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长叹一声,没有回答李长河的问题。
而是等着李长河说来这里的目的。
“李家当代继承人,天资卓群,偏偏有个毛病,看见漂亮的姑娘就走不动,才十八岁家中就已经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全了。”
“就这还不安生,只要见过的妙龄女子全被他惦记上了,还弄了个什么群芳录,家主实在头疼,便让我陪他出门历练历练…”
“都告诉你了,你的事情也该透露一点点啊,”李长河紧紧的逼问道。
王军沉默了一阵,说出三个字:
“不可说。”
然后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长河老弟,我十多年不在,家里如何?”
“老样子,整天的都是战斗..战斗…不过现在老一辈的全都闭关潜修了,好像感觉有点不对劲,在世面上行走的都是各家的天骄,各宗门的圣子圣女。”
听到李长河的话,王军也是久久不语。
“有我妻子的消息没?”
“这个真的没有,你们老王家现如今也是限制家族之人尽量少外出,消息也不太多。”
“好了,军哥,一切自有天定,嫂子更能逢凶化吉。”
王军听后,黯然不语,与王军你来我往,喝的是一个忧愁。
而另一边,房间破坏后,那自封勇哥的男子便把王登带到了一家名****香楼”的地方。
“老板娘把你们这最美的姑娘给少爷通通上来。”叫勇哥的男子大声的喊道。
王登听到这些满头黑线,这怎么整的跟地球上的KTV一样啊,想起那时候:“经理,公主呢!通通的叫来。”不由得跟着笑笑。
既然修为被封,暂时走不掉,也就跟着那勇哥坐了下来,端起酒杯就来了一口。
不多时,那老鸨领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进入了房间,一一的站好看着王登二人。
王登虽然年龄还小,但也是俊美的很,那勇哥更不用说了,一袭白衣也甚是英俊,看的这群姑娘两眼冒着光。
那勇哥仔细的看了一圈,大声训斥道:
“怎么了?看少爷没钱怎么地?就这些货色能入少爷眼里吗,到底有好的没?没有的话,少爷拆了你的破店。”
“这位客人,您先消消气。”
说着便使了个眼神,那群姑娘便幽怨的望着王登和勇哥离开了雅间。
“好姑娘我们这边有是有,不过呢,那个…”老鸨结巴道。
那勇哥一听便知道什么回事了,抬手扔出二十枚灵石,“说吧,到底怎么请到。”
老鸨高兴的接过灵石,便开口道:
“要请动思思姑娘,动武是不行的,贵客只要写下一首能打动思思姑娘的诗词,就能邀请思思姑娘来此。”
勇哥顿时尴尬的望向了王登说道:
“兄弟,你来吧,哥哥虽然从小诗词歌赋全都学了,但也样样不精通,我答应你,你要是能邀请到思思姑娘,你修为的禁制我帮你解了。”
禁制解掉是最好的,不过王登确实没有多少好的诗词,就是剽窃前世的也没读过唐诗宋词啊,正准备拒绝。
忽然想到了一首,开口道:“不知思思姑娘,可规定了题材?”
老鸨想了下道:
“这个倒是没有,只要是佳作,入得思思姑娘的心思就行。”
王登向勇哥点了点头,便拿起桌前的笔,慢慢的写道: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写完,重新读了一遍,发现没问题,便递给了老鸨。
“麻烦送到思思姑娘处,如果愿意来此,我和勇哥恭候,若不入思思姑娘法眼,请把这归还于我。”
王登认真的跟老鸨说道后,便情绪低落的坐了下去,端起桌前的酒壶,狠狠得喝了起来。
此时此刻,想起地球上母亲的白色发髻线、想起叶梓萱这位娘亲临死时候那溺爱与不舍的眼神。
旁边的勇哥仿佛被王登的情绪感染了一般,也端起酒杯默默的喝了起来,看着对面满脸泪流的王登。
不由得心中一阵伤痛。
母亲…那位从来不曾责怪自己。
从来都是站在自己这边。
从来都是笑容的看着自己。
自己闯祸后,收拾烂摊子的女人。
送自己来此处时,满脸泪痕挥着手的娘亲…
忍不住也跟着大声哭泣….
两个大男人,端着酒杯大声的哭泣着,就连老鸨通报的声音都没听到,老鸨还要敲门。
却被一旁的思思姑娘止住了,一直等到里面两人的哭声渐渐消失,才伸手敲了敲门道:
“两位公子,思思姑娘应邀来此。”
此时的王登和勇哥,听到敲门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整理了一番。
其实心里也少了要见这个头牌姑娘的冲动,不过既然来了,见见又何妨呢!
勇哥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不过看到思思姑娘的一瞬间,也不禁楞了楞。
这女子的确有自傲的资本,一袭白色长裙,映着嫩白的肤色就如仙子般迷人。
“思思姑娘请进。”勇哥伸手把思思姑娘请进了房间。
王登看着这个叫思思的姑娘,也有种惊艳的感觉,站起身抱拳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不知这篇佳作,是哪位公子所作?”
思思坐下后便开口问道。
王登对勇哥使了个眼神,意思说:你说你所写的,谁知道他根本不配合,张嘴道:
“思思姑娘,这篇佳作是这位王公子写的,别看年龄小,实则是大才,更有许多惊世之作未曾面世。”
思思姑娘听后,掩嘴轻笑,而王登却满头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嘛,避免尴尬,赶紧道:
“勇哥,你是否兑换承诺,先把在下的禁制给解了?”
勇哥看着有点气愤的王登,也没多说什么,挥手便把王登的禁制给解除了,然后对着思思姑娘说道:
“今天不谈风月,请思思姑娘为我俩斟酒,我与这位王公子畅谈通宿。”
思思笑而不语,便拿起酒壶给两人,倒起了酒。
刚才还大声哭泣的两人,如今却沉默异常,你来我往的喝下了不少酒。
本来修士就很难醉酒,但是两人并不压制酒劲,慢慢的两个人开始说起了胡话。
“我八岁开始调戏女子、九岁就知道男女之事、十岁抢了一个大宗门的女弟子、十二岁就收了春兰和夏荷、十四岁秋菊和冬梅也被我纳入房中,如今十七岁…”
王登也不知道到底听清楚没,不过一旁的思思姑娘却在感叹此人身后的势力,能如此作为还安全至今活着的不多。
“我十八岁入伍,十九岁全军比武第一名,二十岁侦察兵大赛第一名……二十六岁荣立二等功、三十岁黑社会大哥、三十三刑警队队长、三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