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虎跳到盒子中,张嘴把那类似晶体的东西吃了下去。
接着又看了看两枚储物戒指,坏笑着抓起放入口中。
而这一切王登却浑然不知。
不过呢!确实有人看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登从昏迷中醒来,晃了晃了有点沉的脑袋,回忆着怎么晕倒的。
可紧接着却露出了激动的神情,识海的七座基台变成了九座,完完全全的九座。
虽然惊喜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迷惑时,一道声音在王登的脑海中想起:
“庞大的灵魂之力进入到你的识海,强化提升了识海,老夫帮你弄走了九成九,要不然你当场就变成了傻子。”
“尼玛!什么鬼?怎么跑到脑子里面去了”
这不知名的声音,把王登吓了一跳,脑海里面都能住着人了,这还了得?
“小娃娃,你就是这么跟前辈讲话的吗?要不是老夫帮你吸收走九成九的庞大灵魂之力,你如今就成了没有思想的傀儡,不思感恩,却恶言相向…”
一段话把王登说得哑口无言,你到了我的脑海里面,反过来教训我?
不过这老者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难道真是他救了我?
“前辈,求您了,您老人家大人大量从晚辈的脑子里出来吧,晚辈胆小经不起吓的。”
那老者听到王登的哀求,也跟着长叹一声道:
“罢了,既然你要见我,我也就满足你,想想老头我也百万年没有见过活人了。”
话毕,一道虚幻的人影出现在了王登的面前,仙风道骨,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盈盈的看着王登。
而此时的王登却吓的向后一跳。
今天是鬼节吗?前面出现个虚幻的人,现在又蹦出来了一个。
“小子,你不是让我出来的吗?见到我跑什么啊?过来,陪老头子我说说话。”
“那个前辈,您是残魂?”
没有摸清底细的前提下,王登谦卑的问道。
“残魂?不不不!老头是一个完整的残魂,对了!你怎么知道残魂的?”
王登暗怪自己多嘴。
“晚辈在进入这个密室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虎尊的残魂,所以才会知道。”
“虎尊?妖族怎么会在这里?”
“妖族?前辈什么是妖族。”
王登疑问道。
“妖族就是高级妖兽开了灵智化形修炼,实力不属于人族。”
“那前辈也是妖族了?”
“妖族你大爷,老夫是正儿八经的人族,你不记得我吗?”
说完,那虚幻身影笑着望着王登。
王登搜索自己记忆,肯定的没有见过这个老人,不过听老人的话,自己应该认识他一样。
“前辈,真心的讲,的确没有见过前辈。”
实在不知道谁,就老老实实的说了。
“罢了,老头的名字不提也罢,但是我的名号要说一下,两百万年前我修道有成,被称为:太虚老人。”
太虚老人?当王登听到这个名号的时候,心里有种想跑的冲动。
太虚老人和太虚经有什么关联吗?可不能王登说话,那太虚老人接着道:
“你修炼的太虚经就是老头我的东西,你说不认识我?不认识老头我,你修炼我的东西干什么?”
王登被这样一问,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是啊,不认识人家干嘛修炼人家的功法呢?不对!
“前辈,太虚经是家父所留,晚辈一不偷二不抢,为何不能修炼呢?”
“也是,不偷不抢为什么不能修炼呢?不行,这脑子百万年没有思考东西,有点生锈了。”
看着如顽童一般的老者,王登也不禁生出了恻隐之心,便转移话题道:
“前辈您说自己是太虚老人,可能证明?”
“炼宇宙之气,秉天地之意……”
“前辈,可以停了,晚辈相信您是太虚老人了,可能否告诉晚辈您如今是怎么个情况啊?”
听到王登的问话,太虚老人不禁望天长叹。
“我是练功练成这个样子的,太虚经分九卷,而我当时没有找到太虚最后两卷,卡在仙人界整整十万年,十万年间我尝试自己参悟到真仙境界,不料最后落了个爆体而亡…”
太虚老人说完后,有点不好意思,想想也是,练功练的,把自己练死了。
而王登在听完太虚老人的话后,也不禁后背大汗。
原来自己练的功法有这么大的缺陷,最后要练个爆体而亡的结局。
面色不由得一阵难看,本来以为苦尽甘来可以修炼,谁知道却是个陷阱。
看着一脸便秘的王登,太虚老人又说道:
“其实,你也不用怕,老头我最后爆体而亡,是渡心魔劫的事情。”
“心魔劫?”
也许是好久没有说话了,看到王登的疑惑赶紧解释道:
“心魔劫就是你心里的执念,一念成,一念灭!唯问己心。”
“虽然有点不能理解,但是谢谢前辈!”
王登恭敬的行了一礼。
“你如今筑基修为,不明白为正常,你叫什么名字?”
太虚老人转移话题说道。
“晚辈王登。”
“王登,你可以就叫我虚老。”
王登恭敬道:
“小子见过虚老。”
“好!好!好!”
王登一听,果然还有隐情,便道:
“虚老您老请讲。”
“太虚者,可以说同阶无敌,为何会同阶无敌?就是因为太虚者无论灵魂、肉体还是能量储备都是常人的数十倍。”
“而你同样是太虚者,我更是残魂,不知何时消散,所以呢,你不用担心我会害你。”
听太虚老人说完后,王登忙抱拳道:
“虚老,原谅小子刚才的无礼,只要小子能帮上忙的,绝对不会推迟,还有就是,虚老您一直在什么地方啊?”
“哈哈,我残魂本来附在太虚经上面的,若不是机缘巧合得到庞大的灵魂力量,还不会醒来,这都要谢谢你,王登。”
这太虚老人越看王登越是喜欢!
“虚老,您现在这个状态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可以尝试慢慢的恢复。”
听到王登问自己,虚老乐观的笑道。
“虚老,那么小子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是不是可以向虚老请教啊?”
王登腼腆的问道。
“笨蛋,我不是说了吗?随时可以。”
王登看着好似老顽童的虚老,心里一阵的温暖。
自从叶梓萱死后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