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斯支瓦骨干集聚地（2）
好布鲁娜带凌林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她熟练地在门边按键盘上压十几位密码，门自动开了。房间相当大，里面摆着好几十部监视器。她挥一挥手，几个工作人员一起一声不响地走出去。眼看门重新关上，她问：凌医生，你听说过斯支瓦俱乐部？
凌林点点头说：听说过！
好布鲁娜不由地笑了说：我这一问真是多余。我忘了，我旱已详细调查过了。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不知道那里和这里的区别。那里也是集聚地，对所有的斯支瓦人开放。这里则不同，来到这里来的都是斯支瓦人中的精英。
凌林也跟着笑了说：现在我明白了。
好布鲁娜说：凌，我说过，我要让你了解我们斯支瓦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帮助我们！
凌林说：谢谢你的信任！
好布鲁娜指着屏幕着说：这里所有的客厅都有监控录像。只要通过这里，我们就可以了解他们的言行。
凌林快速溜览着，目光很就停留在一间大客厅。那里集中十几个中年人，边喝酒边谈天。他听见好布鲁娜的声音：凌，果然不简单！
凌林问：为什么这么说？
好布鲁娜指着屏幕说：现在在里面谈天的可是我们斯支瓦人中精英中的精英。凌，你看这个穿西装的人，现正在高谈阔论。他是这场斯支瓦人运动的组织者之一。
凌林认人本领几乎过目不忘。表面上，他面朝好布鲁娜手指的方向，内心中却注意旁边那位穿迷彩服的。他认得很清楚，这人就是晚上去面包树传接纸条的人。他不愿好布鲁知道自己的思想，只暗中用余光跟踪目标。他指着屏幕前的耳机，问：好布鲁娜小姐，可以吗？
好布鲁娜笑了说：凌，我说过这里一切，对你不存在秘密。
凌林戴上耳机，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那穿西服的侃侃侃而谈：……我们现在的大方向是正确的。这场运动本来发展很正常，斯支瓦人的影响力正在扩大。就在这关键时刻，在我们队伍中居然有人向警方开枪，干扰了运动的大方向。我怀疑有犯罪份子混在我们队伍内部……
那位穿迷彩服的站起来反驳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认为你们运动的大方错了。
好布鲁娜边用耳机听，边说：这位穿迷彩服的也是我们这里主要骨干。他原来就是斯支瓦人，曾在南非参加武装斗争。后来，他又到邻国受训，教官是**军事顾问。不久前，他到我大院来。我看他精明，就留在大院里当管理。凌，你听听他有些看法很独特、新颖……
那个穿西装的问：尼嗒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穿迷彩服的继续说：要使所有斯支瓦人富裕，关键就要走向独立自治。像你们这样运动下去，永远也达不到目的……
穿西装的继续问：依你说，该怎么办？
那个穿迷彩服的回答：我只相信枪杆子里出政权。我对斯支瓦已经有所了解，我相信，我们有足够实力……
好布鲁娜放下耳机，问：凌，你相信不相信这穿迷彩服的说？
凌林也放下耳机说：问题是，不是相信不相信。对这种看法，我很难同意！
好布鲁娜迷人地一笑说：凌，你能不能详细地谈谈你的观点！
凌林说：我是和平主义者。我反对暴力，反对犯罪！我向来以为人性本身总有恶的一面。人会变的！有的人在贫困时，本是良善的，一旦大权在握，难免会变……
好布鲁娜打断凌林的话，指着另一个屏幕说：凌，你再看看这屏幕。
这是好布鲁娜大院围墙边沿的监控录像，一片大树包围着的空地上，一队武装人员正在操练。这些黑人都在二十岁在三十之间，一个个身材高大，每人手上都是清一色的AK47，动作相当整齐。
好布鲁娜得意地说：象这样的队伍，在我们这里有好几支。这些都是属于合法登记的保安公司，总部也在我的大院内。凌，请相信我，跟你一样，我也反对罪恶！我们对这些人管教很严，这里有铁的纪律，决不许他们犯罪！
凌林跟着放下耳机说：好布鲁娜小姐，你这里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好布鲁娜甜甜地一笑说：这么说，凌，如果我邀请你这在这里多住几天，布望你不会反对！我们还有一重要行动需要你参与！
凌林说：我很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