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问心剑’剑身锻造想要有所精进,连宗门内的炼器大师都难以有成,更何况我们呢?就是我们耒家兴盛之时,也只有由段家锻造出的玄冥问心剑,方才更近了一分啊!”耒圣绪这般说道。
“段家?就是没落到寄存在信陵城的段家?”尢圣时问道。
“不就是这个段家么!我们也是前段时间才打听到下落!不过可叹的是,现如今的段家,别说精进了,就是仙器都成不了!自然是指望不上了。倒是族中派来的族人却是再也没有回去过,想来或许已经身死道消了吧!”耒圣绪口中述说的那人,不就是卞良辰和都战天两人初战修仙之人耒云阳!
“耒长老,这说了半天,我却是越来越迷糊了!人这心法没成,而剑身上也无半点突破,这所谓的应对之策又从何说起呢!”尢圣时本来也是存心探探底,可也没时间来听他瞎忽悠啊!
“是啊!耒长老,你看这事关我太和门的荣誉,可是得慎重对待啊不是!”陆圣洁也是附和道。
“呵呵!两位长老莫急啊!虽然这玄冥问心剑的心法以及剑身的锻造并无甚突破,难不成就没有其它办法可想了么?”耒圣绪说罢便凭空取来一把剑,悬停在三人中间。
“其它办法?这剑不就……。咦?这剑身上……,莫非?”陆圣洁不以为然的看去,当即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
“陆长老果然好眼力!正是那东西!我们耒家这数百年来一直至力于‘玄冥问心剑’的钻研,但却是一直难以突破。但却是在前不久,本家家主经过淬剑房时,突发奇想,便将这物用了上去。这物的使用,对于我们高阶修仙者作用形同于无,但对于心性略差些的人,却是致命的伤害!”耒圣绪不紧不慢的道。
“耒长老这一说,也算是为玄冥剑使用者增加一线获胜的筹码。但我认为这仍还不够!我们太和门在这一次比试中,必须夺魁,因此也需要从更多方面来保证没有意外发生!陆长老,想来你们陆家也应该有些举措才对吧!”尢圣时转而问向陆圣洁。
“尢长老说的是,我们太和门原本是九宫之首,但奈何当下门中弟子并未能承载这一使命。太和胜,则我陆家也是无限荣光的事。是以,本次来信陵之前,也回过本家。自然也是得到一些赞助。不过这赞助和耒家自然是无法可比的,也算是聊胜于无吧!”陆长老陆圣洁见也是避不开,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
“噢?看来陆长老所在的陆家应该准备充分才对啊!说来听听,说不定这次真还会多上一成胜算啊!”耒圣绪半是恭维,半是催促道。
“耒长老说笑了!众所周知,我们陆家以枪技立世,尤其是陆家先祖所使用的霸王枪,更是所向披靡……。”陆圣洁也是不急,把对策当成故事来讲解。
与此同时,不管是太初门,太华门还是太元门,无不针对明日即将进行的十强排名赛策划着。
当然,所有策划无不是宗门与世家双重身份的结合,这其中自然涉及到宗门与世家间的一些私密。这也使得,原本成为众人焦点的卞良辰和都战天,此时正闲得蛋疼,正在信陵城中转悠着。
“良辰,这信陵城当真是大啊!我们转来转去,都还没走出城主府地界!”都战天有些无聊道。
“要不我们寻个地方坐下,吃点东西如何?”卞良辰建议道。
“吃东西?好啊!这主意不错!”都战天像是突然找到解除无聊的方法来。
对于现在的卞良辰与都战天二人,已经进入僻谷之境,饮食男女,形同无存。但卞良辰确是认为:天生我脾胃,自然是为饮食而来,五谷之精,偶有运化,又有何不可?。我固然可以不思饮食,然饮食于我,有成人之恩。我自小饮食成人,恰逢这闲暇之际,以饮食之意境,略加感受,或可有今生为人之初衷,亦或算是一种另类的修炼,有何不可?
“掌柜的,您这里可有什么好吃的?给我全上些!好茶,好酒,但凡沾上个好字,都给我上上来!”寻了个小店,两人这才一坐下来,都战天就忙不迭的叫喊道。
“全上?两位小爷能吃得了?”走出来的一位大爷,看着眼前两个半大小子,不得不以征询的目光看向略有些沉稳的卞良辰。
“大爷,你尽管上就是,别看我们个小,肚皮空着呢!这是二两银钱,您就当定金先收着,不够我们兄弟再补上!”卞良辰也是知道,都战天这一嗓子,把人家给吓着了!
“这如何使得!我们店向来是先吃好,再付钱,再说了,二两银子,可是不少,纵是将小店全数小菜送上,也不值这么多!你还是先收回去吧!菜我马上就上就是了!”老头子说罢,就先进屋去招呼伙计,挑选食材,忙活着去了。
卞良辰无奈之下,收回手中银钱,和都战天聊上了。
二两银钱,就可以将小店所有小吃给点个遍?这也太便宜了吧!殊不知,你们俩小子,若非奇遇,如今怕是也穷得门口乞食为生了吧!
不到半个时辰,茶也喝了几壶,拼了几张方桌才摆下的小吃,看得店内伙计都不忍离去,看这两个半大小子,如何把这满席给吃下去!
浪费可耻!这是共知!
你们两小子别给我点了这么多,像蜻蜓点水一样试吃一点就撤席?饭钱照给不假,但却也不会因此就饶了你们!我们这般辛苦,端的是不容易,敢点是你的本事,吃不完就让本大爷替你家大人管教管教才行!
当然了,两小子也不知道围观众人作何想,但心中只求一个舒坦。自然也不是显摆自己出手阔绰,就完全不顾这么多人辛勤炒作。
只看那,场中两人,褪去外衣长衫,哪还有个形象可言!
谁家公子?也可以这般不顾形象?
唉!谁又知道,两人出身,自是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