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宁义哈哈一笑问道:好小子,你也姓宁?
对。宁玉微微点头回答道。
宁义回到房间拿出一张纸问道:家住何方,家里还有什么人?
宁玉摇摇头笑道:我家住清月县永明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当宁义听到宁玉的回答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宁霞见自己父亲还在发呆,于是用手轻轻推了推宁义:爹,爹!
啊……宁义从走神中醒了过来: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宁义在纸上写下宁玉的祖籍和家里人,便对宁玉说道:我明天就带你去军营,时间不早了,我们吃饭去。
“喂,你不会真想跟着他干吧?”魔择问道。
宁玉声音里略带寒冷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只是看看他会不会来认我,哼……他一个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而我娘呢?死了都没人祭拜。
见宁玉黑着脸,紧紧握着拳头,魔择出声提醒道:小子控制好心态,你现在一不小心可能这个宁家都会死完。
恩,宁玉点点头,握着拳头的手也慢慢松开。
三人来到正堂,中间有一张桌子,佣人们陆陆续续正在往桌子上上菜。而在桌子的正前方供着祖宗的牌位。
啧啧啧,看来他是把你当自家人看了。魔择的声音出现在宁玉脑袋里。
宁玉没有回答他,看着眼前的满意,他没有丝毫的亲切感,有的只是浓浓的恨。
霞儿回来了?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宁玉的视野,这个女人穿金戴银,看起来很是富裕。
咦……这位是?中年女人指着宁玉说道。
宁霞走到女人身边轻声说了几句,中年女人笑眯眯看着宁玉,快快快,坐。中年女人好客的说道。
宁玉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声,便坐了下来。
来,吃吃吃。中年女人边给宁玉夹菜一边说道。
中年女人的热情让宁玉不由皱了皱眉头,一个人就算再热情,也不可能对一个才见面而且毫无关系的人这么热情,再说就中年女人才出来时脸上的那一丝丝傲慢,没头逃过宁玉的眼睛,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热情到这种程度。
但是人家都已经做到这样子了,出于礼貌,宁玉还是稍微吃了一点。
中年女人见宁玉吃了之后,那股热情才慢慢退下。
宁玉,你怎么没有亲人呢?这时在一边吃着饭的宁义问道。
宁玉顿时脸上一丝丝悲伤:父亲从小就离开了我和我娘,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我父亲,而我母亲,却在十年前被人杀了。
宁义听到此处时手上的筷子突然就掉了。
哎呀,多大的人了,拿个筷子都拿不稳。中年女人见宁义的状态不由皱了皱眉,自己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一般宁义这个状态,说明他心里肯定有什么事。
霞儿,你在这里陪陪这小兄弟,你爹最近天天都在忙,可能精神有点恍惚,我带他进去休息一下。
说完不理会两人,对宁义说道:夫君,你累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两人走后,宁玉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旁边的宁霞: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宁霞微微扬起嘴角:一种让你可以乖乖听话的药。
嗖……宁玉动作极快,眨眼间手已经到了宁霞的脖子上。
宁霞不慌不忙剥着手中的花生:吃了我的药你还想杀我?
宁玉只感觉手脚无力,眼前的宁霞模模糊糊。这时宁霞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宁玉说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宁玉感觉意志不受控制嘴巴不由自主的道:主人,我愿听你的调遣。
恩,乖。宁霞轻轻的摸着宁玉的头,犹如摸着自己宠物一般。
宁霞吩咐下人道:来人给我准备一个笼子,黑铁造的那种。
不一会儿笼子就到了,宁霞指着前面的笼子对宁玉说道:乖宝宝,这就是你的家了,快进去吧!
宁玉毫无意识的跟着宁霞的指示行动,向一只狗一样钻进铁笼。
宁霞见宁玉如此听话,哈哈一笑道:赵燕儿,你给我等着,我杀了你全家。
小子,这样好玩吗?宁玉的意识世界里,魔择的声音犹如惊雷般出现。
老头,你吓死我了。宁玉道:我如果不装一下怎么才能看清楚她是这么一个疯子。
她疯子,我看你比他更疯吧,魔择道。
哼……这两母女,没一个好东西,也不想想,就这种垃圾的药还想迷惑我,看我不玩死他们。宁玉哼了一声,静静的坐在笼子里。
夜晚周围静悄悄,本来闭着眼睛的宁玉突然睁开眼睛,在他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宁义。
宁义看着眼前的宁玉,叹了一口气:哎!孩子,是爹不好,爹这就替你解脱,说完取出一把匕首,匕首纯银制造,在月光底下泛着点点光芒,说是此那时快,宁义拔出匕首就向宁玉捅去,宁玉一惊,心里还存有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本来只想单纯愚弄下这些人的,心里杀心起,手慢慢摸向背后的棍子,一股灵气涌入棍子,奋力一挥,黑铁牢笼瞬间炸开,宁义首当其冲,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到墙上,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脸色犹如白纸。
宁义指着宁玉:你…你……。
你什么你,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下杀手,你可真是好父亲啊,当初借着入京考试丢下我母亲,你可知道当时他已经怀孕了。
宁玉没控制住情绪照着宁义的肚子踢了过去,踢完接着说道:我母亲竟然傻傻的在家等着你,还念着你的好,十九年了,你有想过回家看看我母亲吗?
宁玉抓住宁义的脖子慢慢往上提,宁义的双脚渐渐腾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宁义轻声说道:我想要成功就必须抛弃过去,本来只要你再等段时间,我就可以去接你了,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听了宁义的话,宁玉气得不行:等…我娘都死了,我娘十八年守候换来的是什么,是一个为了成功连家人都可以放弃的人,我真替她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