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看去,原来是一少年,毛都没长齐呢,还来掺乎这事?可随后见那叫文爷的,早瘫软在地,额头汗水如珠帘般洒落。
“小兄弟,你快走吧,我都认命了,也别搭上小兄弟的命啊!”那妇人却是急着劝道。
“大哥哥,谢谢你了!”那小家伙从地上爬起来,泪眼朦胧的道。
都战天拍拍他道:“别怕,有我在,我看他们谁敢近前来!”
那妇人想说什么,可见到随后跟到后面的十几人时,知道人家是有本事的,不然如何敢夸下海口,管别人的闲事呢!
“你们愣着干什么,把这小子给我废了!”那还躺地上的汉子怒喝道。
不过一众人等看到都战天身后又围拢来十好几人,也是踌躇不前。而且好些人还认识,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郑秃子?你是独眼龙?你是……你是……。”这一路指认下来,都还认得全。可问题不止于此,接下来的话更让人一愣:“不是你们被两个小恶魔给灭了么?”
“什么小恶魔,是两位少侠!我们被几大家族当炮灰了,若非两位少侠放我们一条生路,然后又于森狼谷中援手,早没命在了。度家主和屠家主、苏家主自命不凡,可都丧命两位少侠手中。我前面这位可正是两位少侠之一的都少侠,你们真嫌自己命长,打算扑火?”这位被称作郑秃子的大声喝道,他们一行自是看到了度家主乘坐的那只苍鹰被射了下来,自是小命不保了。
“什么?度家主他们真没了?”众人却是被几大家族的淫威给给镇大的,是以一听道几位家主竟然丧命,哪还不震惊!
“赶快将劫来的东西都还回去,不然少侠一动怒,你们命都不保!”那叫独眼龙的自是好认,也是出声喝止。
“那……那……那……那好吧,我们听少侠的就是。”见几人如此认真说道,还都不敢越都战天前半步,自有聪慧人,哪还敢再替文爷卖命!
“那个郑秃子,独眼龙,还有大家伙,自从听几大家族说你们回不来后,很多人都奔你们家去了……。”也有人道出实情来。
“什么!”身后众人无不动怒!这世道,房无主梁则屋倾,家无主事则散。
“把这人给我绑了!其余人都给我去制止他人作恶!我们现在就常驻这里了,谁敢欺孤寡妇孺,我知道后定斩不饶!”都战天心中也是火起,这贫民区本就低人一等,哪被人瞧上眼过!不想反倒有人兴风起浪,无恶不作来。
“你这浑小子敢绑我!朴家有人罩着我,你动我试试!”那汉子心中虽怕至极点,可不得不做出底气十足的样子来。
“你说朴家?他们来多少,我杀多少!我还正愁找不着他们呢!”都战天哪曾惧怕过。
“你们还不动手?都少侠边度家主都敢……都敢宰,还怕过谁!”身边一人也是深受几大家族压迫,真还不敢乱贬。不过想到几大家族之绝情,似也豁出去一般,不管不顾了。
那本来还是那个叫文爷的帮凶,此时也不得不做出抉择来。几位汉子也是心一横,不听这位少侠吩咐,估计也活不过片刻。与其如此,倒不如先活它片刻后,或有变数也说不定。是以也不管那叫文爷的如何叫骂,给狠心绑上上来。
“你们先把他给我找个地方关好了,凡是有在外城作恶的都给我绑来,不管他们后台是谁,我都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他们给砍了!”都战天如此一安排,不觉心中畅快无比,豪气顿生。
这一来,凡是焦急家中事变的人都让回家去了。倒是有几位仍坚持留了下来,定要陪着卞良辰和都战天两人一路行将下去。
这些差点被赶出家门的几户人家自是来感激不尽,一一过来道谢,自然也有人替这位少年担心的。
恰好卞良辰等人也赶了过来,说道:“大家都回家吧,也别担心什么了,就是七大家来了,我们也是不怕的!”卞良辰也是劝慰着大家。
“你们都忙自己的吧,两位少侠厉害着呢,七大家族去了三百来人也奈何不了他们。不然两位少侠明知与七大家不对付,还敢来信陵城自是不怕的了!”旁边自有人帮着造势。
“大哥哥,你们真有那么厉害?你们会功夫?能不能教我啊!”那先前被差点甩在地上的少年也是挤了进来,一脸崇拜的问道。
“那好啊,等我们在这里定下来后,你就把你们那些伙伴们都招呼过来吧!”都战天听此话,心中自是一动,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当终于将众人送离后,何人心中不是成就感十足。
“这姓文的什么来历?这北城都还有些什么势力?”卞良辰也想知道个清楚,好快刀斩乱麻般将事情理顺,好进行下一步动作。
“两位少侠,北城最大的恶人叫胥万成,他也是靠他妹妹起家的。原本父母双亡,家贫如洗,靠她母亲给人浆洗衣物才养活他们兄妹俩。可逐渐长大的胥家女子姿色出众,于一次给朴家替其母亲浆洗衣物时,被当时的管事给瞧上,说与了朴家小少爷。是以清白不保,就此委身于朴家做了妾,一时还得宠无比。他这做哥的自然借势打出幌子,拉起自己的势力,在外城为非作恶起来。现在几乎没人敢忤逆其意,也从不记往日恩情。烧杀**无恶不作……唉!我们……我们……。”这才问来,自有人抢着说道明白,但一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自然也是怕追根究底来。
“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初时可怜,得势后为恶,不记乡邻恩情,这人也是留不得!”都战天这话和黑白无常一般,先行给勾上一笔了。
随后就对着身后人道:“你们中若也有大奸大恶之人,我也是留你们不得的。不过对于没造成天怒人怨的,我们也可以不追究,以后给我补回来就是了!”卞良辰哪听不出他们心中顾虑的,不过底限不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