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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口疮的记忆

口疮的故事

宿舍开始只有六个男生,无心是从检验转来的,专业不同,可以理解。护二转来一个姓刘的,不知为什么。打麻将八条叫口疮,故此命名,一共八个男生。口疮后来的专业与此有关,大家都明白。按班主任预言,男护士将来多从事门诊、急诊和手术室。十年后陆续转大夫、麻醉和护士长,口疮也在此列,专业有所突破。

口疮有一大特点,就是晚上不熄灯不脱衣服的。开始大家没注意,后来每次熄灯后大家都会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都疑心进了老鼠的缘故。因为有次周末,睡前我们在宿舍畅饮滏河大曲或沱牌,偶尔一回头,发现一只小老鼠蹲在自行车座上,黑的透亮的小眼睛滴溜溜的瞪着我们。略有小醉的我们愣住了,老鼠不怕人吗?不应该看到人就跑吗,现在看来,那时候的硕鼠就是不怕人的,明目张胆的贪墨,吃喝吃得心安理得,收礼收的理直气壮。城里老鼠真的不怕人!

跑题了,大家群而攻之,小老鼠钻到床下不见了。我们开始搬箱子挪床,最后把八张上下床转成了回字形,没抓到小老鼠,直到隔壁110还是108的女生抗议了,才做罢休。这样的结果就是口疮的床靠住了窗户,开始和我蹬脚睡。熄灯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出现了,禽兽说,讨厌的老鼠。我一睁眼,映着月光,看到口疮正在被子里脱衣服。

口疮学习挺好的,因为一直戴着眼睛嘛,不过没有象棋下得好。他擅长和下象棋好的比学习,和学习好的比赛象棋。撞到他认为与专业无关的课,他会拉着禽兽或是别的谁,蹲在教室外阳台上下象棋,技艺日臻炉火纯青的,都能摸清几条几桶了。老师从来没发现过,不包括小李的和我,我们在前排嘛。

上课不好好听也关系不大,因为很多老师都说关键在实习。实习的时候我们特认真,因为终于见到活的屁股了。受带教老师和护士长委托,我们都断不了担任职高毕业的护校生带教,尤其男生领三两个职高女生配液体,推治疗车去输液的情景特拉风,这个禽兽知道,实践证明我们现在都成长为优秀的护士。

口疮家的拽面可好吃了,有一年家里过会,男生都去热闹。伯母说小伙子正能吃的时候,再来一碗吧,傻小子们就都吃了三碗。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农村条件都不好,小BJ地又少,会不会吃掉了口疮家一个月的口粮。

记得坐三路车逛了小BJ的小天桥,在东土山乡西土山村受到伯父母热情款待。印象最深的就是拽面和高汤。这里的高汤俗称滚蛋汤,是酒席最后一道菜,然后我们就去村后逛荒土山了,有一座小庙,已经败落许久。按我预测,目前应该已经修好了。村后土山也改变公园了吧?

大家知道“碰的网的蒙懂得”是什么意思嘛?盆的碗的门墩的,能理解吗——纯属杜撰。(素材征集中)

群里公开后有人认领口疮角色,以下是私聊内容:

:写就写点好的,什么睡觉不脱衣服啦

: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我:你的意思是杜撰?让你提供素材,你写啊,写完我加工也行啊

:写点光彩的,这个可以忽略

我:什么是生活

:后来成为了国际大师~国际造口师

我:什么是小说,又不是事迹材料!

我:你需要的话回头发给我,保证天花乱坠,感动纯情妹妹!

:那你胡扯去吧

我:谢谢!

:p

我:这些可以公开吗,这不就是本来的你吗!

我:都二十年了,有什么

:你咋把我比作老鼠呢

我:你介意的话

:真是抹杀我的光辉伟大的形象

我:怎么会,自己忘了,当时宿舍的原话,老鼠的事也发生过,真不是有意的,想哪写哪儿。好吧,口疮这个角色消失。

:我为什么不关灯不脱衣服呢,不就是我靠近窗户,没窗帘吗

:你写成这样,会让人认为我关灯了和老鼠一样做坏事呢

我:哈哈,自己想多了。我们认为你是羞涩和军说的,大家认同。大家都拿你当好兄弟后面我也会勇敢地展现自己的阴暗面

:后面的原因故意不写,是让人随便发挥联想的吧,太坏了,还拿老鼠去诱导读者,哎!

我:敢亮出来证明已经能面对,能正视,我们已经长大!

我:目录里本来没这一篇的,专门写你,没想到惹你不开心,算了

:那就去掉吧

我:都是春海起个头,你又是gun,又是p的,不很真实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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