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是谁?
整个东灵域,有点身份的人就不会不知道。
要是只把他看做是长生殿的二长老,那么你将会死的很惨,惨的不能再惨。
因为林鑫在当长生殿的二长老之前,他是长生殿的第二任殿主。
是的。
就是第二任!
没有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年,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是什么样的。
知道的,就是他一直活着,长长久久的活到现在。
在很多年以前,也有个不跑死的家伙,不知道是抽的什么疯,竟然当着一种人的面,指着林鑫的鼻子骂他是个老怪物,活了这么多年都不去死。
然后呢?
呵呵!
然后那个人就在林鑫笑眯眯的眼神中,顷刻间化为了灰烬。
对,就是挫骨扬灰的那种灰烬。
从此以后,整个东灵域,整个玄灵大陆,整个天地间,都不会再有那个人的存在。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这样强悍霸气的林鑫,一下子就让所有不认识他的人记住了他。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因为林鑫是个二长老就小瞧他。
更没有人敢得罪他!
甚至因为林鑫露出的这一手,还有人私底下揣测,说林鑫既然不当殿主了之后,改当了二长老,那是不是说明,长生殿里其他的长老,也和林鑫一样,都是从殿主退下来的?
只可惜,这只是一些人的猜想,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而炎如烈此时也不需要这个答案。
他所需要的,就是怎么才能在林鑫的手中把自己的小命保住。
他为什么会那么迫切的想要续命草?
不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姓名没有什么保障,所以想要用续命草给自己的生命一个保障吗?
可是现在呢,竟然因为续命草得罪了林鑫。
林鑫要是因此想要杀了他,他就算是得到了续命草又有什么用处呢?
就在炎如烈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什么的时候,听到了林鑫的声音。
“就这个胆子,竟然还敢在这样的场合,公开和不知道身份的人搅拌?我看你不禁是没有胆子,更是没有脑子,还参加什么拍卖会,赶紧回去多吃点猪脑子补补吧!”
听到林鑫这一番讽刺之后,炎如烈不仅没有生气,却是更加的害怕了。
林鑫的武力值和他的毒舌是并列第一的。
现在他竟然已经用了其中的一项对付自己,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一巴掌把自己给拍死了?
不怪炎如烈害怕,实在是当初看见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但是得罪了林鑫的那个男人,在被林鑫数落了一通之后,依旧不服气的辱骂林鑫,这才被林鑫一巴掌给排成飞灰的。
那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震撼,他也真的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了。
尤其是,这个被排成飞回的人,还有可能就是他自己的时候。
“林...林长老。”
龙庭本来是想喊林前辈,但是想想那样又不太对,在最后关头,还是改成了林长老。
林鑫现在是个长老,这样喊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林长老,小子年轻气盛,刚刚实在是被冲昏了头脑,说出的话有些不太好听,您老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在这里再次给您赔不是了。”
炎如烈的态度放的很端正,语气也很是谦卑和恭顺,
此时的他,哪还有作为一宗之主的威严和风度?
即便是看不见脸,众人依旧能够从他的声音中想象出来,此时此刻他那谄媚的模样。
没有想到堂堂日炎宗的宗主,竟然是这样一个画风,众人无不是同时叹了一口气。
天字一号房里,苏语此时此刻简直笑的是前仰后合。
她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把日炎宗的宗主炎如烈逼到这个份儿上。
更重要的是,她一直到以为阴狠手辣的炎如烈,竟然还有乖得像个小猫咪样的时候了。
“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日炎宗的宗主的?”苏语拍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的笑。
宁伊人无奈的摇摇头,都已经是成了亲有了孩子的人,怎么还是这样的孩子心性?
姜祁也是满眼无奈的看着苏语。
怎么发现自从他家陶陶对于宁伊人没有了误会之后,脾气秉性,处事方法什么的,竟然是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那种任性,怎么看,怎么让他喜欢。
就比如现在整炎如烈这件事,也是他支持着的。
不然,苏语应该不会笑的这样夸张和开心。
林鑫的脸上也满满的都是笑意,刚刚语气中的那点子严肃和高傲,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里去了。
“你竟然还自称是小子?你不害臊,我都要替你害臊了。你看看你那一大把胡子,你像个小子吗?”
林鑫还不留情的嘲讽,更是让炎如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还能说什么?
现在要是不继续道歉,不仅仅刚刚丢人都白丢了,这事也解决不了。
想来想去,炎如烈还是老老实实的恭恭敬敬的说道,“既然长老喜欢这株续命草,那一会儿我就把这续命草给长老送过去。”
林鑫闻言嗤笑一声,“你以为我稀罕你那一株续命草?”
说罢,林鑫朗盛大笑,“我今日也带来了一件拍卖品,刚已经交给盛宇拍卖行的人了,想必一会儿就会公布,下一个拍品,就是出自我的手中的。”
突然听见林鑫这么说,炎如烈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准备了一件拍品出来卖,这跟他炎如烈有什么关系?
心中虽然奇怪,但是炎如烈却是不敢直说,只是恭敬的道,“林长老拿出来的东西一定是最好的。”
林鑫闻言冷哼一声,“不用你虚情假意的恭维,等一会儿见到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炎如烈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总觉得,今日见到的林鑫,和以前见到的好像不太一样,仿佛是更加的嚣张一点。
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为什么要自降身份在这样的场合变得这样的嚣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