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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人生旅途(7)

我越看越感到这幅画里蕴蓄着一股可怕的力量。尤其是前景中的泥土,画得那么精细,甚至使人联想到踏上去时脚底下的感觉。这是一片片滑溜溜的淤泥,踏上去“扑哧”一声,会没过脚脖子。我在这幅小油画上找到试图敏锐地捕捉大自然的那个凄惨的艺术家的形象。正如从所有优秀的艺术品中感受到一样,那片黄色的沼泽地上的草木也使我产生了恍惚的悲壮的激情。说实在的,挂在同一会场上的大大小小、各种风格的绘画当中,没有一幅给人的印象强烈得足以和这幅小小的油画相抗衡。

“很欣赏它呢!”有人边说边拍一下我的肩膀。我觉得恰似心里的什么东西被惊吓掉了,就猛地回过头来。

“怎么样,这幅画?”对方一边悠然自得地说着,一边朝着《沼泽地》这幅画努了努他那刚刚刮过的下巴。他是一家报纸的美术记者,向来以“消息灵通人士”自居,他身材魁梧,穿着时新的淡褐色西装。

这个记者以前曾经给过我一两次不愉快的印象,所以我勉强回答了他一句:“是杰作。”

“杰作吗?这可有意思啦。”记者捧腹大笑。

大概是被他这声音惊动了吧,左近看画的两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朝这边望了望。我越发不痛快了。

“真有意思。这幅画本来不是会员画的。可是因为作者本人曾反复念叨非要拿到这儿来展出不可,经他的遗族央求审查员,好不容易才得以挂在这个角落里。”

“遗族?那么画这幅画的人已经故去了吗?”

“死了。其实他生前就等于死了。”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我对这个记者的反感。我问道:“为什么呢?”

“这个画家老早就疯了。”

“画这幅画的时候也就疯着的吗?”

“当然喽。要不是疯子,谁会画出这种颜色的画呢?可你还在赞赏,说它是杰作哩。这可太有趣儿啦!”

记者又得意扬扬地放声大笑,他大概料想我会对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要不就是更进一步,想使我对他的鉴赏力的优越留下印象吧。然而他这两个指望都落空了。因为他的话音未落,一种近乎肃然起敬的感情,像难以描述的波澜震撼了我的整个身心。我十分郑重地重新凝视着这幅《沼泽地》。我在这张小小画布上再一次看到了为可怕的焦躁与不安所折磨的艺术家痛苦的形象。

“不过,听说他好像是因为不能随心所欲地作画才发疯的呢。要说可取嘛,这一点倒是可取的。”

记者露出爽快的样子,几乎是高兴般地微笑着,这就是无名的艺术家——我们当中的一个人,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从人世间换到的唯一报偿!我浑身奇怪地打着寒战,第三次审视这幅忧郁的画。画面上,在阴沉沉的天与水之间,潮湿的黄土色的芦苇、白杨和无花果树,长得那么生气蓬勃,宛如充满生命力的大自然本身一般……

“是杰作。”我盯着记者的脸,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

(文洁若译)

话的力量

[苏联]巴甫连科

当我感到困难,当怀疑自己力量的心情使我痛苦流泪,而生活又要求作出迅速和大胆的决定,由于意志薄弱,我却作不出这种决定来的时候,——我便想起一个旧的故事,这是许久以前我在巴库听一位四十年前被流放过的人说的。

这故事对我起了很有用的影响,它能鼓舞我的精神,坚定我的意志,使我把这短短的故事当成我的护符和咒文,当成每个人都有的那种内心的誓言。这是我的颂歌。

下面就是这篇故事,它已经缩短能够对任何人叙述的寓言了。

事情发生在四十年前的西伯利亚。在一次各党派流放者秘密举行的联席会议上。作报告的人要由邻村来参加会议。这是一个年轻的革命家,名气很大,也很突出,并且是一位前程远大的人。我不打算说出他的姓名。

大家等他等了很久。他没有来。

把会议延期吧,当时的情况是不允许的,而那些跟他属于不同政党的人却主张他不来也要开会,因为,他们说,这样的天气他总归是来不了的。

天气实在也真是恶劣。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很早,山南光秃秃的斜坡上的积雪被太阳晒软了,要想乘狗拉雪橇也办不到的。河里的冰也薄了,发了青,有些地方已经浮动起来了,在这样情形下,滑雪来很危险,要驾船逆流而上也还太早:冰块会把船挤碎的,其实,即使是最强壮的渔夫也抵不住冰块的冲击力。

然而赞成等候的人并没有妥协。他们对于那个要来的人是一向深知的。

“他会来的,”他们坚持说,“如果他说过:‘我要来。’——那他就一定会来。”

“环境比我们更有力量啊。”前一种人急躁地说。

大家争论起来了。忽然窗外人声嘈杂,在木屋跟前玩耍的孩子们也兴奋起来,狗叫着,焦急不安的渔夫们赶紧向河边奔去。

流放者们也从屋子里走出来。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惊奇的场面。

有一只小船绕着弯慢慢地冲着碎冰逆流而上。船头站着一个瘦削的人,穿着毛皮短外衣,戴着毛皮耳帽;他嘴里衔着烟斗,他用安详的动作,不慌不忙地用杆子推开流向船头的冰块。

起初谁也没注意,这小船既没有帆又没有摩托,怎么会逆流行驶,但当人们走近河边的时候,大家才吃了一惊:原来是几只狗在岸上拖着船前进。

这样的事在这里谁都没有试过,渔夫们惊奇得直摇头。

其中一位年长的人说:

“我们的祖先和父亲在这儿住了多少代,可是谁也没敢这样做过。”

当戴耳帽的人走上岸来的时候,他们向他深深地鞠躬致敬:

“到来的这一位比咱们大家更会出主意。是个勇敢的人!”

来者与等候他的人握了握手,指着船和河说:

“同志们,请原谅我不得已迟到了。这对我是一种新的交通工具,有点不好掌握时间。”

实际上是不是这样,或者说大家讲给我听的这个富于诗意的故事中是不是有所臆造,我不得而知,但我希望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因为对我来说,再也没有比这个关于信任一句话和关于一句话的力量的故事更真实和更美好的东西了。

(亚克译)

画猫的男孩

[希腊]赫恩

很久很久以前,在日本一个荒僻的小村庄,住着一家穷苦的农户。他们为人善良,但由于孩子多,日子过得连糊口都很困难。儿子们十几岁就得跟父亲下地干活,女孩们几乎刚会走路就得帮助母亲料理家务了。

最小的是一个男孩,由于先天不足,长得身单力薄,看样子日后难以胜任农活。但他却很聪明,比哥哥姐姐都伶俐。双亲认为他将来当一个和尚要比做农民更合适些。一天,父母领他到村中的寺院去见方丈,请求他收儿子入庙落发为僧,并希望他能传授给他僧人应当掌握的全部知识。

方丈和颜悦色地向孩子提了一些不易回答的问题,没料到他竟对答如流。方丈喜在心间,立刻应允收他为徒,并准备把他培养成为一名高僧。

这孩子的接受能力很强,而且非常听话。美中不足的是,他喜欢画猫,甚至在一些绝对不该画的地方也画。

没有人的时候,他就画猫。在经书的空白边页上画,在祭坛的屏锦上画,在墙壁上画,在柱子上画,总之无处不画。为此方丈训斥过他几次,但他都未能幡然悔改,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人们说他有绘画天才,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适合当和尚的,一个虔诚的僧人是应该苦读经书的。

一天,当他又在一扇屏风上画了一些栩栩如生的猫以后,方丈郑重其事地对他说:“徒儿,你得马上离开寺院了,你是绝无希望成为高僧的,不过你也许能成为一位伟大的画家。临别前我向你进一忠告,你要发誓永矢不忘,即:夜间要躲避大的地方,栖身小的地方。”

孩子不明白“躲避大的地方,栖身小的地方”这句话的含义,他一面收拾小包裹,一面琢磨,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敢动问。他向师父道了别,便默默地离开了寺院。

出了庙门,他就犯起愁来。不知自己该投身何处,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好。要是直接回家,准会由于不守寺规遭到父亲的惩罚,所以他不敢回家。正在犹豫不决之间,他突然想起距此十二英里远还有一个村庄,那村里也有一座庙,比这座庙还大,他听说那庙里有不少和尚,于是便下定决心到那里落脚。

谁知那座寺院已经关闭,原因是那里出现了一个妖怪,它把和尚们都给吓跑了,自己独占了那个大地方。过后也有过几个胆大的武士夜间到庙中去杀那个妖怪,但却有去无回。这些事从没人对这个孩子讲过,当然他心中毫无疑虑,甚至是满怀着能被收容接纳的心情勇往直前的。

当他到达那个村子时,已经是夜间了,村中一片漆黑,人们都在酣睡之中。那座庙在大街另一端的半山坡上,里面点着灯。据说,那个妖怪点灯是为了招徕过往行人去投宿的。孩子走到庙门前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回音,他又敲了几下,仍不见有人出来开门。最后他试着轻轻地推了推门,出乎意料,门并没有闩,一时高兴,他就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看见殿上点着一盏灯,但没有见和尚。

他想,一会儿就会有和尚来的,便坐下来等候。当他四下张望时,发现寺内积满了灰尘,到处都是蜘蛛网。他心中反倒暗自高兴起来,他想这里一定是人手不足,肯定会愿意收一个徒弟打扫殿堂的。不过他心中也有些疑虑:和尚们怎么能忍受得了让这神圣的地方落上这么厚的尘土呢?他虽然这样想,但有一处地方却使他高兴起来,那就是殿堂上有一些白色的大屏风,那正是作画的好地方。他一时性起,竟然不顾一路劳累,立即寻觅起能够充当画笔的东西来,找来找去总算找到了一件合适的东西,便蘸上墨水画起猫来。

他一连在屏风上画了许多猫,渐渐困得坚持不下去了,他刚要在一扇屏风前躺下睡觉,不由得想起了临行前师父的告诫:躲避大的地方,栖身小的地方。

庙堂又高又大,里面就他一个人。他心里嘀咕着这句告诫的话,尽管还不能十分明白其含义,但恐惧之感不禁油然而生。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他决定找一个小地方睡觉。他发现旁边有一个小室,拨开拉门便进去了,然后回手把门拉严,就躺下睡了。

深夜,他被一阵极其可怕的声音惊醒了,那是一种厮打掺杂着尖叫的声音。吓得他连扒门缝往外瞧一瞧都没敢,只顾屏住呼吸,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殿上的那盏灯已经熄灭了,但是那种令人心肺俱碎的可怕声音并没有停止,甚至越来越大,把整个庙宇都震得颤动起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那声音才平息下来,可孩子还是不敢动弹,他一直躺到朝阳的光辉通过小室的门缝照射进来。

这时他才小心翼翼地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堂前满地血迹斑斑,然后又看见一只比牛还要大的妖怪耗子的死尸,躺在地中央。

是什么人或什么东西杀死它的呢?看不见有人,也看不见有什么动物。蓦地,孩子看见了他昨晚画的那些猫的嘴都是血淋淋的。这时他恍然大悟,原来这只妖怪耗子是被他画的这些猫给咬死的。也只有这时,他才悟出为什么那位智慧的老方丈告诉他“夜间要躲避大的地方,栖身小的地方”的奥妙。

后来,这个孩子果然成为一位著名的画家,他画的猫名扬海内外。

(宋韵声施雪译)

插曲

[美国]福克纳

每天中午他们都从这里路过。他穿着一套刷净的西装,戴一顶灰色的帽子,从不扣上衣领,也不扎领带。她穿一件雅致的棉织花布上衣,戴一顶阔边太阳帽。我坐在密西西比州我自己的那所粗糙简陋的山间小别墅前,或在木头门廊上摇摇晃晃时,见过他们好多次。

他们都至少有六十岁了。他是位盲人,步履蹒跚无力。她每天带他到那座大教堂去乞讨,像平稳的水流一样说着话,用她那多节的手做着手势。日落时她又带他回来,把他带回家。直到斯普拉特林从阳台上对她打招呼,我才看到了她的脸。她左顾右盼,然后又向后面看看,没有发现我们。听到斯普拉特林第二次叫她时,她才仰起头向上看。

她的脸是褐色的,永远美丽得像个妖魔。她没有牙齿:鼻子和下巴之间可以相互一览无余。

“你很忙吗?”他问道。

“你有事?”她欢快地答道。

“我想给你写生。”

她没听懂,热切地看着他的脸。

“我想给你画一幅像。”他解释道。

“跟我来。”她立刻笑着对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说道。他顺从而艰难地想在院子围栏那狭窄的混凝土地基上坐下,却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位过路人帮她扶他站了起来。我找了一支铅笔,就兴奋地离开了斯普拉特林,去为他找一把椅子。我看到她实际上正在哆嗦——不是因为年老,而是因为愉快的虚荣。

“艾绥斯·乔。”她命令道,他坐下了,他那无视力的脸上充满了只有盲人才了解的那种冷淡的上帝般的平静。斯普拉特林带着他写生的本子来了。她坐在已就座的那个男人旁边,把手放在他肩上。人们立刻明白他们要拍在结婚纪念日上拍的那种照片。

她又是一位新娘子了,倚仗着只有死神才能剥夺我们的优秀神话的魔力,她又一次穿上了丝织衣服(或者类似的东西),戴上了首饰、花冠和面罩,或许还有一束鲜花。她又是一位新娘子了,年轻而且美丽,她那颤抖的手放在年轻的乔的肩上。她身旁的乔又一次成为震撼她那充满恐怖、崇拜和虚荣的心灵的某种东西——有点令人害怕的东西了。

一位偶然路过的人觉察到了这一点,停下来看着他们。就是看不见的乔,通过在他肩上的她的手也感到了这一点。她的梦想使他变得年轻而且骄傲了。他也设想着在1880年那时候的男子和他的新娘拍照时的固定可行的姿势。

“不,不,”斯普拉特林告诉她,“不要那样。”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转向他,看着他。”他赶紧补充道。

她服从了,但仍然面对着我们。

“把头也转过去,看着他。”

“但那样你就不能看到我的脸了。”她抗议了。

“不,我能。还有,我将马上画你的脸。”

她微笑着妥协了,脸上皱起数万条皱纹,像一幅蚀刻画,她占了他想要的位置。

她立刻变得像个母亲似的。她再也不是新娘了。她结婚的时间足够长了,完全明白乔既不是很可爱也不是很可敬畏的什么东西。而且正相反,他是可轻视的东西。他毕竟只是一个容易犯错误的大孩子(你知道她到现在为止已经生过孩子——可能丢失了)。但他是她的,另外的世界或许是那么坏,所以她要使它变得最好,记住那些日子。

乔又一次通过放在他肩上的她的手领会到了她的心境,他再也不是那超众的男子了。他也记得他来到她跟前寻求安慰,带给她新的梦想的那些日子。他的高傲从他身上消失了。在她的抚摸下静静地坐在那儿,孤立无援,也不需要帮助,处在黑暗中,而且平静得像个已看到了生与死,发现了他们两者之间没有什么重要区别的上帝。

斯普拉特林画完了。

“现在该画脸了。”她很快地提醒他。眼下在她的脸上出现了某种东西,那东西不是她的脸。那上面恰好带有一种模棱两可的、不可思议的姿态。她正在摆好姿势吗?我疑惑地看着她。她正面对着斯普拉特林,但我相信她的眼睛既没看他,也没看他后面的墙。她的眼睛在沉思,而且是她自己的沉思——就好像有人在一个偶像的耳朵边低声说着一个庄重异常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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