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开始了
等到王俊凯他们表演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表演了大约二十分钟就下场了,然后王俊雅不想看了,就看了看周围“咦~潇呢?”
“不知道,我不想看了,走吧!”
“嗯!有可能回到酒店了。”
后台王俊凯他们,都在卸妆,每个人面无表情,这是校长来了。
“我说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啊!你们表演的时候怎么能这样啊?就算你们心情不好,也不应该把自己的情绪带在舞台上,你看看网上都评论成什么样子了!”
校长是一个三十六岁的男人。
王俊凯他们站了起来同时向校长鞠躬齐声说:“对不起,主页君,下次不会了。”
校长摆摆手说:“你们不用说了,你们就在北京好好玩儿两天吧!”
“哦!”然后继续去卸妆了!
王俊凯不高兴是因为他想见的人儿没有来,她不是答应了嘛!
王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就是觉得心里很烦躁。
而易烊千玺是他的小雅不理他了,他也不知道,自从那天吃完饭,她就一直不理他。(活该,哈哈,咳咳,严肃点。)
重庆:
肖潇一下飞机就去森林公园了,“怎么没有人?”然后肖潇顺着河边找了一边,还是没有就给肖子枫打了个电话:“哥!我给你五分钟时间,给我查一下雨她现在在哪儿!快点!”说完就挂了。
电话一头的肖子枫不高兴的撇撇嘴(有这样霸道的妹妹,你也是惨了,哈哈)
叫了个侦探,“你,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给我查一下颜雨痕。”
侦探点点头,大约用了两分钟,侦探回来了:“总裁,颜雨痕在合信酒吧!”
“嗯!”
肖子枫拿出手机打给肖潇:“潇潇,颜雨痕在森林公园最近的合信酒吧。”
“知道了,谢!”
当肖子枫听到谢这个字的时候,嘴角嘲讽一笑,潇潇,你还是瞧不起我,对吗?
知道颜雨痕在合信酒吧,肖潇就疯了一样的跑过去。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担心颜雨痕,她和颜雨痕才认识了一个多月,为什么她会这么担心颜雨痕,就是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很亲切,感觉颜雨痕就是她的亲人一样…………
到了合信酒吧,肖潇皱了皱了眉,她最讨厌这种场合了。
她开始寻找颜雨痕,终于她看到了颜雨痕,颜雨痕已经喝醉了,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挑逗’她,肖潇顿时来气了,上前把那个正在摸颜雨痕的那个男人甩在一旁。
“谁TM的甩老子。”
“滚!”肖潇狠狠的瞪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瞬间不服,就站起来要打肖潇,肖潇只觉得脸上有一阵风,原来是肖子枫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然后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个男人的手断了。
那个男人惨叫一声,然后落荒而逃,“潇潇,你没事吧!”
肖潇摇摇头,转身看着喝的烂醉的颜雨痕,她还在喝,肖潇一把抢过酒杯说:“颜雨痕,你还喝,你都喝成什么样了!”(啥熊样了!哈哈)
“哥哥,谢谢你,你先走吧,不要派人保护我,我有武功,再见!”说完肖潇不再理肖子枫。
肖子枫只好依着她,所以转身走了。
肖潇看到肖子枫走了,就问:“雨,你就是为了王源和王鑫凤有娃娃亲才喝酒的吗?”
颜雨痕哭了,哭的仿佛很开心:“潇,呜呜!”肖潇把颜雨痕抱起来,颜雨痕在她的怀里狠狠的抽泣着。
颜雨痕不哭了,眼睛就像小兔子的红眼睛,红肿红肿的,肖潇心疼的看着颜雨痕。
肖潇说:“不过就是娃娃亲嘛,你可以再努力。”
颜雨痕摇摇头,顶着两个红眼睛说:“王源他不喜欢我,刚好王鑫凤和王源有娃娃亲,就算王源不喜欢王鑫凤,但他们的家族一定会逼他的,我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他,可我还是这样喜欢他。”
“又是家族,切!我恨家族。”
颜雨痕说:“潇,你怎么了?”
肖潇好像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儿留下了宝贵的眼泪。
她上次哭是因为她害怕,头脑发昏了吧!她上次居然想爸爸,她应该恨他啊!
颜雨痕看到肖潇哭了,这可是她第一次见肖潇哭,有点受不了。
“潇,你怎么了?你的家族?”
“我的家族逼死了我的妈妈。”肖潇伤心的低下了头。
颜雨痕又一次震惊了,今天或许是让她最难忘的一天吧!
“潇,可以跟我说下嘛?”
肖潇拿了杯酒,一口喝下:“我六岁那年,家里来了个女人和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哥哥。当时我的哥哥,也就是肖子枫,他十六岁。
爸爸一手牵着那个女人的手,一手牵着那个哥哥的手。妈妈当时问爸爸,她们是谁?爸爸居然说那个哥哥是她的亲生儿子,那个女人是他的情人。爷爷走了过来,说要给那个女人一个名分,妈妈不同意,雨,你说哪个女人能容忍二女恃一夫,那都是古代的‘恶习’最后爷爷说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然后妈妈气的心脏病复发,送去医院抢救无效,死亡,那个女人成功的的坐上了肖太太的位置,但是爸爸并不喜欢她,那个女人脾气不好,我也非常怕她,不跟那个女人来往,我叫哥哥别理那个女人,哥哥说以后他坐上了公司的最大股东位置,他就会为妈妈报仇。哥哥成功的坐上了大股东的位置,却迟迟没有行动,所以我对哥哥也产生了隔阂。
妈妈死后我就一直没有理爸爸,爸爸对我说十句话我只回一句,那个女人也不敢把我怎样,所以她经常借住别人的手,来伤害我,我学这个柔道,和跆拳道都是为了防她,雪儿去世了后,我就经常去姑姑家,陪伴姑姑。”
说完这些肖潇已经喝了三杯酒,颜雨痕认真的听着。
颜雨痕把肖潇抱住说:“没关系,你还有我和你的学长。”
肖潇点点头说:“走吧,回家。”她们走了之后,有一群人跟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