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邪见此阵势,顿时脑瓜儿仁冒凉气,小腿肚子抽筋,但没办法,看见了师父总归要行礼仪的。
只好装出一副憨憨傻傻的样子,硬着头皮上前作揖说话:“三位师父,你们在这里谈经讲道,论大道真理,悟不世神功。弟子方才有些鲁莽,不知者不怪,弟子这就去面壁思过。”说着就一副懊悔不已的表情,转身就要走。
“小犊子,别急着走。这件事我们就既往不咎了,至于那神仙逍遥散的事情我们得详详细细地说个明白,毕竟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听得不是很清楚……”蒙不仁扣着耳朵,表示自己岁数确确实实很大了,耳朵不灵光。
墨子邪是个能瞪着眼睛说瞎话的主,连忙回道:“神仙逍遥散?什么东西啊!七师父,我说的是你们名震江湖、千秋万载、神功盖世、举世无双……”
“非也,非也。”墨子邪脑海里那一万字的拍马神篇还没发挥出来就被诸葛连环打断了。
诸葛连环轻摇羽扇道:“我怎么记得和母驴……”表情略带困惑,让墨子邪暗骂这条老狐狸,装糊涂的本事不止一星半点。
既然知道自己跑不了了,这顿揍肯定挨定了,墨子邪脖子一梗,阴阳怪气道:“母驴?哦,六师父不提醒弟子我都快忘了,我今天在后山帮大师父磨刀时,看见有一只长得好奇特的母驴。”
西门阳一脸痞气的盯着他:“哦?怎么个奇特法?你给老夫说来听听。”
“那母驴尾巴长成扇子的形状,还不时扇呀扇的,背上还肿起一个大包,好像背着麻布袋。”话音刚落,再看看嫖、坑、蒙三圣的脸色,红中起绿,绿中透着紫,紫中带黑,比吃了一万条鼻涕虫都难看。
“哈哈哈…”打远处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墨子邪和三位恶人闻声寻去,只见此人,细高挑的身材,头戴血红色的绑发带,花白的头发,剑眉、鹰眼、鹰钩鼻,一缕血红学的美髯飘洒在胸前,和绑发带遥相呼应。
墨子邪看到此人来,脸色一喜,知道自己的救星来了。要问此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二圣——喝圣杜千杯。
十位师父中,最宠他的莫过于杜千杯。墨子邪撒了欢儿似的跑向二圣,三蹿两纵来到杜千杯身旁,满脸堆笑,上前深施一礼:“二师父好,徒儿给您请安了。”
杜千杯看着墨子邪点了点头,笑而不语,然后迈着四平八稳步来到其他三圣近前,说道:“老三,我说什么来着,你那张嘴也就对付对付当年那些怀春的小娘皮。”
墨子邪有点狗仗人势地瞪着嫖圣西门阳,心道:怎么样?还是二师父对我最好,你们是不是怂了,刚才的气势呢?才刚的步步紧逼呢?来呀,我可不怕你们了!我膨胀啦!啦啦啦……
他正在洋洋得意之际,只觉得左眼一痛,就眼冒金星了,出手的正是墨子邪最最意料不到的人,喝圣杜千杯。杜千杯也不在乎墨子邪极度震惊的眼神,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又是一记老拳,打在了墨子邪的右眼上。
“记住,以后没人会是你的靠山,你的拳头才是,这个世界拳头大为尊,有道理也得靠拳头讲,你的权利、地位、女人也得用拳头守护!”说罢,又是一击重拳,把墨子邪打昏在地。
喝圣长叹一声,眼圈有些微红:“老三你们说这样一个孩子就不能让他平凡的过一生吗?他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孩子……”
坑圣诸葛连环回道:“三哥,每个人自打生下来,他的使命就是注定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成长,剩下的谁都帮不了他。”
“哎,命不可违,大帝交代的事你们开始吧,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显得很是萧索、落寞。
“就知道二哥最疼他。”蒙圣蒙不仁说道。
嫖圣西门阳接着说:“大哥对他的宠爱程度一点也不少,要不也不会让他整天乱扔自己的家传宝器,我可是记着,当初连我碰一下大哥都不舍得。”
“赶紧干活吧,老六,你袋子里的小女娃和瓷的似的,可别闷坏喽!”诸葛连环可没那功夫伤感,脸上挂着这一生可能都不曾有过的、只属于嫖圣的猥琐表情。
蒙不仁亦然:“放心,这丫头只是让我弄昏迷了,死不了,再说,这丫头可是药王谷的嫡传弟子,体质好着呢!哪有那么娇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孙坏人那一脉的,要是的话就算提前让他后人付账啦!哈哈哈……”
蒙不仁边说边从肩上的布袋中放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女,碧绿的秀发刚好及腰间,粉嘟嘟的脸蛋儿让人百看不厌,一身淡蓝色的锦衣,脚上穿着并蒂莲花小靴,整个人仿佛出水芙蓉、闭月羞花一般,精致极了!
就连阅女无数的嫖圣也不禁感叹道:“哎,真真是生不逢时啊!只能便宜墨子邪这小子了!”
诸葛连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都特么多大岁数了,还好意思嫉妒徒弟?赶紧办正事,你的神仙逍遥散呢?拿来!”
西门阳满是不乐意,嘴里嘟囔着:“我说老六,我的神仙逍遥散怎么在你嘴里好像大白菜似的,就算没有任何慧根的人用了也能白白增添一甲子的功力。”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拿东西的速度却是不慢。
“墨小子今天就算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喽,这么小就享尽人间艳福,你以后得怎么感谢我们呢?嘿嘿……”蒙不仁怪声怪气的说道。
蒙不仁轻轻捏住墨子邪和那妙龄少女的嘴,西门阳随后双手指尖一动,两道粉红的微光分别进入墨子邪和少女口中,蒙不仁在把二人轻轻放躺在地上,双掌在空中推出,划了个圆圈。
那圆圈渐渐放出一道道奇异的光芒,笼罩着墨子邪和少女,忽然,光芒消失,他们也随之消失,蒙不仁看着二人消失的地方,擦了擦头上的汗珠,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就算是他这样的大能之辈,想要施展刚才的技法也不是很容易。
“老七,他们在你的小世界里不会出什么状况吧?”西门阳有点担心的问道,脸上也没了平时不着调的神色。
诸葛连环则满不在乎的说道:“三哥,你就放心吧,那小子估计现在都爽上天了,没事,走走走,上二哥那儿喝酒去,二哥今天心情不好,肯定有好酒!”
“对对对,走走走……”
“哎呀呵,老七你别听见有酒喝就跑这么快啊!”
可怜的墨子邪,不,应该说是幸福的墨子邪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从地上起来,直觉得浑身上下发热,逐渐的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渴望,那是最最原始的渴望。
“嗯,好烫……”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墨子邪,墨子邪愣愣瞅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由得心生涟漪,胸中那份渴望愈加高涨,渐渐的变成了冲动,但他仅存的理智制止了他。
这时又传来一声女孩的呻吟,女孩已经把锦衣的扣子解开,漏出雪白的香肩,看到这里,墨子邪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最原始的野性和冲动,顿时化作了斑斓野兽扑向了女孩。
山谷中回荡着一声声人类最初的野性呐喊,只能说,春天又到了。许久许久,山谷归于平静。
“老天为什么这样不公平,本以为躲过轮回,本以为来到异世会重获新生,为-什-么?为什么!还是相同的结局!”
“本以为出生在世人敬仰的药王府中,是府上的掌上明珠,可为什么?还是要落得如此的下场!不公啊!老天你不公!”山谷中回荡着女孩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少女仿佛是丢了魂魄,木讷地捡起地上被撕扯至碎的衣服,盖在了身上,双手环抱住双膝,掩面失声痛哭。少女想起了前世的不幸,想起了前世那个不幸的雨夜。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在呼呼大睡,做着甜美的梦,偶尔哼哼两声,表示自己置身于事外。
少女大概是哭得累了,声音越来越小,也就睡着了。
“大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那小丫头会不会想不开,那可就对不起孙坏人啦!那老鬼不得找咱们拼命啊!”蒙不仁说道。
董鸿福小眼睛又眯成了缝隙,笑呵呵的说道:“老七,这情债是小犊子欠下的,与我们可没关系,孙老鬼要找便找小犊子还得了……”
“话说回来,大帝早就预言过,小犊子与那小妮子今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大帝都说了,咱们还瞎操什么心?来,喝酒,难得老二请酒,不醉不归啊!”
西门阳可能是喝到了杜千杯的极品美酒,红光满面,猥琐的说道:“老四,来来来,你不是号称赌圣嘛!咱俩赌一把,小犊子第一次多长时间……”
“怕你不成?来点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