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带给他这种异样的感觉。
墨渊默默地注视着月溶溶。
她低下头,细心地照料自己,象个最温柔的小妻子。
让他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她。
墨渊不**得入了神,连月溶溶问他有没有伤药都没听见。
直到月溶溶侧头看他,墨渊这才回过神来。
收回视线,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一个经历过很多女人的大男人,竟会对着一个小女人发痴。
顺着月溶溶的话回答:“是,是太脏了,回头得多洗几盆水才行。”
不自觉地又看了眼月溶溶。
视线正好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让他想起昨晚那**的一刻。
墨渊抿了抿自己干燥的唇,烦躁地自责。
墨渊啊墨渊,这个女人已经有了很多男人,你怎可以为她动心?
难道你也想成为她的男人之一,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没了自己?
跟她玩玩还可以,动心是万万不可的。
月溶溶又问:“你带伤药了吗?我的伤药不够用。”
墨渊冷着脸从怀里掏出伤药,一声不吭递给月溶溶。
突如其来的冰冷的态度,令月溶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仅只一眼而已,她没工夫去关注他的情绪,她要给他上药。
这个家伙喜怒无常,情绪变化多端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
正在埋头上药,突然听见有脚步声响。
月溶溶抬头一看,只见甘沐带着几十个士兵出现在面前。
其中有几个士兵的背上还背着药箱。
不禁大喜。
她正愁墨渊带的伤药也少,不够用,救兵这就赶到了。
甘沐跑到墨渊跟前,跪倒叩头。
“叩见皇上,臣等来迟,请皇上恕罪。”
随在他身后的士兵也齐刷刷跪下来叩头。
月溶溶暗自摇头,都到这份上了,不赶紧来治伤,还讲这些虚套的东西,皇室的这些礼数可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