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看那个邬爷无礼至极,心中怒气暗生,一掌拍在了那邬爷打算抓自己脖颈的手上,他这一掌用上了混元内力,“啪”的一声,紧接着那个邬爷痛苦的哼道:“哎呦,我的手!”
只见他的手已经是手背变得红肿,软软的塌在一边。这已经是楚平手下留情了,只是打算让对方受点皮外伤,否者的话以此时楚平的混元内力,足可以把对方的一条手臂都给震断了。
旁边那些跟着邬爷一起进来的人,看到这种情况,纷纷抽出了自己的兵器,看着那邬爷,等着对方发话。那邬爷此时脑子不清楚了,对着自己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啊。”
他这声命令一下,那些长随提着兵器就冲了过来。旁边的食客看到这些人动了刀子,吓得纷纷四处逃命。一时之间,偌大的一个饭馆,食客跑了十之七八,并且有些人还没有付饭钱,此时趁着人多混乱,也一起跑了。
那饭馆掌柜的和那店小二,此时缩在墙角互看一眼,愁眉不展的唉声叹气。
楚平看到对方一群人围了上来,也不施展仙猿身法躲开,而是站起身来,一步不退。只要有人来到自己的身边,他要么出拳,要么踢腿,总能击倒对方一人。
此时他的混元气功已经小成,每打出一拳或是踢出一腿,都蕴含了混元内力。并且他的混元内力和一般的还不太一样,他的内力经过神秘指环的提纯后,非常精纯,威力比别的大上一倍不止。
此时虽然只是挥拳踢腿,但是那些邬爷的手下,就没有一个能接上一招的。转眼之间,那些人纷纷被楚平击飞了出去,把周围的桌子板凳,砸烂了无数。
那邬爷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知道碰上硬茬了,却是脚步向后缩,打算先走微妙。楚平如何能够让他跑了,正打算展开轻功上前抓住对方的时候。
两个年轻的男子,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男子才只二十出头,穿了一身白衣,摇着一把扇子,和旁边一个穿着紫衣的高个男子说笑不停。
那白衣男子刚说完什么,惹得身边的那个紫衣男子一笑,紧接着笑容还在脸上,一扭头却看见自己的家丁随从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
原本他今日在外面偶遇紫衣男子,特意巴结对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对方点头同意,由自己做东,大家喝一顿酒。对方同意后,才指派了自己的这个长随邬寿,先来一步,张罗酒席的事情。
此时一看场中的情形,白衣男子就知道是自己的长随把这事办砸了。不过他历来就知道这个邬寿的德性,他虽然不喜,但是却是家中长辈指派的,自己虽说是其主子,但是也没有赶走对方的能力。
只能装作不关自己事情的样子,对紫衣男子说道:“陆兄!你看这地方乱成这样,不如咱们换一家如何?旁边就有一家福满楼,那里的特色菜小弟尝过,很是不错,不如咱们去哪里如何?”
那穿紫衣的陆姓男子呵呵一笑,说道:“也罢!今日客随主便,咱们就去福满楼就是了。”说着当先就要走了出去。
邬姓男子听到对方同意,暗暗松了一口气,也不理躺在地上的那些人,跟着陆姓男子就要一起走出去了。
就在这时,坐在远处的一个灰衣男子喝了口酒,高声说道:“哟!这纵奴行凶,发现遇到硬茬,这就要跑啊,不把这些损坏的桌子椅子赔了,你们江北州邬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楚平循着声音一看,说话的灰衣男子也是二十出头年纪,腰间挂着一把宝剑,自己一人占了一张桌子。旁边的客人都因为刚才楚平和那些人动手,从而跑掉了。那人却安坐不动,老神在在的一个人自斟自饮。
从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来推断,显然这个灰衣男子是认识那个邬姓男子的。
果然,那刚要离开的陆姓男子和邬姓男子同时停住了脚步,邬姓男子对着陆姓男子道了声歉,转身对着灰衣男子说道:“原来是司马兄,你看我这眼神。唉!司马兄说的是,这都是我那些奴才的不是,我这就赔银子。”说着就往自己的怀里陶银子,只是他一个世家弟子,出来哪有自己带钱的道理。
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出一文钱来。不由得一阵尴尬,此时他的那个家丁邬爷,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的主子这是要息事宁人了,强忍着手上的伤痛,掏出了一个钱袋,递到了自家主子手里。
邬姓男子接过后,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一边陶银子一边对楚平说道:“这位兄台,这都是我们这边的不是,你大人大量,是不是就这么算了,当然这些打碎的桌子椅子都由我来赔,兄台的饭钱也由我来出。”
楚平见对方态度端正,又主动赔偿,于是怒气也就消了,看着对方一副大财主的模样,微微一笑:“好吧,就这么算了。”
“不行!”楚平一看却又是那个姓司马的灰衣男子,此时那人已经站了起来,指着姓邬的白衣男子说道:“刚才好多人没付钱就跑了,这些帐也得算在你的头上。”看着那邬姓男子有些迟疑,灰衣男子一按腰间的宝剑,说道:“怎么?你不想赔吗?”
邬姓男子眉头一皱,心中想,我没说不赔啊,这怎么尽冲着我来,你的对手是姓陆的好不好。不过心中如此想,脸上可是不敢表现出来,说道:“司马兄说的是,在下全部都赔,保证一文都不赊欠。”
此时那陆行紫衣男子终于站了出来,对灰衣男子说道:“司马兄好大的威风,我这邬兄弟都说全都算他的了,司马兄何必再咄咄逼人呢?”
灰衣男子听了之后,说道:“哼!我的威风那里有陆兄你大啊,我这不是在提醒你那个邬兄弟嘛,要是他跟别的什么人一样,好吃白食,忘了可就不好了。”说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紫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