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亦君笔直的站立起身,“我要出门三日,这几天我不在,不许乱跑。”
“恩,知道了。”她好后悔,后悔三年前的那句‘随便’,如果不是她的那句随便,她就不会变成赌注了,就不会变成亦君的战利品了,就不会可怜的回不了冰月当她的娇公主,在这里当他的……所有物。
好惨,她明明是姐姐,不过还好,再过一年,等赌期过了就好了。
她一直知道,当初的赌局,母亲是有尽力,也是有意输给亦君的,他们想将她与亦君送做堆。
呵,她最讨厌被算计了,而且她这样很好,为什么一定要去体会那复杂的爱呀,婚姻呀什么的。
她最怕麻烦了,现在,很好很好。
“我会派人看着你的,最好不要答应一套,做另一套。”
“恩。”应着声,恋晶站了起来,柔软的身姿,妖娆的步履,恋晶晃过亦君身旁,直步出了书房。
坏心的弟弟,自己处理事务,就拉她到这里,她睡就好了,他又将她吵醒,吵醒就算了,还乱吻她,吻也就算了,还威胁她,现在他出门很好,她可以清静几天了。
看着恋晶远去的身影,裴亦君眼眸微眯起,而后渐恢复温和。
他得回修罗门了,恋晶的母皇与父妃到了,他并不打算带她去,他得再去续个三年之赌,或者更久……
当初与恋晶的母亲相赌,是意外,无意为之之事,当时冰月女王到修罗门做客,当然,身边还有她的那些男妃、王夫。
说赌,其实是一项的竞技游戏,有赌无彩无趣,他正想着要何赌注时,眸光对视上了一个唇角噙着兴味笑靥的少女,她就是恋晶。
她星眸朦胧,似慵懒随意,那抹兴味笑靥在她的眸底只是一闪而过,可他对她感兴趣了,所以他要她当赌注。
所人的对他的要求,竟也只是略挑眉角。
她本人也是一句随便。那好了,一句随便,她便成为了他三年的所有物,听他,任他。
二年转眼便逝,三年之期将近,他不打算放弃对她的所有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