硬!
“炫,我发誓,那个人从此和我两不相干。”南宫凌虽然是一个杀手,可是他的心一直很善良,他总觉得自己最亲近的人怎么样也不能伤害,为什么道奈可以做到这样不留余地的残忍。
林尚炫想可能上次在英国的时候堂真的说对了,在那个人的眼里他们连狗都不如。
他明明知道他深爱小月,却要用小月来折磨他们,林尚炫性子薄凉,他对这世界温柔有礼,是因为,他对这世界从来都是不在意的,他觉得自己在这世界上只是象征性的走一遭罢了,他从来不曾在意过谁,只是后来出现了上官爱月,他一眼便觉着世界这潭死水因着她而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