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我消停了许久,也不再去欺负四哥,好好跟着爹娘还有大哥修炼法术,四哥自那之后也病了一场,一直呆在自己的狐狸洞里面养了许久的身体,埋头钻研他的医术,兄妹两个相对安定了许久。
从此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要说哭鼻子,我从小到大也就哭过那么一两回,就连跟着爹娘大哥修习法术的时候都没有哭过,今儿被桃绯惹得掉金豆豆,着实委屈的很。
回来还被四哥追着打,更是委屈的很,趁着五哥拉住四哥的档儿,我一头扎进了自个儿的狐狸洞,洞门一关,谁也不理。
四哥在他夫君的劝说下回了他的夫家,虽说是一脸的不高兴,但是有自己家的那位哄着自己,心里倒也是甜蜜的很,唯独我心身都是满满的委屈。
我把自己闷在狐狸洞里面一连几天,然我五哥就一连几天,天天守在我的洞门口,怎么劝我都不带回应的,无奈之下,五哥只好去找了我从小到大的克星四哥白术。
四哥才跟夫君回到夫家没几天,就被五哥直接连拽带拉的给拖回了青丘,在我的洞门前说:“这丫头已经一连几天未出过洞了,不吃也不喝,这个家里也就只有你能治得了她,看你的了。”
五哥在洞门口说的话我都在洞里面听的一清二楚,只是我懒得动弹一下,手心的那道口子在那天简单的处理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被处理过,就连外面包扎的那棉布也没有换过一次,这几天手心疼的厉害,想必是有些炎症了罢。
只听着四哥在洞门口说道:“想打开这道门还不简单,你不会直接破开吗?”四哥正说着呢,便听见我的洞门“砰”的一声响,嗯,我洞里的那扇洞门是彻底不能用了。
我的洞里面乱的不成样子,我就这么趴在自个儿的床上一动也不动,伤了的那只手随意的搭在床边儿,虽然四哥和五哥的对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但是我这脑子却有些不甚清明,视物也是有些模模糊糊,嘴唇起了一层干皮儿,甚至是有些干的渗出了血丝,我也是懒得动一动起身给自己去倒杯水喝。
我只记得自那天我钻进自己的洞里之后,一头倒在自个儿的床上烦闷的睡了一觉,然后睡了一觉之后就再也没有从这张床上爬起来过,整日间昏昏沉沉,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想到桃绯就委屈的紧,那人也不知来青丘寻我一寻,哄我一哄,思至此,就觉得更加的烦躁委屈。
两位哥哥在乱的不成样子的床上寻到了我几乎要臭在狐狸洞里面的小妹,五哥瞧见我灰惨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呼出声:“天哪,小六儿你怎么成这样了?这手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同阿绯闹了什么别扭?怎的阿绯到了青丘也不来瞧瞧你?”
四哥探手在我额头上试了试,四哥的体温一向比其他四位哥哥的体温低许多,因此他的手总是凉凉的,现在的我只觉得浑身火热的很,他微凉的手覆在我的头上,我觉得不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