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惨兮兮地对着鱼大叫。
“殿下,你这不是存心整人吗?你早决定要出去吃,何必让我弄这一鱼三吃,这么麻烦。”
想起逃宫之后又诱人又令人惶恐的未来,妙昕只有哀声叹气的份。
当初,月溶溶爽快地答应了远嫁,还同月长歌说了些她听不太懂的话。
直到快到金乌国的时候,月溶溶才告诉她自己的打算。
她也才明白当时月溶溶与月长歌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她是想到了金乌国,大婚之后再逃走。
这样,金乌国非但不能责怪照月国,反而还因弄丢了人家的公主而对照月国负疚。
“这样好吗?”
妙昕曾经犹豫地问。
月溶溶回答得理直气壮。
“有什么不好的?谁叫他们仗势欺人,强娶豪夺?”
公主甚至做好了准备,新婚之夜要让墨渊碰不到她,不能污了她的清白女儿身。
不过,她的这番准备是多余的了。
因为,刚刚拜完堂,墨渊便宣布了一条让所有人瞪目结舌的旨意。
妙昕还记得,墨渊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皇后月溶溶长途跋涉,水土不服,身体欠佳,朕非常体恤,特允她去冷霜宫暂且静养,不必侍寝。”
这件事,妙昕一直想不明白。
不是说,公主是皇帝心仪的女子吗?
为什么大婚的当天,连盖头都未揭下,他就将她打入冷宫?
妙昕哪里知道,墨渊也正为此事郁闷着呢。
说起来,这纯粹是一场误会啊误会。
墨渊后宫的人数不少,宠幸的妃子也有那么几个,可他就是迟迟不肯立后。
这可急坏了太后以及一干老臣。
尤其是,当后宫的嫔妃们为了后位斗得死去活来,而宫外的一干臣子为了权势也参与到后宫争斗中来的时候,太后坐不住了。
那天晚上,她气势汹汹找到墨渊,非要他做个决断。
墨渊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