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直跟在古印真人身后的那两个人竟然是春秋山庄的人。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问道:“那真人现在要我们怎么做才能助我们春秋山庄一臂之力?”
古印真人冷哼一声,说道:“我的条件向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封印鼎。什么时候你们把封印鼎给我弄来了,我什么时候就会给你们在鸿州王府做内应,不然一切免谈!”说完古印真人就一甩身走了。
那两个春秋山庄的人对视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兵分两路,先去调查一下那个小子的背景!”
另一人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就分开走了,一个离开了巨风城,一个就跟着顾意。
白瑰和顾意走在街上,白瑰很快就注意到了身后跟着的人,她靠近顾意细声地说道:“意哥哥,后面有人跟着来了,似乎是古印真人的一个手下。”
顾意笑道:“你这小丫头还挺警觉,不过你还有一点没发现,那就他身后也有人跟着,而且修为还比他强上不少。”
白瑰微微侧过头向后看了一下,真的发现有两个人一直跟着后面的人,似乎就是巨风商会的人。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白瑰问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敢轻举妄动,当他不存在好了!”顾意微笑着说道。
白瑰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接着白瑰在服装店帮助小龙买了几身合适的衣服,然后就准备回客栈去找小龙了。
回去的时候,顾意忽然就看见一间赌坊,名叫大财赌坊。
顾意停下了脚步,自言自语地说道:“大财赌坊?这不是派人追杀张苟的那个赌坊吗?也罢,现在我住着他的房子,顺手帮他解决一下麻烦吧!”
白瑰转过身来看着顾意,问道:“意哥哥,你在说什么?”
顾意指了一下赌坊,说道:“我想进去看一下,我有点事要处理,要不你先回客栈去吧!”
白瑰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还是一起进去吧!”
顾意没有拒绝,带着白瑰径直走进了赌坊里面。
一进赌坊,很快就有几个人凑了过来,对着顾意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位客人,想要玩些什么局子,我们这里什么都有。”
顾意对那些人说道:“我找你们老板有事,麻烦请带一下路。”
那几个人脸色一变,警惕地说道:“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们老板不见客!”
顾意从口袋中拿出了一袋银子朝着他们丢了过去,说道:“我有个朋友在你们这里欠了些钱,我是替他还债来的,这些银子打赏你们,可以带路了吧?”
接过钱袋的那人打开钱袋看了一下,一下子又嬉皮笑脸地说道:“真不好意思,多有怠慢,您这边请!”
然后那几个人就带着顾意往赌坊里面走去,顾意边走边看,发现这里每张赌桌上的钱都不少于几十万两的钱,这里的人纸醉金迷,疯狂到不得了,一下手都是几万两。
顾意摇了摇头,感觉这里也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
那几个人将顾意带到了后院,然后打开了一间房间的门让顾意走了进去。
一进到房间顾意就发现了堆积如山的银子,旁边还有好几个人在算账,只有一个脸上有道巴掌长的刀疤的壮硕男子在一张桌子上打着呼噜大睡。
带着顾意来的那几个人对那打水的壮硕男子躬身说道:“老板,有人说要来还债!”
那个壮硕男子一听到这话立刻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然后坐直身子打量了一下四周,最终看到了顾意和白瑰,问道:“还债?还谁的债,报上名来!”
“我是来还张苟的债的,你们上午还派人追杀他来着!”顾意目不转睛地说道。
壮硕男子摸了摸自己的短发,然后皱着眉敌视着顾意问道:“张苟?你就是早上打我们伙计那个多管闲事的人?”
“别扯这些没用的了,算一下张苟欠的帐和你伙计的医药费,一共要多少钱,我一起付了!”顾意义正言辞地说道。
壮硕男子哈哈大笑,说道:“好,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的性子,但我就喜欢钱!去给我算一下帐,马上报个价格给我!”
那些伙计得到命令以后很快就开始翻阅账本,然后找到了几页开始算账。
很快,那些伙计总结了一下账目,给壮硕男子说道:“老板,张苟抵押了他的父母、妻子和一儿一女,现在还在牢房里关着,他父亲、母亲和儿子是一千两的价格,女儿二千两,妻子五千两,总共一万两。除此之外还有五万两的赌债,还有伙计们的医药费共一千两,在算上利息总共十万两整。”
一听这话白瑰脸色都变了,骂道:“这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连父母妻儿都当了,意哥哥你是怎么认识那人的?”
顾意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说道:“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壮硕男子冷哼了一声,说道:“张苟那畜生,无赌不欢,每天游手好闲,天天做白日梦,几乎每天都会在我们赌坊里出现,刚才还在我们这里输了五千多两。再过几日,我估计他连自己都会给当了!”
顾意顿时也有些生气的意思,因为那五千多两是他中午给张苟置办床具的,没想到他竟然也拿来赌了,看来他还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壮硕男子问道:“怎么样,你们还要不要给他还账?要还的话我马上把他家人给放了,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我们的粮食。”
顾意深呼吸了一口气思考了一下,还是拿出了十万两的银票丢给了壮硕男子。
壮硕男子接过银票点了一下,确认数目没错以后眉开眼笑地说道:“好好好,你们赶紧去把张苟的家人给放了,还有张苟的帐也给我划掉。”
过了不久,张苟的父母妻儿都被大财赌坊的人给带了出来,他们全都饿得瘦骨如柴,而张苟的妻子满脸呆滞,似乎是受了很大打击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