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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chapter22 剖心为证

有一个字经常被人亵渎,我不会再来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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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牢的栏杆挡在他们中间。

祁一回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想起了自己那时候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得意洋洋,像是终于得到了宝藏的海盗,像得到船票的杰克,哦不,这个想法不吉,跳过跳过。

他手里攥着两根焊得牢牢的铁条。在等待的一个星期里,他想象过无数次再见面的场景,浪漫的,狗血的,激烈的,平淡的,他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还以为自己能够不表现得那么丢份。但此刻他仍然心焦得简直要上蹿下跳。

他看着越七,看着她那双因为格外削瘦而显得更大了的绿色眼睛,看着她眼睛里像是眼泪又不像是眼泪的水光,看着她那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唉,老天救救他吧,他的心都碎了。

他朝越七伸出手,用嘶哑的嗓音要求她:“阿七,到我这儿来。”

他就这么点要求。他有很多了不得的身份,他是不败战神,是轩辕家的长子,他有很多的责任和义务;但在越七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他是一个丈夫,一个爱人。

在这儿,在越七跟前,他是他自己。

越七依言走近了。牢房里的灯光照亮了她的脸,她看上去疲惫而平静,但她的疲惫是真,她苍白的脸色、眼下青色的阴影都能证明,而她的平静却是假的。她湿漉漉的绿宝石一样的眼睛睁大了,在看清祁一表情的一瞬间,她看上去有点怔怔的,但这点迷茫和失态很快就消失了。她目光灼灼地瞪着祁一。

祁一再次低声要求她,像是害怕自己的大嗓门会把越七吓走,“再往前走两步,就两步,让我摸摸你……”他的目光胶着在越七身上,“他们让你来吗?你是来救我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情绪的起伏,嘶哑得像是一块在地上被拖烂了的毯子。接着他深呼吸了一口,在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中扯出一个最容易实现的,“把你的手给我。”

越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像行走在一个沉默梦境中,恍惚地又向前两步。

祁一猛然钳住了她的衣襟,把她拉得一个踉跄,又靠近了一点。现在他们之间就只隔着那一条条冰冷的铁栏杆了。但越七始终也没有像祁一要求的那样把她的手递给他,但她走了过来,这就意味着她在等祁一抓住自己的手。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祁一想,她太自卑,自卑得不敢伸手,她又太骄傲,骄傲得不屑伸手。

不过这没什么,因为他总会抓住她。

越七身姿颀长,她的手自然也修长有力,但在祁一小巨人似的掌心里,这只手显得细瘦脆弱。祁一握着她的手腕,让她的手摊开,然后抑制不住地,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洁白的手心。

阿七,阿七,他的阿七。这么多天的悬心吊胆,这么多天的愤怒和痛苦,现在全都得到了暂时的安慰。他滚烫的、破碎的呼吸炙烤着这只微微颤抖的手。他亲吻着越七的手。

用嘴唇,用鼻尖,用脸颊,用他此刻颠三倒四的灵魂。

突然他看到了异样,声音如沉闷雷声一样在牢房里炸开:“你的指甲呢!他们拷打你了?”

越七轻轻摇头,决绝地把手抽出,“我不是来救你的,”她说,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但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不中听,“你哪来的心思,怎么会觉得我肯救你?”

祁一看到她手上的伤口又一次疼得浑身发抖,他气越七不说实话,不知道硬抗了多少东西,也气自己不能及时赶到保护他的爱人,但最多的,是他第一次升腾起对这个世界无缘由的怨恨,怎么讲这么多的伤害都加注她的身上?

这么多的恨,但他一句也没有出口,只是粗粗地喘着气抓回越七的腕子,边把手伸到裤兜里摸索了一下。他摸到了那枚镯子,颜色很衬越七眼睛的翡翠镯子。

越七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似乎被烫到般地试图把手收回去,但祁一紧紧抓着她,用一种明明白白表示着“我再放手我就是傻瓜”的力道。他翻过越七单薄的手掌,把镯子慢慢地推了上去。

这镯子就是为她而生的,它栖息在她手腕,看上去严丝合缝,心满意足。

一旦它成了她的,就再也没法属于别人了。

然后他又低下头,深深地亲吻了那枚戴在越七手腕上的的镯子。

“我知道你会来,你不会让我死在这儿,”祁一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睛神深深地看着越七,近乎无畏地反问,“你不会让我死在别人手里,是不是?”

越七不置可否,只是舒展开手指,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和她阔别几日的镯子,像是审视欣赏着一件并不属于她的艺术品。然后她开了口,语气里糅杂着幼稚的嫌恶和兴奋的轻蔑,“我来这儿就是为了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祁一立马回答:“爱过!”他顿了一秒,然后补充道,“现在还爱!”这句被切成一截截的话最后磕磕绊绊地收了尾:“以后也,也一直爱!”

越七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那个平静的面具终于给扯破了,她的嘴角抽搐着,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发火。过了两秒,她咬着牙,蹦出来的句子里带着淋漓的仇恨:“不是这个,我想问你,元禾是谁!”

这回轮到祁一愣了。他设想过很多次他们见面的场景,也许越七会绷着脸救他但不理会他,也许越七会撒泼对他又打又骂,但他就是没想到过这小混账竟然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好像他们之间所有的问题就是一个元禾,不就是小孩子时玩笑订过亲的女孩子吗?

他怒火中烧,哭笑不得,感觉自己真是拿这个人完全没辙,不管是疼还是爱都只能让他咬牙切齿、无能为力。他只能在越七指尖上轻轻咬了一下:“她是一个朋友!长大后,我们几次礼貌的约会,后来她去E洲进修了,我又遇到了你。我发誓我和她断得一干二净”

越七的眼珠子不满怀疑地转了转,像是想把祁一身上的谎言都看穿。

祁一就一如既往地和她对视,就让她随便看。

越七的声音里带着轻描淡写的阴谋意味,她故意让祁一知道她那点恶毒的小心思,“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她没走,你们还能再续前缘?”她不依不饶地追问:“她大学在哪儿了?”

祁一攥着他手腕的手收得更紧了,他情不自禁抬高了声音:“你不能杀了她!”

越七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是被刺伤了。

她那平静的面具彻底戴不住了,她又成了那个在祁一怀里无理取闹的越七,只不过她这次无理取闹据理力争的内容不是窗帘的颜色、不是晚餐的菜色,而是一条人命。显然和前者比起来,她觉得后者并不值得一提。

她绿色的眼睛更亮了,那种明亮又带着游移不动的狡猾和愤恨,像在风中垂死挣扎的烛火。“我当然能杀了她!”

她再一次试图把手拽回来,但再一次失败了。她的声音是如此悦耳,语气是如此抑扬顿挫,简直像是在念一首开战前激励军心的慷慨诗歌;她怨恨地盯着祁一,“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我就有本事知道她的一切,不必非要你告诉我。你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我杀过的人不计其数,不怕再多添这一笔。我无恶不作,草菅人命,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的性命甚至算不上一场值得回味的消遣!”

祁一看着越七。他看着她,这个颀长但是瘦小、强悍但是脆弱的人,看着她因为饱蘸着恨意和疯狂而发光的绿眼睛,看着她像鸦翅一样黑的头发,但他也看着她的灵魂。

那是一个瑟瑟发抖的,饱受折磨的,在她的身体里痛苦地探头探脑的家伙,如果别人看见了,大概只会觉得她可怜可悲可恨。但祁一看见他了,所以她的苦难就快要结束了。

祁一暗暗发誓,再也没有痛苦了,余下的都会是快活的好日子。

于是他放开越七的手,然后把自己的手从铁栅栏中间伸出去,像是抓起不听话的猫咪一样捏住越七的后颈,同时用拇指摩挲着越七耳后那一片柔软的皮肤。

越七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但那力道不过是欲擒故纵。

“你是不是以为,我就一点火气都没有?无论你怎么胡闹,我都会毫无条件地原谅你,”他黑色的眼睛毫不退缩、毫不犹豫地和越七发光的绿色眼睛对视着,“你是不是以为,只是因为我爱你,是啊,没错,我承认,我向来都承认!我确实爱你,越七,你觉得自己从未得到过爱和幸福,那是因为你不敢看我的眼睛。只要你肯看看我,看看我的眼睛,你就会发现我爱你,我爱你,老天啊,我爱你那么多,你这个混账!”他的声音抬高了,语速也越来越快,但说出的话却断断续续,语无伦次。他本来就不善于言辞,不会说排比句,也说不出漂亮的比喻,和越七比起来真是十足的笨嘴拙舌,“你这个混球,你骗我,伤害我,我要被你气死了。一觉起来你就不见了,你掉进水里了,你被绑架了,有那么一会儿我还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想想,如果我死了,如果我死了!”

越七的脸色变得更白了,而祁一之前还以为这事不可能呢,毕竟越七原本就白得像张纸。现在她连一点活气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越七,但是我不是神,”祁一胸中的愤懑让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也会受伤啊!”

祁一终于痛痛快快地喊了出来,他不是毫无愤怒,他不是毫无委屈,在没人能看到的角落,他的煎熬和痛苦不比越七少。他被他最爱的人欺骗、伤害,哪怕他知道这欺骗和伤害并不是真的想取他性命,但那依旧很疼。他什么疼都忍得了,就是这个不行,但他咬着牙忍了下来。他的感情戏不被人理解,所以他不指望谁能分担,他就一个人扛。

同事们都感叹他的淡定,连恶人都嘲笑他的痴傻,但他不想诉苦,也不肯诉苦。他想不想大吼大叫,想不想痛骂越七一顿?开玩笑,他当然想。但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是舍不得。

他捏着越七后颈的手收紧了,越七的头都忍不住稍微后仰了一点;这个把祁一折磨得气息奄奄的坏蛋,眼睛里有燃烧着的纠缠爱恨,既锐利又滚烫,还有慢慢浮上来的水汽。

“后来,他们告诉我,但你是brandy,你知道我怎么想吗……”他的下巴颤抖着,像是个程序出了错的机器人一样用怪异的声调重复道,“你知道吗,我很高兴,越七,我高兴,只要你还活着,我甚至不介意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不是这种人!我本来不是这种人,我本来不会容许自己包庇、纵容一个做了错事的人。但我还是很生气,非常生气。在USDS面前我不能泄露怒气,因为如果连我都站在你的对立面,他们也许会没轻没重地伤害你。所以我祈求他们饶恕你,祈求他们把你交给我,而不是把你送上刑台。我忍气吞声,如果你知道我是怎么进的USDS,你就会知道忍气吞声对我来说有多难。尽管我生气,我还是很想你……”

祁一知道发起火来很吓人。没人能在愤怒的时候还保持脸蛋漂亮,他知道自己的眼睛会泛着血丝,额头和脸颊会发红,鼻孔会因为怒火而滑稽地翕动。

以前越七总因为这个打趣他。但眼下,越七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没有辩解,也没有讽刺。她看上去简直摇摇欲坠了,当祁一用力把他拉向自己,她也没有反抗。

“然后我又有了你的镯子,附带着你的求救信,当时我是什么心情,你不必知道,你也没法知道,”他的声音哽咽似的破碎了,但他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他们告诉我那是陷阱,然后我发现那果然是个陷阱。再一次,你骗了我,把我的朋友往火坑里推,但我竟然还会感到高兴,因为虽然这是陷阱,但至少你是安全的,为了你,我竟然是非不分!天啊,看看我,越七,你看看我!”

他厉声要求,而越七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睁大眼睛,毫无反抗地和他对视。

“你看看我,”祁一把她拉得更近了,近到他们足以隔着铁栅栏亲吻彼此,于是他这么做了,他狠狠咬住了越七的嘴唇,像是要存心折磨那两瓣苍白的、颤抖着的恶意之源。

“他们都说我光明勇敢,正义磊落,而你让我变成现在这样,你快把我杀死了,越七!你以为我就一点火气都没有吗?”他哽住了,停住了,有那么一会儿,他只能气喘吁吁地瞪着越七,像是瞪着他这辈子最恨的仇人,最爱的爱人。越七也瞪着他,他们就这么互相看着,好像是不知道该亲吻对方还是殴打对方。或者亲吻和殴打都是一样的。

他们的感情太满了,太烫了,无论该方法如何,它总该有个宣泄的出口。

越七迈出了第一步。在经过了长久的、罕见的哑口无言之后,她又开了口,声音颤抖得像是一只刚出生、颤颤巍巍尝试站起来的小马驹。她问:“你爱我,对不对?”

什么狗屁问题!祁一怒火中烧,几乎想一把掐晕这个多疑的小混球。但接着,他意识到,越七是异常认真在问这个问题。她的眼神看上去很害怕,又满是渴望,甚至连她发问的声音都这么不同寻常,她的声音简直说得上是凄凉,像是一颗垂死的星星那么冰冷又孤独。

那是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从她有意识的那一刻起,从她在风雨中颠沛流离的时候,从她在鲜血沐浴中重生的时候开始,这就是她最想问的问题,她最想要的东西。

但她从未开口要求,从未向任何人袒露过自己的心愿,她害怕会碰壁,她承受不起拒绝。她怎么能成长成这个样子,她怎么能既强大又弱小、既专一又矛盾、既绝望又渴望?她怎么能这么混乱,她怎么能这么让祁一心碎?

祁一甚至还没来得及张嘴,越七又急急忙忙地重复了一遍问题,像个忍不住要把猎物杀透的刽子手;她的声音抬高了,透出了熟悉的恶毒和狠劲儿。

“你爱我,”她也伸手抓住祁一的领口,“对不对?”

越七问得这么急,却不等不及祁一的回答,就吻上了他的嘴唇。他们分开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只有再次唇舌相接了,才发现这想念简直就能要了人的命。

“我爱你,”他们唇舌相接,祁一含含糊糊地、断断续续地说,“我爱你,你这个自私自利、狡猾伪善、毫无同情心的混蛋,”他捏着越七的后颈把他摁向自己,“你把我给毁了,但我还是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可以就这么一直说,一直说,说到我们死为止,可连这都抵不过蜂蜜公爵的一扇窗户……”

越七相信了,买账了,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一滴眼泪不堪重负,终于滚落下来。

她既震惊又认命地看着祁一,因为哭泣,她鼻尖通红,声音嘶哑。她说,她没有真的说出来,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张开嘴,颤抖着,用嘴型告诉祁一,归根结底,让她完全坦诚还是太强人所难了,越七到底是brandy,而brandy就是这么个别扭而倔强的小怪物。

这句话她曾经错付,再也永远没法真正说出口。

但此刻,她如一个虔诚的朝圣人,卑微地开口。

她说:我爱你。

而就在这一刻,祁一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挣扎,他所有的怒火,他所有的愤懑,他所有的不确定,所有的犹豫,全都尘埃落定了。

他所有的疑问都有了答案,所有的不甘都得到了平息。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们平静温柔地接吻,不再愤愤不平,不再充满焦灼,好像他们只是普通夫妻,此刻正躺在他们自己的床上,正在闲散地交换一个早安吻。他们会为了琐事争吵,会在争吵中成长,会这样磕磕绊绊,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平凡又短暂的一生,会在老了之后互相搀扶着在公园里散步;他们会共享一块墓地,死后,他们墓碑上的姓氏是祁或轩辕。

他们再也不必要分开了。

越七勾住祁一的脖子,轻轻地小心地舔着他的下唇。

而接着,祁一突然感到侧颈上一阵刺痛。他惊疑不定地抬手捂住脖子,结果摸到了一个针管;他感到头昏眼花,四肢发软,只能勉强把它拔出来。

“这是……”他瞪着越七,“这是什……”

“只是一点麻醉,祁一。我说过,我不是来救你的。我知道你怎么想,你自愿跟我回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救你,而你以为那是对我的救赎,但我告诉你,那不是……”她的声音冷静而平稳,“没人能救我,只有我自己能救我自己,我不要你给我的救赎。”

祁一听到越七说,“睡吧,睡吧,会有人来救你的,而我要去救我自己了。”

祁一听到越七说:“我虽然爱说谎,一郎,但是,但是我刚才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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