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已经计划好让给花柔,既然她不介意,那么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了,不过自己少了一个助攻,相当于到嘴的150游戏币和丰厚的经验跑了,心中不禁有些愤懑。
看到我露出不满的表情之后,躲在一旁的申晨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看着泣涕不止的申晨,心想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先哭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花柔为了安慰申晨,顺带又把我数落了一顿,虽然不是真心话,但听起来还是扎耳朵,何况是花柔这样的美女说的话,纵使说者无心,奈何听者有意。
“好了,不要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怪你的……”我只能走到申晨面前安慰了她几句,这才止住了她的哭声。
我看着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的两人不住摇头,急忙溜进野区,躲开了这是非之地...
……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我凭着自己对野区和线上gank行动的掌控能力,在保证自己平稳发育的同时,又顺利帮助刘潇取得一个人头、花柔取得两个人头,申晨则又取得了两个助攻,最让人欣慰的是她再没有出现将残血英雄顶飞的尴尬局面,不仅是人头优势,我还在第二次gank下路成功后与花柔、申晨一起击杀了‘火龙’,击杀火龙会获得龙buff,可以永久提升每个队员的攻击力和法强,对于以后的战斗有很大的帮助。
我如今共有四人头入账,并没有抢线上英雄的人头而是靠反野取得的,即四个人头杀的都是对面的无极剑圣—易大师。
不仅如此,我又通过对野怪刷新时间的精确掌握,或抢或偷,得到了敌方野区所有的红蓝buff,悲催的易大师除了开始时获得的双buff(还在河道被我杀了),之后的时间里就再也没享受过buff的加成,此时身上只有一把【追猎者刀锋】和一双【速度之靴】{限购数量1,唯一被动效果—强化移动:+25移动速度},
而我则出到了
【附魔:战士】{+60攻击力,+10%冷却缩减}
【黑色切割者】{+300生命值,+50攻击力,+20%冷却缩减。
唯一被动-对一名敌方英雄造成物理伤害的同时,还会对该英雄施加切割效果,效果内容为英雄造成物理伤害的每一段技能和普通攻击都会削弱目标5%的护甲,持续6秒,最多叠加6次,减少30%护甲}
【迅疾之靴】{唯一被动-强化移动-+25移动速度,脱离战斗5秒后,将提升至+115移动速度}
这三件装备集于一身,无疑让我成为了敌方团队的梦魇。
除此之外,我的等级也是全场最高的,足足有8级之多,其次是刘潇,他还差一点经验就能到达8级,紧跟其后的是花柔,我得帮助使她在前期享受到了良好的发育。
最惨的还是剑圣,此厮只有五级,连大招都没有学会,倒数第二则是谢文杰,刚刚学会大招。
……
“喂,你为什么才升到六级?你知不知道连申晨的等级都比你高。”我此时正站在无双剑姬的尸体旁边,剑姬水蛇般的诱人躯体已经被我打出了一块块的淤青。
我虽然总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把人头让给线上英雄,但这次的情况与之前不同,这次是我故意不把人头让给谢文杰的,虽然谢文杰用出了闪现,但我十分果断的使出r技能—猛龙摆尾{李青用强力的回旋踢击退一名敌方英雄,并造成200/400/600(+2)物理伤害。
被目标撞到的敌方英雄会被短暂击飞并受到物理伤害,伤害值相当于200/400/600(+2)初始目标12/15/18%的额外生命值。
冷却时间90/75/60}终结了无双剑姬的生命。
看谢文杰的等级血量就知道他在线上被剑姬压得很惨,如果不是我这次gank的话,他早晚都会被剑姬单杀。
而等级之所以这么低并不是因为无双剑姬太厉害,而是因为前者在对线过程中并没有做到全神贯注,而是把心思放在了花柔的身上,这一点我完全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
这个淫物不停露出淫邪的蠢笑,他肯定在时刻不停的臆想着花柔趴在自己胯下婉转求饶的场景,久而久之就被无双剑姬耗去了大半的血量,这才不得不回城补给,而后不知悔改,犯了好几次同样的错误,持续不断的回城才导致了现在等级很低的局面。
“抢了老子的人头还问老子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找死?”谢文杰非但没有因为自己等级落后而又丝毫的歉疚之意,反而质问起为团队做出巨大贡献的我。
我不禁嗤笑一声,用极为不屑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我还缺点钱买装备,所以人头不会让给没有丝毫作用的废物身上。”
谢文杰似乎忘了我之前带给他的恐惧,他气势汹汹地走到我面前,不甘示弱的说道:“你是不是找死?”
我感到一股心火引燃了我的整个躯体,恨不能现在就把谢文杰焚烧殆尽,但脑海中仅剩的一丝理智控制着我,我露出阴寒的笑容对谢文杰说道:“我是不是找死不用你这个渣滓提醒,不过我要好心规劝你两点。
第一,你出装备最好的方向是肉装,不然你会在对线中死得很惨,而你一旦拖了团队的后腿导致任务失败的话,我们谁也逃不掉,全部会被抹杀。
咱俩都是刚刚死过一次的人,你怎么想的无所谓,但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第二,我不准你再对花柔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更不许你靠近她一步,否则即使刘潇不杀你,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你的狗命。
你或许认为我这是在吓唬你,毕竟现在我没那个能力,而任务完成后咱俩能不能再见面都是问题。
可我在这里拿我的性命发誓,如果你再敢做任何一件让我心烦的事情,不管你逃到亡者大厅的任何角落,我也一定会把你找出来,到时候我会先阉了你,然后把你的四肢全部砍下,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再把你放到盐水中浸泡三天三夜,最后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流血流到死!”
我的眼睛虽然被白布蒙的严严实实,但我能感受到此时的谢文杰正不停地打着寒颤。
我浑身散发的冷气貌似让他幻想到了自己被阉割、砍断四肢、挖去双眼的情景。
这是一种来自精神层面的纯粹压迫,他很难想像我这样一个普通青年身上会有这种压迫力,也很难想象到往日笑容满面、阳光灿烂的我会有如此冷厉的一面。
我虽然尚未拥有能完全震慑住他的力量,这种压迫力无需积累,它来自于我杀伐果断的性格,是在我生前的比赛中就已历练出来的。
我看着谢文杰瑟瑟发抖的身体,不屑地笑出声来:“这就是我瞧不起你的原因,也是我和你这种人最大的不同,因为你总是狗,而我到哪里都是狼。”
我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后者身上,几个箭步奔入了草丛,留下了被吓得瘫倒在地的谢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