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乙一副大智若愚的说: “你别说你想打那娘们儿的主意!谁知道他们这么高调的人身后是不是有着什么大势力,如果你要是玷污了她一根手指头,估计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是是。”那客人家连说了五个是,且神色惶恐倒给上官念馨平添了一份笑料。接着他又说:“当初山口就是因为儿子觊觎了什么大人物的女朋友,结果差点害死了整个家族,剩下的只能回日本苟延残喘……”
上官念馨的意识回到脑子里,那两个人的声音逐渐小下去了。可她清楚明白的知道他们口里谈论的就是她的事情,这么说来,杀了那个大野熊的应该就是赤木堂他们吧。
难怪她们前去找他们算账结果人去楼空,当初以为是仇家上门,却不想是赤木堂为了她将他们几乎诛族,上次让罗成去查,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回报,如果不是听到这两人说起,她几乎也忘了,这么大的事罗成不可能查不到吧!
上官念馨想这赤木堂的本家该不会是雷锋吧,处死人渣都不留名的,跟别人不留名就算了,为毛他媳妇也不吱一声,简直没把她当媳妇嘛!
上官念馨气呼呼的念叨:“回去就让你跪遥控器,换一个台往死里抽一次!”
而舞池里美子带着木衲的青冢嗨起来,但很明显只有美子一个人自嗨,青冢横眉冷对,一手放在口袋里像看傻缺一样的看着摇头晃脑的美子,他不明白不过就是听着耳膜要破掉的超大声的音乐怎么就能让平时安静做事的美子像打了鸡血一样诈尸起来!
但也很明显美子丝毫受不到青冢的影响处于极度自嗨中,而且不时朝他魅惑一笑,青冢简直要无语问苍天了,他是想离开可是他另一只手竟然被美子从头抓到现在,并且死都不松开,这是让青冢觉得更傻逼的地方。
突然站得腿都麻了还不时总被别人无意有意撞来撞去的苦逼青冢被一股力量拉走,美子看向他身后邪恶的一笑,竟然神奇的松开了手。
青冢一路跌跌撞撞被拖着带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因为太暗,他一直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他才发现这里时不时有一个小阶梯,时不时有一个小桌子,他生怕自己撞死在这里,等到那人停下来他正要发难,拉他的人却一个突袭,狠狠亲了他一下。
青冢脑袋当机。瞪大了眼睛才发现原来拉他的人是夏佅。
“你怎么在这儿?”青冢甩开他的手。
“我是来抓奸的,要不是我今天来了,你指不定就被那个纨绔子弟给欺负了。”夏佅意犹未尽的看了他的嘴唇一下,脸红脖子粗的嚷。
刚刚这货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还化着那么妖艳那么乱七八糟的妆,还穿的这么不伦不类,看看看看这是什么衣服,他青冢的胸膛都露出来了,这不是招狼吗!!瞬间他的小宇宙就爆发了,可是再仔细一看他老大的女人也在,于是对那女人的印象更不好了,本来盲目善良就算了,竟然还敢带坏他的小冢冢,简直无法原谅!所以在他看到她带着他的小冢冢来这里的时候就打电话通知他的老大了……
“夏佅,你还没有成年吧?这么小就往这儿来,不怕自己被欺负吗?”青冢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扯扯自己微乱的衣服教训道。
“你管我,我可是杀手界赫赫有名的佅,谁能欺负了去,倒是你,多大个人了还被骗到这种地方来,还像个笨蛋一样站在舞池里。”
“我们有正事儿,你别捣蛋。”青冢说完就要转身走。
“不许走,青冢,你怎么那么残忍。”夏佅再次扯住青冢的衣服。
“对了,我可是一个中国人,见面握手就行了不用嘴对嘴。”然后就真的毫不留情的甩开夏佅走了。
夏佅气的跳脚。
最后真的有人上门挑衅了,上官念馨磨拉上去本来就超短裙摆磨刀嚯嚯正要抛头颅洒热血冲上去大干一场的时候,她身后的衣领被扯住了。
上官念馨正一股热血没办法释放,心里觉着谁这么调皮捣蛋呢?回过头就两眼冒金星。
“跟我回去。”他声色冷硬,拉着她就拖着走了。
上官念馨跌跌撞撞跟着出去,心里直骂,赤木堂这管家婆怎么来了!靠!
把上官念馨扔上车,赤木堂才再次发言:“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好受些。”
可偏偏他这话说的是百转千回,笑得是邪魅横生,这倒让上官念馨摸不着一个准信,这赤木堂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呀?
不管怎么说,说好话总不会有错吧,于是上官念馨无比谄媚的拉着赤木堂的衣角撒娇:“我哪敢对您有什么不满?在心里说的也只有夸奖你的话,你想多了啦。”
赤木堂打蛇上棍,俯下身顺着上官念馨的话问:“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夸奖我的话不敢说出口呢?”
上官念馨突然觉得赤木堂没有生气,于是又开始女王范,小脸一甩:“不能。”
赤木堂冷笑,离开上官念馨,绕到另一边坐在驾驶座上,再次逼近上官念馨:“那你就告诉我今天大张旗鼓的来酒吧是做什么的吧!”
上官念馨一见势头不妙,脑子一转就想推开车门逃走,赤木堂眼疾手快按下按钮,任凭上官念馨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它自岿然不动。
上官念馨沮丧着脸:“我来管理一下最近怨里的乱子啦,总有人觉得我们怨没什么实力了,都来欺负我们!我当然得来涨涨气势。”
赤木堂点点头:“说的是有点道理,身为一帮之主必须要有所担当。”
上官念馨一见赤木堂赞同她了,也学着他打蛇上棍,直点头。
“只是穿成这样来管理帮派纠纷吗?”赤木堂冷然横眉一挑。
上官念馨肝儿都颤了。
“其实我是最近太压抑过来陶冶情操的……”
“倒是说说你学会了什么,会做诗呢,还是会弹琴?”
“会做诗……”
“做一个最简单的来听听。”
“那我就以数字做了。”
“嗯。”
上官念馨闭上眼脱口而出:“老五跟老四说老三的老二老大了……”
长久的沉默和寂静……
上官念馨再抬头的时候就对上赤木堂阴测测的眼神:“回去洗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