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很久没见过这样愤怒的濮阳奕,可是对他发火几个意思啊?
濮阳奕平常不苟言笑,但是也不会发火,控制自己言行举止,这是曾经作为军人的素养。
作为濮阳奕最好的兄弟,欧阳北知道他不是六年前因为他而毁容变了,而是八年前从部队回来,他就和以前不一样。
欧阳北认真的分析,说出他对这封留言看法,“奕,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什么人呢,尤其是小孩。”
濮阳奕缓缓抬起头给了欧阳北一记刀子眼光,他不是最近得罪人,他这几年一直在得罪人,也不见这些人敢有什么动作。
“小孩?”濮阳奕脑海里突然间闪现,上星期看到那个和他小时候一模子刻出来的小人。
对了小孩最多不过四五岁,而且很普通,怎么可能?
欧阳北继续道:“对啊,你没觉得这些留言就是小孩子恶作剧嘛。”
见濮阳奕居然在沉思,难道他猜对,“你真得罪一小孩子?什么时候?居然这样大仇恨。你还真行,这么大人还欺负小孩。”
濮阳奕头顶一片乌鸦飞过,他只是与那小孩对视一眼,车又不是他开的。
这种小事犯得着精心策划吗?还有商场小孩、记者是怎么来的?一堆堆疑问有待解决。
这件事报道对他还是有一定影响,尤其是濮氏股份动荡下,董事会又坐不住了。
公司员工每次见他的表情,感觉他就是抛妻弃子人,负心汉。
还有家里的两位让他必须找到那个孩子,鬼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你觉得一孩子会有这么大能耐?这样缜密的心思?”濮阳奕还是不相信是个孩子的报复。
也许那个孩子只是枚棋子,真正幕后的人才可怕。
车站边白色小T恤,黑色休闲小哈伦裤,帅气又不失可爱,软糯的小身子,背着一个小书包,双手叉腰暴吼骂人身影又出现在脑海里。
濮阳奕眼底闪掠过一抹异光,蓦然一怔,那会不会真是他的种。
“这.....”濮阳奕这么说,欧阳北也觉得不可能是孩子所为。
“你继续调查,晚上跟我一起回老宅,另一件事你一并着手。”
那张如出澈的小脸,在脑海里烙下印记,他似乎都忘记小时候样子,突然间见到应该第一时间停下来,追问清楚。
濮阳奕从抽屉找出烟和打火机点燃,有些讯息从脑子里闪过,唃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找到孩子就可以找到那个女人。
他到想看看什么样女人敢爬上他床,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敢偷他的种,就得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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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继续无所事事的慕容瑄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谁在骂她啊!
她正考虑下班后,他们母子怎样过二人世界,钟离佳去国外交流学习一个月。
慕宸也快放假了,她的病人,今天是最后一次扎针,又可以带儿子去乡下。
她还是喜欢古代生活平淡的田园生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比在这大都市呼吸尾气更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