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一下自己的宫殿,奢侈华丽宽敞,想象不到这样的地方竟然是自己日夜居住的,夜明珠为灯,翡翠玉阶,皇宫就是皇宫,冬暖夏凉,萧炼梦叹气一声,爬上高床软枕,躺在上面竟然睡不着。
萧炼梦把玩着紫发,摸了摸鞭子,看样魂是睡着了,这时花初尘安排好了走过来,跪在床前,萧炼梦偏着头看他,花初尘却低头不语,看着花初尘萧炼梦不知道如何面对,但是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替魂补偿他。
萧炼梦说:“你为什么跪在那里?”
花初尘微笑着说:“陛下让贱侍留下服侍,贱侍依规矩等待陛下吩咐。”
萧炼梦光着脚下床,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花初尘觉得不自在,把头埋得更低,萧炼梦偏不让他如意,捏着他的下巴与她直视,就这样,花初尘拗不过萧炼梦,干脆把眼睛闭上。
萧炼梦放开他,拉起他起来,搀扶他到床上,躺在他的大腿上说:“服侍为什么要跪在地上,你身体单薄,外加行动不便,我的床很大。”
花初尘看着对自己这么温柔的女皇,心中一阵酸楚,回过神来说:“身为贱侍,一切应以陛下为尊,服侍在侧是规矩。”
萧炼梦只是感觉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妥,听他的话又觉得有那么些许不自在,张口闭口规矩,似乎自己就是最不合规矩。
笑脸们做起来用紫色的眸子看上他绿色的眸子,认真的说:“你是我的丈夫,不要张口闭口规矩,你的想法呢?有没有想过自己要做什么,自己的意愿在哪里,是不要按照什么规矩。”
花初尘愣住了:“陛下的意思是贱侍侍奉不周?”
萧炼梦翻一个白眼说:“看样你很讨厌我,这几天照顾我辛苦,你是用你的血给我解毒的吧,你好好休息吧,我睡那边吧。”
花初尘起身跪下:“陛下是不是贱侍做错什么了,您惩罚贱侍就是了。”
萧炼梦挠挠脑袋无奈拉起他,抱着他躺在床上,得过起过,不明就以不动制万动,花初尘被萧炼梦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萧炼梦将手十指放在花初尘嘴上,小声在耳边说:“门外有人。”
萧炼梦觉得奇怪,二皇姐醉了暗里不可能再派人来盯着她,更何况他又不是一个受宠的皇后,有必要派人瞪着他们床事吗?
如果不是二姐,那么就是有人,趁现在要自己的命,另一只手放在身下鞭子上,时刻准备,这可是皇宫,难道大内侍卫之类都是死人?就在萧炼梦想的时候一把锃亮的匕首刺像萧炼梦的心脏,萧炼梦一鞭子,打向那个人的头。
这时花初尘大喊:“来人呀,有刺客”
那人迅速的闪开,萧炼梦看着他的眼睛,对视分外熟悉,此人不恋战,花初尘一喊出声,就将匕首丢向花初尘,跳窗离开,萧炼梦伸手为花初尘挡了一记匕首,匕首锋锐的刺穿萧炼梦的手臂。
萧炼梦看见侍卫闯进来跳上床,压着花初尘,侍卫进来跪下说:“刺客在哪里,臣等保护不周请女皇赐醉。”
萧炼梦说:“没什么呀,刚刚一个黑影,可能是风或者老鼠,皇后胆小,你们巡视一下,若有老鼠杀了便是,都下去吧。”
侍卫长还算干练的巡视了一下说:“若无事臣等先行告退,若有事陛下唤我等,我等就在殿外侯旨。”
萧炼梦摆摆手,始终用后背对着侍卫长,侍卫们恭恭敬敬的退下,侍卫长最后退下前说:“女皇且安寝,臣一定加强戒备,以免老鼠在吓到皇后。”
侍卫长还算是一个聪明人,这算是卖给侍卫长一个人情,不指望他感恩戴德,希望他能明白事理,也不忘我不追究其过失,但是想不明白是谁这么着急想要她的命,这么沉不住气。
花初尘心疼的摸着萧炼梦的受伤的手,他在颤抖,萧炼梦明明觉得很疼,但这一刻她知道,她应该安慰一下身前的人儿,可是这匕首,看他的样子是别指望了,萧炼梦抱着身前颤抖的人,将双手置于身前人儿的身后,咬着他的肩膀,一用力,拔出了,血花四溅。
萧炼梦笑着说:“你在不给我包扎,我不是疼死就要血干。”
花初尘有些慌乱,找来纱布和药箱,帮助萧炼梦止痛止血包扎。萧炼梦看着他紧咬下唇,半天不言语,调笑到说:“是不是我咬疼你了,要不然给我看,我也帮你涂点药。”
花初尘开始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说:“我疼,是你在我面前受伤了,还是因为我,这比我受伤还疼。”
萧炼梦伸手摸着他的脸,又拉起他残废的手臂说:“这是我做的对吗?那你恨我吗?”
花初尘低着头说:“我嫁给你就是你的夫,你这般对我,自然是我没伺候好陛下,理应受罚……”
萧炼梦用食指放在他柔软的唇上说:“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嫁如此悍妻,怎能不让人生怨,我不知道做什么,也许怎样都不能补偿你所收到的伤害万分之一,但是如果你想要自由,我愿意下诏休夫。”
花初尘下床,一坡一坡的跪于床前说:“是贱侍说错话了吗?若如此,陛下可以像从前一般惩罚贱侍。”
萧炼梦想要扶起花初尘,却发现他执意不肯起,萧炼梦不明白的说:“我以前对你很差吗?今日我所说句句真心。”
花初尘突然觉得蒙了,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自己,还是自己连留在她身边资格都没有,但是他不能离开,他是陪嫁怎个国,才得到她的,只是如今她要休了他,他该怎么办?
花初尘磕一个头说:“请陛下赐死贱侍。”
萧炼梦坐在他面前,完全看不懂男子在想什么,总觉得他眼中莫名的悲伤,萧炼梦伸手摸着他的及腰绿发,抓了一缕自己的紫发,萧炼梦笑了,自己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发色和别人的不同,而且自己遇到的男子似乎都很与众不同。
萧炼梦说:“你是想留在我身边的对吗?”
花初尘抬头看向萧炼梦,他开始不懂眼前的女子了,但还是机械的点点头,萧炼梦继续说:“你不怪我伤害了你?”
花初尘遥遥头,刚想说什么,被萧炼梦抢话说:“我不是要听你说那些屁话,我想听真心话,想听你是不是真的要留下。”
花初尘说:“自从贱侍嫁给你陛下,就没想过离开,陛下的惩罚,贱侍真心是当自己做的不够好。”
萧炼梦说:“我们做一个约定吧?”
花初尘看着萧炼梦不懂她要做什么还是说:“只要陛下不休贱侍,贱侍一切听由陛下安排。”
萧炼梦说:“你是我的夫,我不允许你自称贱侍。”
花初尘看着萧炼梦说:“初尘遵命。”
萧炼梦继续说:“你是我的夫,桃源国的国后,不准动不动就下跪。”
萧炼梦扶着花初尘走站起来,他没有在坚持,一起做到床边,萧炼梦继续说:“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刚醒来就遇刺,可见我人缘不是很好,若你值得我信任,就把我当成朋友,和我说说话,但我是不会勉强你的。”
花初尘笑了,萧炼梦扶着他躺下,继续说:“天快亮了,陪我一起睡会吧。”
花初尘点点头,萧炼梦抱着花初尘相继而眠,这一夜他们睡的很香,萧炼梦感觉额头湿热,睁开眼看见一张被毁容的脸,一个惊吓从床上滚了下去。
外面听见声音闯进来的侍卫长,跪下说:“陛下可安好。”
一看他满眼血丝就知道他昨天很用功了,不错敬业的很值得表扬,可是看这花初尘眼里流露的悲伤,知道自己的举动刺伤了他。
萧炼梦扶起侍卫长问:“你叫什么名字?”
侍卫长受宠若惊,恭恭敬敬的说:“回陛下,臣欧阳柳生。”
萧炼梦说:“你退下吧。”
花初尘用自己的绿发盖上自己的脸说:“吓……”
萧炼梦没等到他说话吻上他的唇,花初尘惊讶的,想推开萧炼梦,萧炼梦很咬他一口,放开了说:“就知道会这样,你没必要委曲求全,反正推开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萧炼梦刚想转身,花初尘用来将萧炼梦拽回床上,重心不稳姿色难看的压在花初尘身上,花初尘笑着说:“我是你的夫,侍奉你是应该的。”
主动吻上萧炼梦,萧炼梦用手挡住他的唇说:“我不要应该,我要心甘情愿,这样勉强何必呢?”
萧炼梦想起身,花初尘急了翻身压住萧炼梦,吻上他的唇,眼神透着真挚,这次萧炼梦没有拒绝,热吻之后,花初尘红着脸低下头。
萧炼梦做起来感觉后背痒痒的,花初尘看出她的举动,拉着她的说:“不能碰,初尘帮陛下疗伤时,看见陛下身上伤痕累累,自作主张为陛下涂上去疤的伤药,现在正在长新肉,难免会有些痒痒。“
萧炼梦做了一个抱胸的动作说:“岂不是被你看光光。“
花初尘被萧炼梦这一夸张举止逗笑了说:“陛下恕罪,情非得已。“
萧炼梦觉得不公平说:“不行,你看过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伸手摸像花初尘的胸,没想到他既然没有躲,也没有挣扎,就这样直至的抓着,有些尴尬爬上来,萧炼梦装正经说:“不行,还是让你欠着吧,那个你脸能和手臂脚能否治好?”
花初尘说:“好与不好,有什么关系,只是残了此生,若陛下嫌弃,初尘不出现在陛下面前就可以了吗?”
萧炼梦摇摇头说:“我不介意,但是你毕竟是国父,是我桃源国的皇后,我不介意你什么样子,因为我娶了你,又伤了你在后,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花初尘似乎在想着什么,没有在说什么,萧炼梦总觉得她在怪自己,或者是想歪了,可是国父,就该有国父气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