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跟我说那三个字……”乔筑谦伸手捂住祈宁的嘴巴,“什么都不必说。”
祈宁含泪点了点头,“乔筑谦,我一定可以忘了他,一定可以。”
“宁宁,我们结婚之后,去美国好吗?换个环境重新开始。”乔筑谦将盘桓在心头许久的想法讲了出来。
“好。”祈宁没有迟疑,她是真心真意地想跟乔筑谦走,她已经没有后路了,只能一直一直走下去。
乔筑谦和祈宁都没有再提起张止尧,祈宁连着做了好几天噩梦,每次都被张止尧纵身跃下的画面吓醒,每一次,乔筑谦都陪在祈宁身边,耐心细心,不曾追问不曾责怪。
祈宁每次发愣的时候,乔筑谦也在发愣,他盯着祈宁,满含深情,若有所思。
阳光明媚的下午,祈宁即将嫁给乔筑谦的前一天,乔筑谦和祈宁正在楼下晒太阳,张止尧出现了。
张止尧穿着轻松的休闲装,左手还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宁宁,我想和你谈谈。”
“对不起,我没什么可以跟你说的。”祈宁转头躲过张止尧的注视,看向乔筑谦,“我们上楼吧。”
“宁宁,不要回避,该说的总要说清楚。”乔筑谦握握祈宁的手然后松开,附在祈宁耳边交代,“不要激动,想想孩子。”
“你们谈吧,祈宁身体不太好,你不要有什么大动作。”乔筑谦交代了一句,才转动轮椅离开,将空间留给祈宁和张止尧。
乔筑谦明白,张止尧是祈宁生命中无可取代无法磨灭的人物,与其逃避,不如面对。
这一关过不去,他们永远都无法无距离地相依偎。
“宁宁……你不舒服吗?”听了乔筑谦的话,张止尧连忙仔细打量祈宁,祈宁的气色不错,甚至稍微胖了一点点。
“我很好,你想说什么,请赶快,我还要上去陪乔筑谦。”祈宁坐在草坪边的木质长椅上,面无表情,手指握着衣角,指尖掐住大腿。
“宁宁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张止尧在祈宁面前跪下,双手握住祈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