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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身陷阴风

一群翩翩男女原路返回,三鑫客栈门口,店小二迎了过来,恭笑道:“二位姑娘回来了,去给你们牵马?”

“去牵吧,这是一点小费。”小玉说道,并从衣兜内拿出了一点细钱。

林缘浓望着叶凡,又扫看了一眼小玉,说道:“小玉,拿出足够的盘缠给叶凡,一伙人身上没带些银两怎么行?有一顿,没一顿的。”

小玉笑着,从衣兜拿出相当数量的银锭,交与叶凡,说道:“这是我们所剩的大部分银两,你务必收下,这是小姐的心意,为了你们不至于挨饿。”

叶凡双手一推,言道:“男子汉大丈夫的,这钱我叶凡不能收。我不会让好兄弟受饿的,这点还请你们放心。”

黄小玉看了一眼小姐,林缘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男子汉,行走江湖有办法,不会让自己挨饿。可这钱不一样,是我的浓浓的意,你可知晓?我不想看到你需要钱时,窘迫的样子。”

林缘言道时,清澈的眼眸一直凝望着叶凡。叶凡心跳加速,面颊微热,笑道:“好吧,我就收下了。你的心意,我会一直记着。”

接过钱两后,又转给了李荣镜,由他保存。

林缘笑了笑,又扭脸朝小玉笑了笑。

叶凡言道:“不知能否告诉我,你家在哪?方便之时,我们将过去看你。”

林缘笑道:“我家在五十里外的一座小镇,有缘自会相见。好了,江湖多险,一路保重为要。”

林缘故意避开重点,对叶凡的情是那样的纯。

两名杂役各牵着一匹骏马,从客栈的转角走了过来,恭道:“喽,你们的马。”把缰绳分别给了林缘和黄小玉。

林缘笑着对叶凡说道:“终有一别,我们还会相遇的,那时鸟鸣更脆花儿更艳。”

转脸,准备跨马。叶凡快上一步,扶着林缘上马,并言道:“一路安然,会再聚的。”

言毕,林缘重望叶凡,又转向前方,随着小玉一声‘驾’,亦呼出一声‘驾’,白骏马奔驰向前。林缘又回眸一望,渐渐远去,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溅起的尘土之中。

于鑫疾步走到叶凡的跟前,肃然道:“凡哥,适才我与马腾偶然发现,附近有阴风教徒在暗探,始终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甚为诡异。只是碍于林缘、黄小玉在,不敢提。”顿了顿,又言道:“凡哥,你眼神向左斜视,就在不远的墙角处,估摸有十来个。”

叶凡眼角一瞟,果然有一群鬼鬼祟祟的身影,从穿着特点断定,是阴风教徒。

叶凡轻语道:“兄弟们,怎么办?正是报仇泄恨的好时机,虽然提不了林雄信的人头,但这也可以的,起码也可告慰上天的英灵,以示我们不忘这深恨血仇。”

叶凡一语一出,诸位兄弟纷纷应允道:“好,凡哥,就让他们给我们的逝去的兄弟祭灵。斩掉这伙江湖的邪恶,打一打他们的气焰。”

叶凡右手一挥,一伙人故意朝街头闲逛。阴风教徒还以为这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年少,遂从墙角奔出,拔出大刀,狂砍过来。

叶凡等人还感到不亦乐乎,利剑出鞘,寒光凛凛。叶凡右手提剑,凌空而起,使出‘锁喉飘渺剑’,剑光逼迫疾来,一剑封喉,最前的一个阴风教徒瞬时惨叫倒地,鲜血从颈喉汩汩流出,死相甚怖。后面的一群阴风教徒,瞬间止步,甚为惊讶,短短半年,武功竟如此突飞猛进。

观望了一会,十几个阴风教徒拔腿想跑。为时已晚,白峰、高静等的利剑已追刺而来,从后背穿出前胸,个个一命呜呼。

叶凡等以为这群邪徒皆已毙命,一眼不瞧,匆匆离开。谁知还有一个装死,等身影渐去时,突然向空中发出三道黄光信号,才渐渐流血不止亡命。

一群妙龄少年不知危险步步趋近,剑归鞘后,还在‘乐屿镇’闲逛。

王岳耿说道:“总算泄了些心头之仇,也算对得起舍义的五位好兄弟。‘锁喉飘渺剑’果然厉害,竟一剑取命。”

叶凡说道:“你可记得梅老前辈曾言过,对于中上武功的江湖人士,‘锁喉飘渺剑’不起大作用,今时我们碰见的是三脚猫功夫的阴风教徒。要想对付林雄信,根本就不用提了,差距悬殊。”

李荣镜问道:“凡哥,今晚我们是否在‘乐屿镇’过夜?”

叶凡回道:“本来不打算,还以为没有盘缠。但今夜可以在此过夜,有了林缘给的一笔银两。我看还选‘三鑫客栈’,这店的环境不错。”

已是下午时分,一伙人午饭还未吃,闲逛的兴致未减,还在大街上溜达。“凡哥,那有个烤肉铺,我们过去瞧瞧吧。”古皋浩说道。

“好吧,肚子也饿了,走吧。”叶凡回道。

一伙人移步过去,不远处就已闻到浓浓的羊肉味道。李荣镜情绪翻滚,回忆起了一年前的那个寒冷的夜,摸了摸眼眸,言道:“那是个寒冷的夜,我们十三兄弟饿着肚皮乞讨,正好遇到凡哥,给了我们羊肉串,还给了我们仅剩的干粮,众兄弟甚为感动,就有了后面的佛前誓,义结金兰。那年,我十六,凡哥你十七。转眼,又是一年,我们都增了一岁。”

此时正是南方的一月,气候虽转冷,但今天阳光充足,寒气一扫而光,天公作美,气温较平日高了些许。李荣镜睹物思情,追忆起了一年前的那个难熬的二月。

叶凡沉静的说道:“是呀,就是在那个夜晚,我们彼此结缘,成为了兄弟。”

彼此沉浸在回忆之中。

“老板,给我们来三十串羊肉,大串的。”叶凡说道。

“好勒,请诸位小兄弟稍等,马上就好。”烧烤老板回道。

李荣镜接过羊肉串,递给老板一锭银两,烧烤老板回找了一些铜板。

一伙人津津有味的吃起了羊肉串,咀嚼着那时的味道。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一群妙龄少年返回了‘三鑫客栈’。店小二笑迎出来,说道:“各位少侠,欢迎你们再次光临本客栈。请入内。”

叶凡等人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把剑置于桌上。叶凡说道:“牛肉面九大碗,外加一坛女儿红。要快,大伙肚子都在叫。”

“好嘞,马上。牛肉面九碗,女儿红一坛。”店小二边答边喊。

三个店小二各端一木盘,共九碗牛肉面,依次放下。稍时,女儿红也来了。一伙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样态甚为好笑,叶凡第一个吃完,紧接着是李荣镜,不一会,桌面已是光碗。

叶凡指着女儿红,笑道:“美酒佳酿,人生难得如此,今晚你我众兄弟一醉方休。”

李荣镜马上笑道:“凡哥,今日如此兴致,想必缘于林缘吧。你俩情意如海,大伙都看在眼里。来,让我们共祝凡哥与林缘****美满,一生相随。”

说着,大伙从桌上各取一盏酒杯,倒满女儿红,举杯共饮,以贺佳期。

叶凡笑道:“谢谢各位兄弟祝福,你们也会找到美好良缘,荣镜兄弟你已有芳心,黄小玉很在乎你呀。”

李荣镜笑道:“谢谢凡哥,你觉得小玉怎么样?说说看,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叶凡不假思索的说道:“首先,从外貌说,雪白秀丽,婀娜动人。其次,人品善佳。最关键的是,对你是真心的。从她的一举一动都可看出。哦,那你也说说林缘怎么样?”

还未等李荣镜开口,于鑫马上接道:“此女只应天上有,绝尘人间,太美了,凡哥,你真有福气。说话含情又有分寸,颇具智慧。特别是,凡哥,对你是真情实意。”

话甫毕,李荣镜抢着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相信所有的兄弟皆是如此认为。凡哥,你真有福。我们众兄弟为你高兴。”

赞辞如潮,叶凡极为欣悦。不知不觉中,一坛女儿红已干,大伙酒兴正浓,李荣镜呼道:“店小二,来,女儿红再上一坛。”

又是一坛佳酿上桌,叶凡起身,给众兄弟一一倒酒,后道:“来,大伙举杯再干一杯,今儿真真高兴。”

酒过三巡,坛中又已见底,众人放下酒杯,提起利剑,拉椅离座。

叶凡呼道:“掌柜,还有俗间吗?安排两间。”

店掌柜恭言道:“诸位少侠,有,就上次两间,行吗?”

“可以。我们自己上楼,打点醒酒冷水上来,今时酒意稍浓。”叶凡说道。

道毕,一伙人带着浓浓的酒气上楼了,推门入内。两名店小二分端着一盆冷水随后,平放桌面,恭道:“冷水已打好,各位少侠慢用。”扭身带门退出。

李荣镜等带着沉沉的酒意,很快酣然入睡。唯有叶凡,冷水去酒,拿出‘佛心经’,秉烛夜读,越看越有味,沉沉入迷。他想早参悟,练就神功,早雪仇。

一首词《入骨雪》可明:

雨落三更,只为参透,更那堪,乱愁穿心。

雪飘二月,百般慧根,试曾问,佛心何意。

霜打残花,千崖一色,仰头笑,浮云如生。

风吹枯草,万里荡漾,转眸间,故园春绿。

四季轮转,雁归日匿,看江水,昼夜不舍。

九泉双亲,丹红一片,入骨雪,明月照心。

林缘和黄小玉一路快马返回,明时是母亲祭日,得提前赶回,不误大事。

黄昏时分,一路风尘,到了阴山麓,卫徒见教主千金归来,赶忙上去牵马。

林缘和黄小玉下马,带着疲劳,徒步回到了阴风山总坛。正要与小玉入内,见父亲在与钻、金二教主商议教务,止步,扭头与小玉回闺房了。

林缘说道:“小玉,一路兼程,很是疲劳,我要先去冲澡,你也回房冲澡吧。换好新裳后,再聊。”

小玉言道:“正有此意,好吧,我回房冲澡,待会再叙。”

一个时辰后,林缘冲洗毕,换上新买的红裙,重新妆扮了一番,坐在妆台前,照着镜子,看看新买的裙子到底怎样。

小玉轻轻的推门进屋,又缓缓的带上了门,驱步到林缘的身后,笑道:“美极了,小姐,这红裙一穿,身姿更加的灵动水秀。要是叶凡在,他睹后更加倾心。”

林缘笑道:“瞧你这张嘴,真甜。我看你今日见了李荣镜,心情大好。”

一提李荣镜,黄小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笑道:“你不也一样,信物都送给人家了,进展可真够神速的。”

林缘抿嘴笑道:“死小玉,不要乱讲。我看你今日心情这么好,要不你先回房做梦。我得先去见见父亲,看看明日的母亲祭日如何布置。”

“好吧,小姐。你也做个好梦。”小玉笑道。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出房门了。黄小玉回房了,林缘去正厅见林雄信。

林雄信坐在锦椅上,右手捏举着茶杯,正在啜香茶,见林缘踱着莲花步,轻盈而来,置茶于桌上,笑道:“缘缘,你来了,这么晚,还未入睡?外出玩得开心吗?”

林缘笑道:“很开心。明日是母亲的祭日,特意来向父亲请示,祭礼如何开展?五年祭日,是否要隆重?”

林缘问得很细致,林雄信回道:“不要了,还是象往年一样吧,毕竟是我们的家事。一来吃素,二来不杀生,三来静坐灵牌前一个时辰。殷芳走的那天,下着蒙蒙细雨,我的心也与那天气一般,万念俱灰,想随她去的心都有。可那时,你还小,如今你已长大了,为父的心放下了许多。只希望,多年以后你也能找到一位,你所钟爱的可以托付终身的一半。”

林雄信不知为何如此感慨,也许是此刻的他容易由情吧。说着说着,眼角泛着泪光,也是一位情种。

林缘见状,说道:“哦,知道了,还是不变的祭礼。我记得,当时母亲重病临走之际,目光微弱,但还是那样深沉的凝望着父亲你。良久后,才用手轻轻的招了招,示意我再靠近些,用那柔弱的手抚摸着我的脑袋。也许是,由感而发,祈望女儿也能有一个幸福的人生,可以依靠终身的爱人,是吧父亲。女儿理解你刚才的深意。”

父女俩沉吟了一会,林缘续道:“母亲已过世好几年了,父亲你就不要再过于悲伤了,相信母亲也不想见到你这样子。多年来,你也一直孤身,我知道你曾向母亲立过重誓:今生非她,绝不再续。这片痴情,母亲在九泉之下,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女儿也期望,在未来的日子里,父亲你不要过度的思念,开心快乐的过后半生。”

林雄信脸色由悲转笑,言道:“缘缘真孝慧,很像你的母亲殷芳。咦,缘缘,你身上的红裙是否是山下新买的,很合气质,漂亮。”

林缘笑道:“父亲的眼光真好,是新买的,这长裙材质也不错。小玉也说好看。”

说着用手在纤纤蛮腰间拍了两下,裙子更加平顺。林雄信一瞄,言道:“缘缘,你的绿玉佩呢?平日不都是挂腰间吗?”

林缘脑海浮闪‘阴风教所为’,立道:“哦,适才放在了闺房,忘了系上。后来一想,这玉佩带了好些年了,有些旧了,就锁在了妆匣,想换个新的。父亲,你可有上好的玉佩,给女儿一块。”

林雄信笑道:“是呀,好些年了,是该换新的。等着,父亲到寝房拿一块上好的玉佩。”

林雄信踱步寝房,不一会,面呈笑意的出来,言道:“缘缘,过来,瞧瞧这玉佩怎么样?”

林缘笑着过去,把玉佩捧在手中,言道:“碧绿剔透,光泽均匀,形似牡丹花。极品,极美,极带气质。”

林雄信言道:“这是玉中极品,极为昂贵,牡丹花造型,当世仅剩两块。当时,你母亲第一眼即喜欢,为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手的。这块你要好好的保存,还有一块为父放着,它是你母亲的信物,要携带一生。”

林缘见此牡丹玉佩如此的稀贵,小心翼翼的捏着玉上的绿锦带,系于腰间,笑着谢过父亲。

话说装死阴风教徒发射三发信号弹,被‘铜鹰教主’钟陶镇所目,判断方位距离后,速报林雄信。林即召集阴风部属商讨捕斩,四大阴风教主及实惠立于坛下听命。

林雄信坐于坛上黄色宝座,威言道:“贼子叶凡,重现行踪,机会难寻,现派银铜两大教主,速率众教徒前去捉杀,要速,不得有误。”

银铜二教主拱手恭礼,回道:“事不宜迟,稍有延慢,皆有可能造成踪迹再次飘忽,加大搜寻难度。属下谨遵教命,立马行动。”

言毕,等待教主回话。林雄信沉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勿让缘缘知晓,上次‘柯花镇’赏花,听言缘缘就和孽畜叶凡相谈甚投。不知道为上,你们要封锁消息。”

银鹰教主古泊印言道:“教主思虑周全,属下定会全面封锁,不透露半点风声。教主是否还有交待?”

林雄信左手一挥,示意速去捕杀。众部属高呼‘千载万世,一统江湖’后,退坛。

银铜教主召集众教徒,列队训话,银教主古泊印肃道:“此次寻杀叶凡,凡第一个发现叶凡者,重赏十两黄金;凡第一个斩其头颅者,重赏二十两黄金;凡怠慢不力者,杀无赦。可否听清楚了?”

众教徒高声呼道:“教主英明,属下定当竭力遵循。”

银铜教主跨上黑马,右手用力向前一挥,一百余教徒奔跑随后。

自从梅花谷被逃,林雄信斩杀叶凡之心深切,苦于未得机会。此次机会绝佳,不能再被逃掉,布重兵下重赏寻杀。

循信号弹所示,银鹰教主等在‘乐屿镇’搜寻了起来,已是暮晚时分。

这么大的一个镇,搜寻几个人,谈何容易。

三个时辰后,天色浓黑,却依然未见影踪。银鹰教主下令燃起了火把,继续搜捕。百余棒火把燃起的火焰,照明了夜空。‘乐屿镇’的镇民,很少目过此状,看着一大群人身着黑袍,手持钢刀,举着火把,挨家挨街的搜寻,甚为惊怕。

铜鹰教主言道:“会不会已离开了‘乐屿镇’,我们搜偏了。要加快搜寻速度,免得不期所望。”

银鹰古泊印摸了几下下巴,说道:“有此种可能,但‘乐屿镇’还未搜全,还有很大的地方是空白的,也许就躲在这些地处,现在只能加快搜索。如若真的离开,亦不会走远,徒步算,也会在此附近。”

说毕,对近旁的教徒,令道:“传令下去,不放过任何一处,增快速度。重点是客栈,他们落脚的可能性很大,不要遗漏。”

“报,铜鹰教主,前方有个‘三鑫客栈’,但已打烊,是否让其开门搜查。”一个阴风教徒报道。

铜鹰教主毫不迟疑的命道:“不放过任何一处客栈。敲门,敲不开,就撞门。”

铜鹰教主带着二三十教徒来到了‘三鑫客栈’,余教徒由银鹰教主指带在它处搜寻。

“砰、砰、砰”三声重响,稍瞬,里面没有反应。“报,估摸内里的店家已经入睡。不见反应。”阴风教徒禀道。

“再重敲三声,不应,撞门。”铜鹰教主回道。

又是更大的三声响,还是无人开门。阴风教徒骂道:“妈羔子,睡得还真死,别怪老子狠。”

“咣”一脚踹进去,店门破开了。二三十教徒一涌而进,挥着钢刀,在店里搜了起来。动静极为嘈杂,三四个店小二从后室跑了出来,提着粗棍子,嗔道:“半夜三更,谁闯店捣乱,不要命了。”

到了柜台一瞧,一大群黑衣客手持钢刀乱挥,其中两个店小二吓傻了,直接晕昏了过去,余两个脚一直在发抖,粗棍掉在了地上。

高个子的颤抖的说道:“你......你们干什么?”

挤出这几个字后,手也一直在抖。

阴风教徒凶神恶煞的问道:“有没有一群年轻小伙子,在此住店?九个。”

矮个子一直不敢言,脸色苍白,用手推了一下高个子。高个子颤惊的言道:“有,是有这么一伙,就在楼上。”待挤完了这两句话,也晕倒了在地。矮个子在原地不动,傻傻的,呆呆的。

叶凡此时还在楼上参悟‘佛心经’,楼下的嘈杂声他全都听到。立即揣‘佛心经’衣内,灭了烛,轻轻的拍醒了兄弟们,言道:“楼下有动静,是阴风教,要来追杀我们,快起身。”

一伙人倏了掀被起身,握住钢剑,推门而出。

隔壁的李荣镜等也已被惊醒,也推门跑出。叶凡肃道:“不好,阴风教正捕杀我们,快逃。”

话音甫落,一群阴风教徒手持钢刃,冲了过来。双方在二楼的走廊拼杀了,刀剑相碰,寒光凛凛。

于鑫、马腾连续扣动机括,‘梅花十三针’呼啸而出,眨眼间,八九个阴风教徒中毒倒地。古皋浩亦扣动暗括,又有五六名阴风教徒中毒倒下。

叶凡‘清月剑’连续三刺,三个阴风教徒死在了‘锁喉飘渺剑’下。

不一会,阴风教徒已死十几人,铜鹰教主踏空而过,三叉长剑直刺叶凡,‘清月剑’向上一隔挡,寒光相撞,‘咣’了一声,相斜而出。

铜钟陶镇双脚落地,负剑于身畔,言道:“贼子,半年不见,武功果是精进,不错,不错。但,今时还是你的死期,难逃厄运。我这三叉长剑很久没有见血了,看看你的血是什么颜色。”

钟陶镇朝叶凡冷视一眼,又望了望三叉长剑,面带凶煞,杀气逼人。叶凡动了动‘清月剑’,傲笑道:“我的血一直都是红的,你就不用看了。倒想知道,你的血是什么颜色,是否与众不同,浓黑色的。这颜色可不好,换成纯红色的,更益。我这‘清月剑’可帮你换血。”

钟陶镇怒道:“好叼的嘴,可惜待会就不会开口了。让我送你一程,见你的兄弟去吧。”

梅花谷一役重现于眼,叶凡紧握‘清月剑’,咬紧牙根,双脚奋力一推,‘锁喉飘渺剑’呼啸而出,较平时更加迅疾,朝钟陶镇的颈喉刺去。钟始料未及,还未还神,剑已逼近,只差三寸及喉,无法用长剑隔挡,斜身一躲,但‘清月剑’过于迅疾,刺在了钟的右肩,瞬时赤血喷出。

钟用左手护住血口,目露凶光,狠道:“兔崽子,敢偷袭。”动了动右手,试图提剑杀过,只一阵疼痛闪过,又垂下了伤臂,立于原地,瞪视着叶凡。

叶凡笑道:“果然血是黑的,且还黑得不清,估计是没救了。梅花谷一役,死了我五位好兄弟,这一剑算是轻的,当作教训,不可过于狂妄,不可戾气太深。说我偷袭,明显是你反应太慢,白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羞啊。”

一首词《且笑》可会心境:

心黑雪洗,滔滔水,浸染秋霜。

且问天涯狂客,白剑如银,回望梦幻。

一剑长虹,恰似白光一道,刺破污垢飞扬。

那多年修身,只躯体一枯,且笑,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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