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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金虎履行了对艾琪的约定,去了四川大凉山。这一点倒是随了他父亲,凡是答应过自己女人的事情,必当记挂在心头,甚至是火速执行,再者,艾琪确定了哑巴女人做出来的辣菜就是川菜的手法。走之前,根善还是有些疑虑,于是围坐一起商量了起来。

根善对艾琪说:“妮子,你可别看走眼了,我以前也想过,看着毛主席他老人家在电影里咬红辣茄,我家女人也咬红辣茄,我还以为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来监督我放羊的哩!”

金虎被说笑了:“爹,毛主席他老人家日理万机的,他管得了你放羊的事?”

根善胡子一翘。对金虎的话有些不中听。:“你知道个卵,你爹那时候放得是社会主义山羊,万一出了差池,被毛主席知道,弄不好主席开大会的时候点名批评,这个奉化石仓山有个杨拐脚,连个羊都看不好,那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眼睛尖着呢,陈永贵同志小时候就放过牛,因为基层农业工作搞得好,毛主席他人家还请他上天安门咧。”

金虎不再违拗根善的话,任由根善喷着口水讲。根善话锋一转,怪责起金虎。

:“侬个麻头鬼,我就说老主席是湖南人,也爱吃辣茄,你一打岔,老子也跟你跑题走了十万八千里路。”石仓人把淘气的小孩叫麻头佬,麻头鬼就是小孩堆里的“司令”,在父母眼里,自己家的孩子永远长不大,石仓山的祠庙里有一列整齐的砖雕,其中有一片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穿着小孩子衣服在地上拿着拨浪鼓打滚,边上一对年纪看上去更老的翁媪拄着拐畅怀大笑,这是“戏彩娱亲”的故事,相传东周的时候,有个叫老莱子的隐士,七十余岁了,因父母健在,身上还穿着童衣,一次去担水,不小心摔了一跤,被父母看到,怕父母担心,故而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金虎小时候听过根善讲过这样的故事,故而端来童年时候坐过的小板凳,只容得下半个屁股,托着下巴,故意不懂湖南湘菜也是以辣为主的菜系,小心翼翼地问着。

:“爹爹,你以为哑子娘是像湖南人多一些还是四川人多一些?”

根善说:“都有点搭边,你娘带领我参加农活的时候,像毛主席,大手一挥,身先士卒,脏活重活抢着干,要是你娘会说话,这整个石仓山的妇女主任准是你娘的,哪轮得上飞娥三快,遇上个事情好像蚂蚁进了热锅,一个人会团团转上一大圈。要是我编个小谎被你娘看出来了,那眼珠子瞪得跟灯泡儿一样大,咿咿呀呀会比划上老半天,非要纠正了才肯罢休,这一点像小平同志,喜欢讲实事求是。”

艾琪见父子俩讨论着湖南和四川,其实也就是说湘菜与川菜,两个地方都从小食辣,小细节上有些拿不准了。她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爹,这毛主席吃的湖南菜,辣里面偏酸,湖南人喜欢搁酸菜,吃起来又酸又辣,咱们四川人吃的辣菜,喜欢放花椒,属于麻辣,你和金虎吃不惯,不是辣椒的辣味太重,而是花椒一到嘴里,就已经麻翻了舌头。我昨天看了嬢嬢做的菜,也搁酸菜和花椒,不过酸菜放得少,花椒不惜量,一把一把地撒,咱家的咸菜缸我也看过,没有等沤酸了再取出来做菜,只是鲜咸,我觉得还是靠四川的方向多一些。”

根善笑了,对金虎说:“你看看,人家分析得跟警察查案一样的,滴水不漏,哪像你,像停在苦楝树上的那只乌鸦,性情好的时候啼上一声,性情不好的时候也是啼上一声,就不会换换腔调,就会嗷嗷。”

金虎说:“咱娘又不是不在屋子里,叫过来问不就知道了。哑子娘听得懂你的话,你来问。”

于是起了身进了屋子,哑巴女人在屋里帮忙整着金虎和艾琪随身带的行李,准备着一些金虎爱吃的山货。金虎二话不说,牵到了根善面前。

根善对哑巴女人说:“媳妇大娘让我来问问你,你老家是不是四川的?”宁波人说话,与普通话大不相同,如江,不念江,念洸,四川也不念四川,念四丘。哑巴女人领会不了其中意思,愣在那里。

根善索性推给艾琪。

:“我这灵桥牌普通话就是问到明天早上,你哑子娘还是一无所知,妮子还是你来问!”

于是艾琪用四川话对哑巴女人说:“嬢嬢,老家是哪儿哈?你记得不?”

哑巴女人像是听懂了,点了点头。

金虎和根善在一边有些兴奋。看来这事情有些眉目。

根善又训起金虎来说:“求医问药,先得知道得了啥病,才能开方子,你娘这事情,求我一个兽医,能不出洋相吗?”

艾琪耐下性子又问:“嬢嬢,你是不是四川哪边的?”

哑巴女人摇摇头。

艾琪怕哑巴女人没看清口型,又问了一次。哑巴女人还是摇摇头。

金虎在一边催着艾琪说:“你问问是不是湖南?”

根善说:“你个脑瓜子又不灵光了,毛主席开开国大典的时候喊话,我在广播喇叭里听到过。”于是又学起了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那一声惊天动地地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

根善出生在解放前,这辈子接受的教育宗旨,在家听父母,在外听主席,主席的话就是党的话,听父母和党的话,就不会走错路,所以屋子外墙上那个时候刷上去的标语,修缮房子刷石灰的时候,他也不去覆盖,大海航行靠舵手,毛主席就是他心中拯救劳苦大众脱离苦海的舵手。

当根善站起来学毛主席向人民挥手,金虎和艾琪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根善脸一阴,对金虎说:“我就打个比方,你哑子娘连我的口型都看不出来,湖南和四川,也隔着千山万水,毛主席的口型肯定也看不出来,刚才不是能领会妮子说的话,说明你哑子娘也是周边的人,刚刚确定了这一项,就按这一项继续往下想办法,你个混小子,忙没有帮上,只知道打岔路。”

金虎说:“哑子娘又不会开口,不问怎么知道东西南北?”

艾琪低着头想着,刚才问的第一句话,哑巴女人确实是知道自己是哪里人,要是哑巴女人识字就好了,一笔一画一写,什么谜底都不用猜了,抬头间看见了贴在门上的门神,心里又想到了什么,写字需要老师教,这画画每个人天生多多少少都会,只是画出来的画面美丑而已,于是叫金虎找出纸笔,对哑巴女人说。

:“嬢嬢,你把你是哪里人画下来,我和金虎帮你去找娘家。”

哑巴女人笑笑,不好意思拿着笔,一边想,一边描,描出了一个圆圈,两边和正中涂了黑,看上去像个小孩头,前面又画了个女菩萨,好像是观音大士,小人儿撅着屁股朝拜着。又想了想,画了一只碗,上面竖着画了三条蚯蚓一样的弯线条,放下笔,交给艾琪。

金虎抢了过来,看了画,好像自己小时候哑巴娘给自己剃过这样的发型,见旁边放着一只碗,上面又画了菩萨,就对根善说:“爹,你看看,哑巴娘,哑巴的意思莫不是叫我去求云坛殿菩萨。”

根善也对着画琢磨了半天,对金虎的话当场反驳。

:“云坛殿的菩萨是黑脸张飞一样的武官,这画里的菩萨眉清目秀的,再说了,拜菩萨哪有饭菜热气腾腾的去上供的,还真没见你哑子娘画画儿,这一出手,还有点你二叔的那个味道,要是要去求菩萨,你哑子娘画个苹果、梨之类的水果不比画个碗便当。”顺手还是把画递给艾琪,:“妮子,你脑子灵,你看看这里面有啥玄妙?”

艾琪看着画,好像小时候的看图写作文,是她对哑巴女人说,是哪里人?画出来给她看,见一只碗和前面的小孩中间还空出一片,莫不是是两个字的地名,要是两个字的地名,那么小孩拜菩萨不就一个跪字吗?如果前面是一个跪字的话,那么后面碗里冒着热气画的肯定就是一碗粥了。跪粥,那不是贵州吗?

于是艾琪拉过哑巴女人,指着画说:“嬢嬢,这是跪,这是粥,加起来是跪粥,你是贵州人,对么?”

哑巴女人点点头。

根善这才一拍脑瓜子。:“我咋没有想到呢?”又指着金虎说,“咱们爹俩都是番薯脑袋,我说这几年,来石仓山装卸挖掘搬运花木的都是贵州人,怪不得一有贵州人来,你哑巴娘端水搬座的,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金虎也是欣喜,从手机里翻出贵州地图让哑巴娘认。艾琪一把夺了过来,责怪着:“哑子娘要是认识地图,还用不得你个书糊涂帮她找家。她自个就寻着去了。”

根善也附和道:“还是艾琪脑子灵光,这书读多了也犯浑。”

金虎见老爹和女朋友好像私底下定好了一样的默契,合起来围攻他,垂下头,声音轻得像只蚊子。

:“你们说怎么办?光知道一个贵州,贵州一个省,红军长征都走了好几个月,总不能一家一户挨着门去问。”

根善有些急了,又讲大道理,摆起事实来了。

:“读了这么多书就这么点用处!光嘴巴上讲得好听,给你娘找娘,给自己找外婆,你有能耐挨家挨户能找到也算你的本事。事情都是人家艾琪想到的,你光瞎咧咧有啥用?十八只石臼画在岩崩上,顶个啥用?没想到就要接受事实,缩紧脖子做人,向人家学习,你倒好,不低调还像半天老鸦一样哦哦啼,不是找批评受教训吗?”

艾琪说:“爹,办法总会有的,要不我和金虎先去一趟贵州,你记得哑巴娘来的时候穿得是啥衣服吗?”

根善掏出烟,点了一根。问:“穿啥衣服跟家在哪里有关系吗?”

艾琪说:“当然有关系,如果哑巴娘穿的衣服跟我们不一样,那就是少数民族了,贵州是多民族省份,就可以从衣服上区别出是哪个民族,再缩小这个民族在哪一带居住,找起来就方便许多。”

根善一听,竖起大拇指,朝着金虎又训导上了。:“看看都是读一样的书,我都纳闷了,你们那个什么总怎么选你当经理,我看你是一点都不会理,经理经理你要学会理,这不跟梳头一样,哪里乱哪里下梳子,头上痒了就找篦子,光挠头就把虱子捋下来吗?你看看,艾琪就是比你有方法,这话也说过来了,娘子比小子想得细,以后多听你对象的,准没错。”

金虎撇了撇嘴唇:“你是家里的头把交椅,你就没有想不到,说错话的时候?”

根善喉咙一横:“你还有脸顶嘴!我就是关键时候参考你哑巴娘意见比较多,我才在关键时候站得住脚,少犯许多不应该犯得的错误。”

哑巴女人在一旁乐了,看着父子俩争执着。

根善一把拉了过来,说:“你刚来我家的时候带得衣服还在不?”

哑巴老婆比划着,生金虎的时候都剪成尿布了。

根善又指着金虎责怨着:“怎么又给你小子垫了屁股呢?”

金虎壮起喉咙:“大不了我下次回家,从网上把我们国家五十六个民族的服饰给印下来,这次去四川,随便去贵州一些著名景点拍一些照片回来,以前光知道娘是中国人,现在起码知道娘是贵州的。这话也是你教的,饭一口一口吃,事一件一件做,现在倒好,连我奶欢辰光用我娘的衣服做出来的尿布都是错了。”

根善吐了口烟圈,烟灰已经垂成一团,弹了一下。:“这喉咙响起来的时候倒有些像我,男人要有男人的主见,早这么想,还会讨骂?”

夜深了,儿子走了,根善又开始了新一轮地思念。儿子说答应艾琪要去贵州,四川,又坐飞机又坐火车的。

根善这辈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县里,后来改了奉化市。村里有人住到了宁波,说宁波城热闹,什么三江口四江口,东门口西门口,乌压压的都是人,光绪皇帝的时候就开始住洋人,现在是大码头了。那桥横跨大河浜,跟卧虹似的,根善想去看跟天上虹一样长的桥。肯定和锁岚桥不一样,锁岚桥只能赶过一群羊,头羊在桥头啃草,小羊崽子还落在桥尾。

根善又想着,那宁波城里的桥上肯定不能赶羊,城里街道上走得都是小汽车,这赶着羊去,岂不是乱了套吗?

后来,根善觉得宁波城里的桥不稀奇了,金虎跟他说,国家造了一座杭州湾跨海大桥,根善一听,这可比老虎天话还新鲜的事情了,跨海,海里不是住着海龙王吗?他会允许打桩树桥墩?这海有多深,就是海龙王那里领了施工证,这桥墩是怎么树起来的?根善不信,说金虎诳他。金虎说,你不信呀,有空了,我带你去看,从桥上坐车要一个多小时呢,两个小时笔直就到上海了。

上海,根孝去过,现在还时不时开这会那会的还去。志龙麻将他说他也去过,亚国兄弟亚民也就是去了上海就再也没有回来。

根善不服志龙麻将,要是他走道能顺畅一点,这上海早就去了,因为他爹仁公公就是在大上海管过账的账房大先生,他要去感受大城市的气息,父亲到过的地方,他必须也要去。心里想着,到哪儿去,也得把哑巴老婆带上,要搀要扶的时候,只有哑巴女人能帮到手。根善又想着,还是不行,人出去了,花鼻头怎么办?院子里的鸡鸭总要人看管,羊总要人去喂草,扔给志龙麻将,不行,万一当了下酒菜连个证据都没有,叫亚国来看几天,亚国还要看孙子呢?

根善又想到了炳权的病好些了没有?要不有空再去看看。根孝说会去探望,不知去了没有?阿小不是还说找女人了,我这个老大也要去瞥一眼是什么样子,古时候有个花木兰,家里没有男丁,还替父从军,爹娘都走了,他得长兄代父,不能让人家说我们老杨家没有规矩。

根善觉得,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好,他不能泄气,要是松一口气呀,就跟西边的太阳一样,说下山就下山了。

猫头虫又在屋后叫了,不同的是,今天又多了一阵阵“嘎嘎”地叫声。根善知道,那是鬼鸟,年前亚富没有的时候听到过这音调,这几声叫唤倒有些心上发毛,亮了灯,点了三支香。哑巴女人看不懂根善在想什么?只听得根善嘴里骂着:“滚远点,已经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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