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小船驶出地下支流后,他们改乘上华丽的大船,没能直接去西川,棋痴棋圣带他们去了他们的地方,明言是说让伤者好养伤,实则是将宫无决骗去他们的地方好满足他们的欲望,下棋对弈的欲望。
好在,俩老是有坏心思,确也不无道理,南宫潇确是需一清静地方休养,而棋痴棋圣的住地算是隐蔽。
叶文静救治南宫潇,到是让棋痴棋圣见识了她的医术,惊叹、赞叹、而后呢,嘿嘿,缠着宫无决下棋。
素白的床榻前,某个男人光裸着背趴在床上,他是伤者,疼痛呻吟也是应该,可不知为何,他这呻吟听来一声比一声暧昧撩人。
摇头,叶文静给南宫潇换药,这年头,她是越来越不值钱了,换药的事都得她来做,她在现代可一天王极别大牌,就算是总统,她大小姐不高兴,谁也别想请动她,一个手术,能让她站立一旁从旁指点,那批医术精湛的老学生可就得谢天谢地谢上八百次了,而现在,她在当护士!虽说是皇帝的护士不太难听,虽说是特别艰苦的情况下。
不过话说回来了,眼前人可‘不是’皇帝。
他自称,玉箫。
呵,他这化名来得还直简单,就由他的兵器玉箫转化而来。
“啊……痛……慢一点……不要压得太用力……”
黑线!“你在叫什么!”怎么跟**一个样?
“温柔一点……否则我怎么敢让你再做一次……”仍旧夹带着细碎的呻吟。
叶文静彻底被这男人打败了。“闭嘴——南宫潇……”说着,叶文静在他伤处用力压了一下。
“啊——轻一点,轻一点……女人……痛……”咬牙,南宫潇发誓,这次他没有故意用暧昧的词,他是真的痛。
门外,难得脱离棋痴棋圣纠缠来找叶文静的宫无决停步,听着房内暧昧的话语,他心跳加快,他,、他想转身离开,可迈不动步。
“不要叫了,再叫小心本宫对对你用强的。”强行给他快速换药,免得麻烦。
“啊……用强也可以温柔一点,轻一点……你捏着那个的时候小点力嘛,这样下手就不会痛了……”南宫潇半眯着眼看着叶文静。
她还真是冷,她竟没扑压上他,呃!虽然他现在不怎么适合扑压,但她‘强’个吻总行吧?!
“小点力?本宫主就是要重重的,用力的捏……”冷眉,上药的药棒她捏再紧也不关他的事吧!
门外,宫无决呼吸急促,再也听不下去,转身,步调乱,不小心打翻了花盆,“呯——”花盆碎裂。
“门外是谁?”叶文静的声音,将最后一点药上好,她放下药棒便起身,哪知南宫潇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就在她手腕上咬起来,叶文静抽手已来不急,一圈齿痕,已遗留在她白晰的手腕上。
叶文静的叫唤,让宫无决犹豫的站停身,不知是离去好,还是回应她好,眼圈有点泛红,他捂着胸口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