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方馨的胸口上下剧烈地起伏,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看起来有随时晕过去的可能。
“走,听话,回去,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不要在这里闹。”张止尧好脾气地劝方馨,他一手搂住方馨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
咖啡馆里的看客意识到那个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出现了,无不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是什么养的男人让两个不同特色的美女为他疯狂。
祈宁不是滋味地看向张止尧搂住方馨腰部的手掌,她看着张止尧,一直看着,张止尧却没有看她,小声地安抚方馨的情绪,然后带着方馨离开了咖啡馆。
祈宁被遗弃在咖啡馆里,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看着张止尧搂着方馨走出去,看着张止尧的背影,他没有回头。
祈宁没有哭,表情木木傻傻的。
咖啡馆里的客人议论纷纷,祈宁呆坐了很久,咖啡在她的白色毛衣上晕出了大片的咖啡色云彩,像是洁白的锦缎遭到了玷污。
祈宁不知道在咖啡馆里坐了多久,沾在衣服上的咖啡水分已经完全蒸发,剩下大片的咖啡色污渍,咖啡馆里的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就那么坐着,脑袋空空的,咖啡馆的侍者体贴地没有驱赶祈宁,任由祈宁占着她们最好的位置。
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祈宁拿着包包站了起来,侍者立即走了过来,因为张止尧和方馨离开时并没有结账,祈宁付了两杯咖啡的钱离开了咖啡馆,祈宁看了看腕上的表,乔筑谦晚餐的时间已经过了,再回去晚乔筑谦该担心了。
祈宁大步地走向医院住院部,刚才的那段经历像是被洗过般从祈宁脑海里消失了,祈宁不想去想那些事,以为不想不面对就不用那么痛苦。
祈宁在住院部前的树林碰到了张止尧,张止尧叼着烟,靠着树仰望着天空发呆。
在看到张止尧的那一秒,祈宁的眼泪仿佛水龙头突然被打开般,泪水哗哗地落了下来,“张止尧。”祈宁的声音很委屈,表情像是被抛弃的小可怜。
“宁宁……”张止尧冲着祈宁微笑,看着祈宁小跑扑进他的怀里,“宁宁,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