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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嫁女母身奉富主(1)

佑儿父心求道士

西门庆目不转睛地看王六儿,只见她上穿着紫绫袄儿,玄色缎红比甲;玉色裙子下边,显着娇娇的两只脚儿,穿着老鸦缎子羊皮金云头鞋儿;生得长挑身材,紫膛色瓜子脸,描得水鬓长长的。再细看,淹淹润润,不搽脂粉,自然体态妖娆;袅袅娉娉,懒染铅华,生定精神秀丽;两弯眉画远山,一对眼如秋水,檀口轻开,勾引得蜂狂蝶乱;纤腰拘束,暗带着月意风情。西门庆不由得心摇目荡,心中暗想:“怪不得前日她家会出事来。”又见她女孩儿生得一表人物,暗道:“娘母这般模样,女儿还会有个不好的?”

王六儿先拜见了,教她女儿爱姐,转过来望上,向西门庆花枝招展,绣带飘飘,也磕了四个头,起来侍立在旁,老妈连忙拿茶上来。王六儿取过,抹去盏上水渍,令女儿递上去。西门庆把眼上下观看这个女儿:乌云叠鬓,粉黛盈腮,意态幽花酴丽,肌肤嫩玉生香。便令玳安从毡包内取出锦帕二方,金戒指四个,白银二十两,教老妈安放在茶盘内。她娘忙将戒指带在女儿手上。爱姐朝上拜谢,回房去了。

西门庆对王六儿说:“迟两日,接你女孩儿往宅里去,与她裁衣服。这些银子,你家中替她做些鞋脚儿。”

王六儿连忙又磕下头去,谢道:“俺们头顶脚踏都是大爹的,孩子的事又教大爹费心,俺两口儿就杀身也难报。亏了大爹。又多谢爹的插带厚礼。”

西门庆问道:“韩伙计不在家了?”

王六儿道:“他早晨说了话,就往铺子里走了。明日教他往宅里与爹磕头去。”

西门庆见这妇人说话乖觉,一口一声只是爹长爹短,就把心来惑动了,临出门上复她:“我去哩。”

“再坐坐。”

“不坐了。”

西门庆来到家里,把上项告诉月娘了。月娘道:“也是千里姻缘着线穿。既是韩伙计这女孩儿好,也是俺们费心一场。”

西门庆道:“明日接她来住两日儿,好与她裁衣服。我如今先拿十两银子,替她打半副头面簪环之类。”

月娘道:“及紧趱做去,正好后日教她老子送去,咱这里不着人去罢了。”

西门庆道:“把铺子关两日也罢,还着来保同去,就府内问声,前日差去节级送蔡驸马的礼,到也不曾。”

过了两日,西门庆果然使小厮接韩家女儿。她娘王六儿买了礼,亲送她来,进门与月娘大小众人磕头拜见,道生受,说道:“蒙大爹、大娘并众娘们抬举孩儿,这等费心,俺两口儿知感不尽。”

于是先在月娘房摆茶,然后明间内管待,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都陪坐。西门庆与她买了两匹红绿潞,两匹绵绸,为她做里衣儿。又叫了赵裁来,替她做两套织金纱缎衣服、一件大红妆花缎子袍儿。王六儿安抚了女儿,晚夕回家去了。西门庆又替她买了半副嫁妆:描金箱笼、拣妆镜架、盒罐、铜锡盆、净桶、火架等件。非止一日,都治办完备,写了一封书信,择定九月初十日起身。西门庆又问县里讨了四名快手,又拨了两名排军,执袋弓箭随身;来保、韩道国雇了四乘头口,紧紧保定车辆暖轿,送上东京去了。那王六儿在家,前出后空,整哭了两三日。

一日,西门庆无事,骑马来狮子街房里观看。冯妈妈来递茶,西门庆与了她一两银子,说道:“前日韩伙计孩子的事累你,这一两银子你买布穿。”婆子连忙磕头谢了。西门庆又问:“你这两日,没到她那边走走?”

冯妈妈道:“老身哪一日没到她那里做伴儿坐。自从女儿去了,家里没人,她娘女依靠惯了,她整哭了两三日,这两日才缓下些儿来了。她又说孩子事多累了爹,又问我:‘爹曾与了你些辛苦钱儿没有?’我便说:‘他老人家事忙,我连日宅里也没曾去,随他老人家多少与我些儿,我敢争?’她也许我,等她官儿回来。重重谢我哩。”

西门庆道:“她老子回来一定有些东西,少不得谢你。”

说了一会话,西门庆见左右无人,悄悄地在婆子耳边说道:“你闲了到她那里,取巧儿和她说,就说我上复她,闲中我要到她那里坐半日,看她意如何,肯也不肯?我明日还来讨回话。”

那婆子掩口哈哈笑道:“你老人家,坐家的女儿偷皮匠,逢着的就上。一锹撅了个银娃娃,还要寻她娘母儿哩!夜晚些,等老身慢慢皮着脸对她说。爹,你还不知这妇人,她是咱后街宰牲口王屠的妹子,排行叫六姐,属蛇的,二十九岁了,虽是打扮得乔样,倒没见她输身。你老人家明日准来,等我问她,讨个话来回你。”

婆子打发西门庆出门,做饭吃了,锁了房门,慢慢来到牛皮巷韩家。王六儿开门,让进里边房里坐,说道:“我昨日下了些面,等你来吃,就不来了。”

“我可知要来哩,到人家便就有许多事,挂住了腿子,动不得身。”冯妈妈说道。

“刚才做的热腾腾的饭儿,炒面筋儿,你吃些。”

“老身才吃得饭来。喝些茶吧。”

那王六儿便浓浓地点了一盏茶递与她。冯妈妈看着妇人吃了饭。

王六儿说道:“你看我恁苦!有我那冤家,靠定了她。自从她去了,弄得这屋里空落落的,件件的都看了我。弄得我鼻儿乌,嘴儿黑,像个人模样?倒不如她死了,扯断肠子罢了。似这般远离家乡去了,你教我这心,怎么放得下来?急切要见她见,也不能够。”说着,眼酸酸地哭了。

婆子道:“说不得,自古养儿人家热腾腾,养女儿家冷清清,就是长一百岁,少不得也是人家的。你如今这等抱怨,到明日,你家姐姐到府里脚硬,生下一男半女,你两口子受用,就不说我老身了。”

“大人家的营生,三层大,两层小,知道怎样的。等她长俊了,我们不知在哪里晒牙揸骨去了。”

“怎的恁般地说!你们姐姐,比哪个不聪明伶俐?愁针指女工不会?各人裙带衣食,你替她愁。”

两人一递一口说够良久。看看说得入港,婆子道:“我们说个傻话儿,你家官儿不在,前后去得恁空落落的,你晚夕一个人儿,不害怕么?”

“你还说哩,都是你弄得我,肯晚夕来和我做做伴儿?”

“只怕我一时来不到,我保举个人儿来与你做伴儿,你肯不肯?”

“是谁?”

冯妈妈掩口笑道:“一客不烦二主,宅里大老爹昨日到那边房子里对我说,现孩子去了,丢得你冷落,他要来和你坐半日儿。你怎么说?这里无人。你若与他凹上了,愁没吃的、穿的、使的、用的!走上了时,到明日房子也替你寻得一所,强如在这僻格剌子里。”

王六儿微笑说道:“他宅里神道相似的几房娘子,肯要俺这丑货儿?”

“你怎的这般说?自古道:情人眼内出西施。一来也是你缘法凑巧。爹他好闲人儿,不留心在你时,他昨日巴巴地肯到我房子里说?又与了我一两银子,说前日孩子的事累我。落后没人在跟前,话就和我说,教我来对你说。你若肯时,他还等我回话去。典田卖地,你两家愿意,我莫非说谎不成!”

“既是下顾,明日请他过来,奴这里等候。”

冯妈妈见她吐了口儿,坐了一会,千恩万谢,去了。

次日。西门庆来到,冯妈妈一五一十,把王六儿的话告诉一遍。西门庆不胜欣喜,忙秤了一两银子与冯妈妈,拿去治办酒菜,送往牛皮巷来。

王六儿听说西门庆要来,收拾房中干净,薰香设帐,预备下好茶好水。不一时,婆子拿篮子买了许多鸡鱼嗄饭菜蔬果品,来厨下替她安排端正。王六儿洗手剔甲,又烙了一箸面饼。明间内,揩抹桌椅光鲜。

西门庆约下午时分,便衣小帽,带着眼纱,玳安、棋童两个小厮跟随,径到门首,下马进去。吩咐棋童把马回到狮子街房子里去,晚上来接,只留玳安一人答应。西门庆到明间内坐下,良久,王六儿扮得齐齐整整,出来拜见,说道:“前日打搅,孩子又累爹费心,一言难尽。”

西门庆道:“一时不到处,你两口儿休抱怨。”

王六儿道:“一家儿莫大之恩,岂有抱怨之理。”说着,磕了四个头。

冯妈妈拿上茶来,王六儿递了茶。见马回去了,玳安把大门关了,王六儿便坐了一会,让进房里坐。正面纸门儿,厢的炕床,挂着四扇各样颜色绫缎剪贴的张生遇莺莺、蜂蝶花香的吊屏儿,桌上拣妆镜架、盒罐锡器家活堆满,地下插着棒儿香。上面设着一张东坡椅儿。西门庆坐下,王六儿又浓浓点了一盏胡桃夹盐笋泡茶递上去。西门庆吃了。王六儿接了盏,在下边炕沿儿上陪坐,问了会家中长短。

西门庆见妇人自己拿托盘儿,便说:“你这里还要个孩子使才好。”

王六儿道:“不瞒爹说,自从俺家女儿去了,凡事不方便。那时有她在家,如今少不得奴自己动手。”

西门庆道:“这个不打紧,明日教老冯替你看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子,且胡乱替手脚。”

王六儿道:“也得俺家的来,少不得东拼西凑的。央冯妈妈寻一个孩子使。”

西门庆说道:“也不消,该多少银子,等我与她。”

王六儿说:“怎好又费烦你老人家,自恁累你老人家还少哩!”

西门庆见她会说话,心中甚喜。这时冯妈妈进来安放桌儿,西门庆就对她说寻使女一事。

冯妈妈道:“爹既是许了,你拜谢拜谢儿。南首赵嫂儿家有个十三岁的孩子,我明日领来与你看。也是一个小人家的亲养的孩儿来,她老子是个巡捕的军,因倒死了马,少桩头银子,怕守备那里打,把孩子卖了。只要四两银子,教爹替你买下吧。”

王六儿连忙向前道了万福。不一时,摆下案碟菜蔬,筛上酒来。王六儿满斟一盏,双手递与西门庆。才待磕下头去,西门庆连忙用手拉起,说:“头里已是见过,不消又下礼了,只拜拜便了。”王六儿笑吟吟道了万福,旁边一个小杌儿上坐下。厨下老妈将嗄饭果菜一一送上。又是两箸软饼,王六儿用手拣肉丝细菜儿裹卷了,用小蝶儿托了,递与西门庆吃。两人在房中,杯来盏去,做一处饮酒。玳安在厨房里,老冯陪他,自有坐处,打发他吃。

王六儿陪西门庆饮够数巡,把座儿挪近西门庆跟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西门庆与妇人一递一口儿吃酒,见无人进来,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王六儿便舒手下边笼揝西门庆玉茎。彼此性心荡漾,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褪去衣裤。王六儿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当时已是日色平西,西门庆乘着酒兴,顺袋内取出银托子来使上,妇人用手打弄,一壁坐在西门庆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西门庆摸见妇人肌肤柔腻,十分得意。于是,威风迷翠榻,杀气琐鸳衾。珊瑚枕上施雄,翡翠帐中斗勇。一直缠到起更才回家。那王六儿送西门庆时说:“爹到明日再来早些,咱破工夫脱了衣裳好生耍耍。”西门庆大喜而去。

次日,西门庆到了狮子街线铺里,就兑了四两银子与冯妈妈,讨了丫头与王六儿使唤,改名叫做锦儿。

西门庆想着那云雨交欢的甜头儿,过了两日,又骑马来王六儿家行走。那冯妈妈专一替他提壶打酒,街上买东西整理,通小殷勤儿,图些油菜养口。西门庆来一遭,与妇人一二两银子盘缠。常是白日里来,直到起更时分才家去,瞒得家中铁桶相似。冯妈妈往西门宅里也去得少了。瓶儿使小厮叫了她两三回,只是寻不着。一日,这婆子被小画童儿撞见,叫了来宅里,瓶儿众人好不责怪,她也只是用话搪塞一阵,心中惦着这边,怕西门庆往王六儿家去了,两步做一步地赶来。

这日,西门庆使棋童儿送一坛酒去牛皮巷。应伯爵来找西门庆,告诉说:“揽头李智、黄四,派了年例三万香蜡等料,钱粮下来该一万两银子,也有许多利息。上完了批,就在东平府现关银子。来和你计较,做不做?”

西门庆说道:“我哪里做他。揽头以假充真,买官让官。我衙门里搭了事件,还要动他。我做他怎的!”

“哥若不做,教他另搭别人,在你。借二千两银子与他,每月五分行利,教他关了银子还你,你心下如何?计较定了,我对他说,教他两个明日拿文书来。”

“既是你的分上,我挪一千银子与他吧。如今我庄子收拾,还没银子哩。”

伯爵见西门庆吐了口儿,说道:“哥,若十分没银子,看怎么再拨五百两银子货物儿,凑个千五儿与他吧,他不敢少下你的。”

“他少下我的,我有法儿处。又一件,应二哥,银子便与他,只不教他打着我的旗儿,在外东诓西骗。我打听出来,只怕我衙门监里放不下他。”

“哥说的什么话!典守者不得辞其责。他若在外边打哥的旗儿,但有差迟,我就来对哥说。说定了,我明日教他好写文书。”

“明日不教他来,我有勾当,教他后日来。”

二人说定,伯爵去了,西门庆教玳安伺候马,带上眼纱,上了马,径往牛皮巷来。

不想那韩二捣鬼,耍钱输了,吃得光睁睁的,走来哥家,向王六儿讨酒吃。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小肠儿来,说道:“嫂,我哥还没来哩,我和你吃壶烧酒。”

王六儿恐怕西门庆来,又见老冯在厨下,不去兜揽他,说:“我是不吃。你要吃拿过一边吃去,我哪里耐烦。你哥不在家,招是招非的又来做什么?”

韩二捣鬼把眼儿涎瞪着,又不去,看见桌底下一坛白泥头酒,贴着红纸帖儿,问道:“嫂子,是哪里酒?打开筛壶来俺们吃。耶,你自受用?”

王六儿道:“你趁早儿休动,是宅里老爹送来的,你哥还没见哩。等他来家,有便倒一瓯子与你吃。”

“等什么哥,就是皇帝爷的,我也吃一盅儿!”这韩二说着,才待搬泥头,王六儿劈手一推,夺过酒来,提到屋里去了。二捣鬼仰八叉被推一跤,半日扒起来,恼羞变成怒,口里喃喃呐呐骂道:“贼淫妇,我好意带将菜儿来,见你独自一个冷落落,和你吃杯酒。你不理我,倒推我一跤。我教你不要慌,你另叙上了有钱的汉子,不理我了,要把我打开,故意地撵我,嚣我,讪我,又趍我。休教我撞见,我教你这不值钱的淫妇,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王六儿见他的话不防头,一点红从耳畔起,须臾紫胀了双腮,便取棒槌在手,赶着打出来,骂道:“贼饿不死的奴才!倒了你!哪里醉了,来老娘这里撒野火儿。老娘手里饶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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