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赵兴惊讶的问道。
软弱无力的蔡琰蜷缩在墙落之处,双脚并拢,埋着头哭泣,醉意清醒三分的赵兴突然想到蔡琰是貂蝉的伴娘,穿着喜袍当然正常,如今被自己认成貂蝉,男女之事主人却是蔡琰,那么自己不就成了登徒浪子?
看着委屈哭泣的蔡琰,赵兴愧疚的拍打着自己的脸,一边自言自语道:“该死,该死!”
原本内院离貂蝉的婚房并不远,院内的蔡琰的哭声和赵兴的声音传到盖着红布盖头的貂蝉,连忙掀开盖头,双手拉着袍服赶到庭院,只见蜷缩在墙角之处的蔡琰和一旁扇打着耳光的赵兴。
猜到三分的貂蝉,连忙跑到蔡琰的旁边,抱着哭泣的蔡琰,突然看到衣衫不整的蔡琰,内衣都被撕坏,柔声询问道:“蔡琰妹妹,你没事吧?”然后又向赵兴喝道:“原本以为你是英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早知道,我当日就该自刎!”
哭泣的蔡琰抬头急急的道“貂蝉姐姐,不是赵大哥的错,是是.....!”
“不是他的错,那是什么啊?蔡琰妹妹你说啊!”貂蝉道。蔡琰倒在貂蝉的怀里,娇滴滴的哭泣,没再言语,貂蝉看向赵兴问道:“你说!”
被貂蝉喊道之后,一直拍打着自己耳光的赵兴才停止手,说道:“兴喝醉了,数日未见夫人,沉醉之际误把穿着喜袍的蔡琰认成夫人,所以做出轻薄之事。”
赵兴向蔡琰鞠了一躬,道“蔡琰,在下跟你赔罪了,对不起,请你多加原谅。”
貂蝉听闻赵兴的解释过后,稍微有些柔软,自称也从开始的我变回妾身,向赵兴柔声叹息道:“蔡琰妹妹被你如此轻薄,你让妾身如何向义父交代。”
“这个....兴不知道!”赵兴道。
两女听到赵兴说的话后,一人又愤怒起来,另一个人则又哭了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进屋再说!”
貂蝉说完之后,将蔡琰扶起来,走向婚房,赵兴也跺着八字大脚在后面跟随着。
到了婚房里面,许久过后,貂蝉见大家都不言语,向蔡琰问道:“蔡琰妹妹,你喜欢赵兴吗?”
“这,,,。”蔡琰被貂蝉如此问道,突然脸颊上微红起来,刚刚恢复一点常态的蔡琰显得有些楚楚动人。
“姐姐问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貂蝉再一次问道之后,害羞的蔡琰微微点头,貂蝉抿了抿嘴,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转身向赵兴问道:“虽然你不是有意之举,但是你也做出了轻薄之事,既坏了蔡琰妹妹的名誉,只有将妹妹娶进家门,义父乃当时之大才,妹妹做妾定然不允,妾身让位,妹妹做正妻,明日你就去跟义父提婚。”
“不行”
“不行”
两语一出,赵兴和蔡琰对视了一眼,赵兴朗声说道:“我赵兴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今生有貂蝉为妻,死无悔矣,如今因我做错,却让女子来承担责任,断然不能接受!”
蔡琰也跟着柔声说道:“妾身甘愿做妾,貂蝉姐姐切莫要如此。”
貂蝉听到二人言语之后,内心也是一暖,尤其是赵兴的话更加让自己感动,柔声问道“那如何说服义父!”
赵兴朗声道“为夫只有定论。”
“既如此,就这样办吧,今日我月事,不能陪夫君,蔡琰妹妹代妾身照顾夫君,妾身去外房。”
貂蝉说完,不等两人拒绝,便出屋离去,到婚房的隔壁一间小屋,留下赵兴和蔡琰两人。
既然同意成为夫妇,蔡琰羞涩涩的将喜袍脱下,光着身子躺在红床上,赵兴也随后上了床,躺在红床上的赵兴默默无语,一直牵挂着另一间房屋的貂蝉。
许久之后,听见旁边的蔡琰又开始哭泣起来,赵兴便疑惑的问道:“不知夫人为何哭泣?”
“妾身已是你人,夫君为何不碰我?难道夫君不曾喜欢我?”蔡琰哽哽咽咽的回应道。
“不是不碰你,我也喜欢你,只是我觉得夫人现在还小。”赵兴回应道。
蔡琰转过身来,看着赵兴说道:“妾身今年已十七,夫君为何说我小呼?”
没待赵兴回答,蔡琰伸出芊芊玉手,将赵兴的手放置在自己的兔子上,原本酒醉刚才又经历这么多事有些瞌睡赵兴被引上了热火,翻身将蔡琰压制在下,急急的脱下衣服,原本数日之前有过一次的赵兴上了瘾,加之酒后有些饥渴难耐又一次云朝雨暮般尝试男女乐趣,果然如貂蝉所言,一夜二十次都未疲软,如虎似狼的赵兴在蔡琰痛苦求饶之下才忍心作罢,等到蔡琰睡去,才爬起身来,穿好衣服走向貂蝉的小屋。
娇美的貂蝉,来到小屋之后,迟迟不能入眠,原本人生当中婚礼只有一次,如今自己却不能陪同丈夫,数个时辰,已经夜深人静,貂蝉双眼缓缓的流出了眼泪。
“吱!”房门被缓缓打开,赵兴跨步走进房屋轻声道:“夫人。”
“夫君,是你!”貂蝉突然看到赵兴,惊喜的从床榻上爬起来,跑到赵兴的身旁。
赵兴将貂蝉抱在怀里,柔声道“夫人,我爱你。”
貂蝉虽未听过此语,但是能感觉到赵兴的意思,也抬头开着赵兴低声道:“夫君,我也爱你。”
第二日赵兴带着众将来到城外的宴席之间,安抚饮酒之深夜迷醉的百姓陆续回家,百姓们参加婚礼,每户人都带着一些礼品,有的大米钱粮,布匹巾帛,大枣,水果之内,堆积如山,赵兴不好拒绝,便在百姓临走之前,分成礼物又赠还乡亲们,百姓们先是委婉拒绝,赵兴此举不就让大家吃白食吗?不过最后赖不住赵兴的热情,纷纷感谢接受回到家里,有工作的百姓也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赵兴走进蔡大家的府邸,将上衣脱下露出麦色的肌肤,背上捆绑着数十根荆条,跪在蔡大家的府邸正堂之上,蔡邕开初被流放到交州,一行只有五人,蔡邕,蔡夫人,蔡琰,蔡管家和蔡邕的表亲,来到交州之后虽然得到赵兴的赏赐和府邸,也没有购买佣人,开门的赵管家把赵兴引进了正堂,却见到赵兴如此作为,连忙向后院跑去。
没多久,蔡邕和蔡夫人急急的走出来,蔡邕上前想将赵兴扶起,疑惑的急声问道:“赵大人为何此举,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赵兴低着头言道“蔡大人,子平有过,请蔡大人责罚!”
蔡邕更是疑惑了,连声道:“赵大人有何过啊?”
一旁的蔡夫人也跟着急急的说道:“赵大人,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请蔡大人将小女蔡琰许配与我。”
“赵大人昨日不是刚娶义女貂蝉?为何今日又要老夫将小女蔡琰嫁给你呢?”
赵兴看了看周围,蔡邕随着看了一眼赵管家,然后说道:“赵管家乃自己人,赵大人但说无妨。”
“子平昨日饮酒过多,误把蔡琰认成貂蝉,做出轻薄行为,事后才知是蔡琰,痛心万分,事已至此,子平有过,请蔡大人责罚。”
“你,你,你!!!!”蔡邕惊闻,指着跪在地上的赵兴怒道:“竖子!!!!”
原本蔡琰一夜未归,蔡夫人便有疑惑,但是向来受了赵氏父子恩惠的蔡邕,便安慰夫人,蔡琰贪玩,在赵家府邸住宿一晚也无妨,如今就这一夜却出了这么大问题,而且河东卫仲道已经有书信来往,自己也有心将蔡琰嫁到卫家,这下如何是好,蔡琰被一个小小县尉还是有妻之人玷污,蔡家的名誉何在?
蔡邕指着赵兴沉声说道:“你把小女送回来,老夫不想与你多言。!”
“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蔡大人今日不将蔡琰许配与我,我断不会将夫人送回来。”赵兴挺着身子坦声道。
“孽障!气煞老夫矣”
蔡邕被赵兴气的喘不过气来,蔡夫人也被急的流出了眼泪见到蔡邕喘了起来连忙上去搀扶蔡邕,急道:“夫君莫要动怒,如今事已至此,赵氏父子也对我们有些恩惠,赵大人也不是有意为之,为了小女名誉,赵大人对小女也有意,而且对手下也是重情重义,想来肯定不会欺负我们小女,夫君就从了赵大人吧。”
蔡夫人更多的是关心到小女蔡琰身上,而不是蔡家,蔡邕倒不同了,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和蔡家的声誉。
蔡邕是精明人,一听便知道蔡夫人的意思,观赵兴也算是一个人才,做事敢当,二十二岁立下大功,二十三岁升任县尉,而且徐闻县在赵氏父子的治理之下逐渐脱贫状态,实乃大功也,传闻,这一切的变化都出自赵兴之手,可见赵兴也是个人才,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身居高位?自己在他身份低微之前看中他,日后世人也会称赞自己眼卓,慧眼识人耳,虽然有些勃逆,但也算是有当担。不过如此自己是不是有些愧对卫仲道?
算了,再说自己也没有答应卫家的要求,不过老夫也不会让此子如此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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