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争取那姆警长（2）
既已认罪，那姆警长的心情反而平静了许多，脸上显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一双黑眼珠无所畏惧地盯住凌林。凌林当然并不想让那姆受审判。他要把那姆收为己用。他仔细观察那姆警长的表情，要努力寻找心理防线的薄弱环节。他听见倪信风带威胁的口气说：那姆警长，你可想清楚，作为警察，执法犯法，杀人罪很大！
那姆警长无可奈何地说：我犯了罪，理应受到法律制裁！
小云态度和蔼地问：那姆警长，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杀博鲁亚？
那姆警长心情平静地说：这只是我跟他之间私人恩怨！云小姐，你知道，其实博鲁亚这人并非好人，该杀！
凌林沉思着，那姆警长为什么如此镇定自若，似乎早有思想准备。他又想起约翰警长所提供的信息。看来，那姆警长一定是受有势力的斯支瓦人指使，有坚强的靠山，当然有恃无恐。可是，他就不信那姆警长就毫无弱点？他突然想起好布鲁娜。想到她那愤怒的眼神，他至今还不寒而悚。他知道，那姆警长也是斯支瓦人，一定不会不知道好布鲁娜的厉害。他故作唉声叹气说：唉！那姆警长，你知道，逮捕博鲁亚后，好布鲁娜曾找上门，对我提出严厉的警告。她警告说，如果博鲁亚有什么意外，决不会善罢干休！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真不知要如何向她交待？
果不出所料，一听到好布鲁娜，那姆警长脸上立即现出恐惧的表情。偏偏在此时，倪信风又插话：凌，当然只有如实秉告好布鲁娜！
小云很机灵。从凌林的话中，她知道，凌林想收服那姆警长。她带夸张的口吻说：如果真得这样做，那姆警长可要倒大霉。好布鲁娜这个女人可不好惹！
看到那姆警长，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小云又接着说：不，我们不能这么做！那姆警长是我们的好朋友。他还好几个次救过我！凌，我求你帮帮他！
凌林动感情说：那姆警长，我们合作这么长时间，很欣赏你的为人。你是好警察。你为人正派。而且博鲁亚的确不是好人。他本就是真正的凶手，死有余辜！我对他的死不感兴趣，管他是他杀还是自杀。而且，除了我们这些人，决不会有其他知道博鲁亚是他杀。我会考虑把这些证据保密。关键还要看你的表现！
倪信风问：凌，你这样做，岂不违背作为警长的准则吗？
凌林笑了说：我不是警察，我只是来帮警局忙而已。我有我自己的工作方式……
听了这些话，那姆警长心情又平静了许多。他疑惑地问：长官，你真的想帮我？
凌林说：我想你也了解我的为人。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你如果真正把我们当你的朋友，并告诉我们你所知的一切。
那姆警长说：不，有许多是我们斯支瓦人内部秘密，我绝对不能说！
小云态度友好地说：那姆警长，你知道，我们不但是你的朋友，也是斯支瓦人的朋友！我们决不会做对斯支瓦人不利的事！而且，即使你不说，许多事，我们也早已知道了。
由于犹占里的关系，那姆警长本就对小云特别敬重。对小云的话当然深信不疑！他说：云小姐，对你，我当然完全信任！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的一切！可是，你要知道，有些机密一旦泄露，所有斯支瓦人都不会放过我。
小云说：那姆警长，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对你所说的一切保密！
凌林紧接着说：我们可以发誓！
那姆咬一咬说：好，我听你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