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荼是在什么时候知道这次的事件与赫卡忒有关系的,或者说这些时间并不是全部都和赫卡忒有联系的,只是知情者。
种荼在这个城市里呆了多久,他的真实身份。
“他就是赫卡忒的一员吗?”手臂发酸的抓着枪柄作为研究生负责在刚节塔打下手的人看着种荼单手持枪游刃有余的态度,道出了他所知道的种荼的真实身份。
“赫卡忒都是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吗?”看着自己的上司这些手下心里都不禁回想到至今所见过的那些“赫卡忒”都是什么样什么德行的人。
…………庄利和很无聊
他已经陪这个小女孩完了很长时间的逛街游戏了,但是小女孩好像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这有什么好玩的呢?就连宇阳这个人也跟着一块玩得高兴。
终于从一片黑暗中解脱下来的游兴韦走出那略微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的房间。
“这玩意儿……嗯……我也用不了,当初没去注册,所以这东西的权限应该在零陆式的手上才对,之所以这两个人的手上有这东西,可能也是为了查看对方不是不是真的零陆式所做的一份保险吧?”手上拿着的的黑鞘长剑,杨历把手指抓在剑柄柄端持续了几秒种后试图拉开手上的常见剑鞘,花了很多力却并没有出鞘的迹象。
“你不是……种荼吗?”看到对方那和冲突几乎一样的脸,游兴韦做出了一个正常的反应,但是,比起那些没有见过种荼的人,游兴韦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杨历只是和种荼长得很像而已。
“我叫杨历,是哪位种荼安排我过来救你的。”
“啊?他……安排你来救我?这意思就是……”
“对,早就知道你被关在这里了。”浑不在意的说出这种话只会让人对种荼生出更多的怨气。
“那家伙现在在哪里?我在这边被人用火烧被人用水浇,欲生欲死爽快得不得了,我需要让他也尝尝那番美妙的滋味。”
手指响动,游兴韦刚刚斗志高昂起来,杨历却把手上抓的长剑扔给了游兴韦。
“这个给你,你收好了?”
“啊?”
有点重,在战斗方面倒是有种很适合感觉的黑鞘长剑被杨历扔了过来,游兴韦随手接住长剑一脸疑惑。
“你以为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会紧张的待在这边就两个人看着你啊?还不是因为他们那边指挥他们的人,出问题了啊。”
“啊?一开始他们……”
“他们一开始可能是想要把种荼那家伙引过来,然后把种荼控制起来把这个长期躲起来的不知踪迹的人捉起来要做什么不能和一般人说的问题,顺便还利用了一下警局的证人保护计划和赫卡忒回归计划的理由,让种荼以为在战场上的那个赫卡忒零陆式回来了,为了见见那个比他小上很多却成就太多的小鬼,种荼宁可不思考这是不是在这个城市里面一直想要找他的那个城市赫卡忒零陆式为了引出他而创造出来的陷阱,也想要来接受这次证人保护的任务,看看能不能见到另外一个零陆式一面。”
“零陆式……一直听他们说赫卡忒,零陆式的,难道,实际上零陆式不止一个人吗?”
“零陆式当然不是一个人了。”
“赫卡忒们,在某种意义上……”在洞口的亮光下,杨历扬起的脸显得有些悲伤,却也显得自豪。
“的确不是人。”
庄利和等着,宇阳也在等着,因为两个人因为某个目的在等着,所以周依在虚着心不知道接下来该带这两个人去那里的时候。
她发现,一直好像跟屁虫一样的两个人从她的身后已经不见人影了。
庄利和回到了之前他扔下外套的地方,这里,在寒冷的天气中,本应该躺公共座椅上的人不见了,明明在一个小时之前,庄利和还是记得很清楚的,这一小时之前,这里,聚集了很多的人。
要说他为什么会知道?
“手机上关于留下来的那个微型摄像头的采集录像什么也显示不出来了。”哪件衣服上留下来的一个小小的微型摄像头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保险的。
“那个女人果然还是死了是吧?”
“那些人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和这个小区里的那个人做好协议演好一场戏,也是不容易啊……”
“那么……嗯?”挑了挑眉头,庄利和看宇阳的表示很有默契的理解了对方想要表达什么。
“导航功能还是有的,我想那个家伙一定想方设法的碰到过证物过。”
“在他猜到或者知道你被牵扯进去的时候就趁机碰过证物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知道,他现在的位置不是么?而且,这还是他主动打开信号源仅仅显示下来的那一瞬间,不过,就那一瞬间,我也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
“想要去表现一下吗?”
“他被抓过去的那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发生变故的可能性太高了,最好还是交给那些……不,这个……”宇阳说话突然顿住,而此时披着冲锋衣外套盯着手机脸上带伤的游兴韦从两人所站的街道角落走出。
“我把地理位置告诉你,这种救人的事情,你不是应该最喜欢做了吗?”
“在这关于赫卡忒的事情当中,你,宇阳,你,庄利和,还有种荼周依这些人,你们,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什么角色啊……勉强那个算是……”对于自己与赫卡忒的事件牵扯很多这件事情两个人倒是不想有拒绝承认的态度,而是非常老实的回答了游兴韦的问题。
“我们可能只是一个陪着小孩子乱玩的另外一群比较喜欢稳妥一些做事的大人吧?”
“稳妥做事?”
“嗯……的确是不怎么稳妥,但是,我想要亲手解决的那个人不是已经被别人解决了吗?所以……现在这件事情和我的关系已经不大了啊……”
摸着下巴思考着什么,趁着庄利和没提高警惕的瞬间拿走了庄利和开着监控界面的手机丢给了游兴韦……
啪嗒……好像因为宇阳的动作太快,游兴韦身上伤势有些重也没那么快的身手,再旁人看起来,就好像宇阳拿走了庄利和的手机然后满不在意的抛出一条垂直下落弧线,庄利和的手机被地心引力,算了,简单点来说。
庄利和的手机被丢在地上碎掉了。
扔出手机的人傻了,绷着扑克脸一脸严肃的游兴韦也瞪大了眼睛,庄利和捂着自己的左胸心脏处一脸心疼的样子。
“靠!”游兴韦率先出声发出了所有人此时内心最想说的话。
“还好我记下来了!”宇阳看着拿着碎了一半强行想要看看手机到底还有没有最后一口气试图让手机屏幕亮起来的庄利和无奈的叹了口气。
“别挣扎了,这一次我们必须得一块去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当我们两个穿越过来的去做个参观呗。”
“我攒了一个星期的饭前才买的……”
“哦,这么便宜?难怪碎的这么彻底。”
…………
按照脑中记得的地图,游兴韦听着庄利和的指挥开着不知道为什么后备箱有点凹陷的汽车载着两个人到了……城市最著名的五塔建筑物之一,高度最高的刚节塔建筑楼层下。
但是,就这样的一个非常著名的建筑物里,门口此时,却是白色大袍的工作人员四处乱跑而且手上拿着电话不断通话的吵闹混乱场景。
“啊……帮我按一下三十层。”好像实习生的年轻人额角冒汗丝毫没有注意到大摇大摆到这个大楼电梯间却没人理睬的三个人是与这个大楼完全无关的人员。
“哦……这电梯和我们那边的电梯有些不一样呢……”
“嗯……不过……操作方式也差不多。”
看着庄利和和宇阳两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到底进了一个什么地方的样子,摆着扑克脸对自己这么轻松就潜入刚节塔的事情闭口无言的游兴韦决定,还是别告诉这两个人他们到底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为妙。
这个首都城市里,五大塔有着统一规定,要是有人未经许可就随意进入这五个建筑物里面的话,是要送上刑事法庭的,到时候,随便什么罪状人家随便什么罪状都能扣到你的头上,能把你描多黑就能把你描多黑,上一次未经许可随意进入五大塔的没背景的二货现在还在荒岛上干苦工挖煤,干了差不多有二十几年了。
“嗯……小哥,你太紧张了吧?枪不是这么拿的啊……”看着身后紧张的盯着电梯楼层显示屏的新人研究院一样的年轻男子,宇阳有些害怕对方突然走火打死自己的情况发生,于是默默地摸到人家手上的枪想要把枪开着的安全栓关上……
“啊啊啊……”额头上满是汗的男子在宇阳刚刚碰到他的手的时候就惊慌失措的一声惨叫,随后电梯间就是一声枪响。
“哈哈……”
“凑!不会用枪好歹把安全栓带上啊!一不小心走火了打死人怎么办?”耳边一个小小弹孔,子弹嵌在耳旁的电梯间板里,游兴韦有一种想要打死面前这个乱开枪的年轻人的冲动,虽然他也是年轻人。
到了三十层,道了声歉眼中带着某种觉悟的年轻人提着手枪冲出电梯。
“那个眼神……”
“没错”游兴韦对于刚刚的那种眼神非常的熟悉,“那是做好死的觉悟的眼神,简称作死的眼神。”
“……嗯,没毛病。”
跟着年轻人跑走的方向,看到了围在门口的一大群人,一种路边惹事群众围观的即时感景象跃于眼前,游兴韦觉得这番景象竟然出现在以科技力量为第一,满是知识分子所在的刚节塔里面竟然有事情能让这些书呆子拿枪围观。
“什么的?我记得?哦,对了,那位在街巷里死掉的那一位,死在家门口的那个啊,真是可怜,还就那么死在街坊邻居面前,这么简单的案子你还要用哪种机器来强行让人推理?你是得废物成什么样子才会想不出来这个案子的真凶是谁啊?”
“呜呜呜……”
众人围观的屋子里同时传出一个男人狂妄的说教声和一个女孩的哭声。
这种情况场景被数百个人围观,进了房间后三个人发现房间屋子的空旷程度竟然是容纳几百个人站立自由动作的空间后,对于他们围观的景象更加的好奇了。
但是……所有人都是持着枪械警戒的状态,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冲进三个连枪都没拿的的人,很明显,很可疑。
虽然持枪杀气腾腾,但是几乎人人都没有战斗的经验,所以,游兴韦随手就顺到了一把M-16突击枪……
“为什么这么老的武器这个地方也有……”被游兴韦光顾的人在还没发觉的时候,游兴韦已经把他给一枪把砸晕了。
“哼,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屋中被人围住的中心点处,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但是却一点都不紧张。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我和你又不熟为什么我要特别对待你呢?”
“哦……”若有所思的语气,零陆式的眼中闪烁除了一丝感兴趣的意味,尽管她的脚现在伤势严重,种荼刚刚又补了一枪在她的肩膀上。
“对于不认识的人你都是这么对待他们的吗?”
“不对……我认识你,我……”突然好像脑袋很疼一样的抓住脑袋,头上的伤口因为种荼的这一举动刚刚凝固起来不再流血的伤口状况加重。
“没有印象啊……你到底是谁?不,你是零陆式……你……”
种荼双腿跪地,大脑触动的一个记忆环节让他暂时处理不了过多的信息从而开始头疼了起来,面部表情越来越痛苦,咬着香烟的嘴刚刚回复的少许血色逐渐消失。
零陆式一脸轻蔑的扬起眉毛:“看起来你的脑袋出了不少问题啊,但是,稍微有些地方让我比较好奇……”
噶哒……枪口对着零陆式的脑袋,种荼在跪地痛苦的那一会儿,迅速接近了零陆式,枪口与零陆式的脑袋零距离接触。
“呸……”随口吐掉嘴中的烟头,烟头在大理石地板上溅起的火花留下了难看的黑色印记,同时,一声枪响,霰弹枪里的子弹脱出枪膛与零陆式的脑袋来了一个负距离接触。
零陆式的脑袋就好像地面上的那难看烟痕一样永远的留下了一个难看的致命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