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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谦岁

深国的宫居然已经把埋伏设在了白龙,难道拜川真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做吗?还是这里是拜川的老窝,把他们藏这,一来不会引人注目,二来方便他们想点子。如果真是这样,必须尽快把消息带出去给梁王,让他带人来抄了这地儿,把老狐狸拜川一网打尽,再生擒文桢,他就有了要挟宫的本钱,总不能宫会因为凤凰镇连亲儿子都不要了吧?

虽然为了雄图霸业舍弃亲自的历史不在少数,毕竟宫还没到那一步。

现在的首要问题已经不是她救的那个人是否叛变梁王了,而是如何把信息带出去,而且得在这个他打不过人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

她欲哭无泪,这人比自己厉害太多,如何神不知鬼不觉……

“听说了公子神勇,公子好身手!”文桢面容和煦,做派却老成。

误入虎狼之围心中难免惊惧,未免露出破绽籽言不得不谨言慎行,即便戴着面具也难掩眼中的惶恐,心跳的声音像擂鼓似的咚咚作响,她强壮镇定,尽量自然地说了一声碰巧路过。

尽管极力忍耐,但还是被文桢听出来,眼神中的不安尽收眼底,他玩味一笑,说:“你似乎很紧张……”

籽言突然卡壳,强装的镇定被拆穿,本就没有底气,现下更心虚了,以前还有墨子衿可以解围,这要是等他来,自己早被剁成肉酱了!不管怎样,保命才是上策!她低眸敛神,做出一副敬重的神态说:“早听闻军家重地,壁垒森严,又久闻深国军将威风悍凛,今日得此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威严法束叫人不敢不敬畏!”

文桢听着受用得很,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神色说:“听说你身手不错。”

“皮毛功夫,不足挂齿!”籽言谦逊,回答时更是俯低姿态,此时做软不失以退为进。

她的谦虚,文桢岂会不知,“能单枪匹马从梁王二十杀手死士中救出我的人,没一定功夫是根本成不了事的,公子又何必过谦!”

什么?!籽言恍惚,木讷道。

这时,那人已换好衣服走入帐中,见到文桢躬身行礼,恭敬地唤了声:“小王爷。”

文桢介绍道:“这是我们深国第一猛将,白付……”

白付的名字如雷般劈下,籽言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山崩地裂的塌陷声震耳欲聋!她呆滞在那,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嗡嗡……嗡嗡嗡……

耳边的轰鸣声还在,她只能看见文桢的唇在动,白付点头哈腰,一会指着籽言像是介绍什么,文桢冲他颌首,模样很是满意。

籽言的思绪一时转不回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歪打误撞居然救了立誓要宰了的人!如今她不仅没有手刃反而阴差阳错救他一命,这一记耳光扇得可谓响亮!想到凤凰镇血流成河,想到城中百姓无辜枉死,她几乎下意识捏出了贯穿神术,蓄力盈满前一秒,忽然迟疑了,眼下白付距她不过五步,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那么之后呢?将他手刃当场后又该怎么办?文桢身边的贴身侍卫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加上在帐外驻扎的数千人马,哪里能保全身而退?想到这籽言瞬间冷静下来,胸腔燃起的怒火被理智强行压下去,贯穿神术的焰苗也在握紧的拳头中暗暗熄灭。

在场所有人,除了拜川的近身侍卫外没人注意到籽言异样的举动。

文桢从椅子上走下来说:“燕深两国战火交织,我军风头虽劲,无奈可用之才匮乏,军将下士却有些智谋之才,但都是见识浅薄难成大器的士才,我们需要的是策略足智的无双国士,不知公子可否助本王一臂之力?”

“小王爷您太抬举我了!”籽言还以谦色,揖手道:“在下不过三两下耍耍的小功夫,别说动脑子,这拳脚功夫随便从您军中喊几人进来就能把我揍扁了,实在不是谦虚啊!”

文桢呵呵一声说:“听说你袖中有一物,很是厉害,不知能否给本王看看?”

籽言心头陡然一惊,冷汗立时冒了出来,在东鹤楼时他见过飞梅,如果现在拿出来等于不打自招,她紧紧捏出袖中飞梅,脑子飞转想着应对办法,说:“那是我出门傍身,叫琉璃索的消耗品,因没打算久行,故而只带了一根,方才救白将军时承受不住二人之重,断裂后就给扔了,还请王爷见谅!”

琉璃索?文桢默念,从没听过此物的他望了一眼贴身侍卫,他颌首一礼,道:“却有此物。”

嗯?这么邪门?籽言也望了那贴身侍卫一眼,甚为不可思议,胡编乱造的东西还真有其物!这么幸运?

贴身侍卫继续说:“琉璃索是沂家匠师所铸,为防沂家小公子们借琉璃索胡作非为,所以命每季只制一根,出门时方可取一只傍身。”

“原来是沂家小公子,公子远道而来就更该听本王一言了!当今白虎,最有名望的四大家族分别是顾家、冕家、花家和墨家,你们沂家世代殷商却连榜都没上,沂老太爷不会觉得不甘心吗?现如今四大家族地位稳固,你们更难动摇,既然从商无望,何不另寻它路,从武亦无不可!只要建功立业,封官进爵指日可待,同他们平起平坐不是不可能!要不要我命人飞鸽传书一份去沂家告知一声,想必沂老太爷一定会同意的!”

“不用!”籽言当即拒绝,这要是真飞鸽传书,发现查无此人不是还要被剁成肉酱?既落入虎狼之口,一时三刻无法脱身,只有慢慢周旋,以觅生机。究现在实力来说深国确实在上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拜川暗中推波助澜的缘故,梁王本就势单力薄,羽又忌惮其能力,怕他羽翼丰满它日难以驾驭,便一直极力干预,落井下石的人多了梁王难免孤军奋战,相比之下,深国的确胜算更高!但古往今来,论谁得天下并不是看兵多将广而是看谁更得民心,有道是得民心者自得天下,官逼民反的历史多了去了,单从凤凰镇一事就不难看出深国在民间的口碑已经死无全尸了,没了百姓支持还想吞并列国不免痴心妄想!而且深国也并非铜墙铁壁,内部分裂日趋严重,不少元老因不堪勾心斗角叛逃他国,虽然文桢不说,但深国将帅匮乏是事实,谋士有限,自难有完全策谋,行动起来也诸多限制,这种不问来历广募人才的作风的确够大胆,这步棋有兵行险着之意。想到这,稍稍定心的籽言抛下惧色说:“不过贵国用这种撒网捕鱼的方法筛选人才确实有另辟蹊径的意思,但也如同大海捞针,何时才能得到你们想要的人呢?”

“刚才我已说,我们深国暂不乏人,只国士出缺,所以这件事我们也是搂草打兔子,机缘巧合之下说不定也有收获,就像今日,白付不是把公子带到我这儿来了么?”文桢说:“所以与其说我们另辟蹊径不如说网罗天下。”

“深国虎狼之师已有耳闻,可是在下实在不欲与沙场之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籽言打算再试探一回。

显然文桢已经没什么耐心了,立时止住和善,抬眸时多出一道狠辣,低了些声音道:“你来时定注意到驻扎在外的数万人马,一旦战事起必声势浩大,恐伤及无辜。众所周知,战线拉得越长越是耗人性命,无论马匹辎重、粮草军饷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若公子愿助我一臂之力,我们等于如虎添翼,以迅雷之势拿下燕国,让黎民百姓免受长期战乱之苦,也算是功德一件,对公子亦无损失,对沂家更是带来无上荣耀!但本王也明白,事关未来,需要些时日思量也未尝不可,本王自备下茶水好生招待,还请不要再推辞!”

他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如果籽言再拒绝,就别想竖着出去。只是她困惑,文桢与自己素昧平生,凭什么觉得自己有本事助他成事?单从杀手中救了白付就觉得能力非凡,这样判断未免武断,不过这种方法似乎和当初意外毁了粮营却让梁王动了纳自己为谋士的想法有异曲同工的意思,籽言参不透其中玄妙。

白付见文桢没什么耐心了,恐弄巧成拙,走到籽言身旁小声说:“因你会神术,仅此一点足矣让小王爷心动!

文桢给了白付一个眼色,识相的他立刻退回去,说:“问天下能大范围铺开神术,咒杀除神官或大神殿二使外恐无其他!你让本王想起一人,本王曾在东鹤楼遇到一个少年,约莫和你差不多年纪,原以为只是好管闲事的毛头小子,不想深藏不露,神术路数跟寻常人不太一样,将数十人立毙当下依旧不急不喘,后来有人告诉我,他使的雷杀非一般咒杀神术,而属强杀,无论盾具多坚实防御多稳健,在雷杀面前统统是灰!当时拦在他身前的人的确也是尸骨无存,能有这种神术的人在敌方阵营,意味着什么你能想到吗?”他尖锐的目光毫无保留地震慑向籽言,稍后又和缓下来说:“只是那样厉害的人却归在了梁王手下,对我们来说遗憾的同时更是一种损失!梁王本就是神官,他自己亦会神术,若再有高手从旁协助,一旦战事胶着起来,我军很难再占半点便宜,这就是本王广慕英才的真实目的,要的就是能和那个少年相抗的人!”

梁王……是神官?籽言语塞,当时探寻到他神压时根本没往神官上去想,仔细想想,好像鸿鹄要她背过的《白虎神官志》中却有尉迟云翳这个名字,只是时日长久竟忽略了。

神官不同于星官,四世界星殿中凡是被星象既定,且与星缘规象注定超过三次的官员统称为神官。神官亦分两种,有麝骨和无麝骨,既是有神术和无神术。神官隶属神祭管辖,职位比星座神官低两级,着青木蓝绣纹边神官袍。神官也分为三六九等,第一二级为从伍,习初级神术,比如水系神术擎水于掌、行水、斥水;第三四级为弄霭,习二段神术,如冰系神术凝水成杀、碎冰、破冰;第五六级为下军,习发散系神术聚拢复散、凝晖、斜阳;第七八级为破斩,习三段爆破系神术点石爆破、穿石、裂山;第九十级为舟尧,可习五段以上所有神术。神官中凡十级以上,且习得贯穿和风雷系神术的人则称作谦岁。

梁王就是谦岁。

“可是我听说梁王当初曾遭人暗算,现在生死未卜,既是谦岁何以会被追杀至此?”她道出心中困惑。

文桢轻描淡写地说了四个字,寡不敌众!籽言见缝插针地说然可以从数量上取胜,只管开出高价招兵买马,何愁无人投诚?文桢大笑,“公子好惬意啊!竟能把招兵买马几个字说得这样轻松!也没错,价高自会有有识之士来投奔,但这仅一,虽说一人不敌千军,但有时千军却不抵一人!既能节约资源,又为何要浪费呢?本王已将话说的这样直白,公子不会不明白吧!若留,本王必摆下宴请好生款待,若走,也必不挽留,不过就请公子量力为之才好啊!”文桢把选择权丢给籽言,要她量力为之,言下之意就是你若走也得有命出去才行!

籽言决定再试探下贴身侍卫,于是假装转身离开,未等她抬起的第一步落下,视线内已然多了一个身影,贴身侍卫已然流转站定,身上微皱的杀气已经酝酿浮动!

上次屈居下风,这次再来!

籽言凝视着他,瞬间发力,以七段乱咒瓦解他的思想,可他的意识坚定稳固,乱咒像是堆一无是处的乱文符号被挡在内力之外。他也欲用相同的方法制服籽言,也被她的斥系神术破解,一旁的白付见籽言和贴身侍卫纹丝不动,两人不动声色依旧就觉得气氛诡异得狠!

他们暗地里过了十余招神术,谁也未能制服谁。

贴身侍卫后退一步,瞳孔渐成一点,籽言以为又跟上次一样拔剑,未防重蹈覆辙当即决定和他拉开距离,谁知他抬起手臂,擎雷于掌,几道森白色的闪电譬如黄昏骤雨,正在他掌心上发出惊雷之声!

想不到只在他眼前使过一次雷杀,他竟记得了!

籽言心中惊叹着,忽然意识到他也是神官!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此时的她若贸然出手只怕又是给喂了招去!已经没有试探必要的她不得不撤掌,既然跑不了,又不能动手,唯一的选择就是顺水推舟帮他们成事。之前就听梁王说深国一反常态频繁移防,他派出的探子始终不能深入内部,无法探出更确切的消息,而她现在就在敌军帐中,既可以暗中监视,又可掣肘他们的军事行动,打探消息简直易如反掌!但她也有不小的顾虑,这招冒的风险太大,一旦行迹暴露,别说凌迟处死,五马分尸都是小事,就怕反被制衡,以自己要挟梁王,那就弄巧成拙了!思来想去的她并没有更好的脱身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堵着运气试上一试了!

文桢才一点不担心籽言能从贴身侍卫手中逃脱,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知他是聪明人,以卵击石并不是明智之举,于是站起来说:“本王军务繁忙,恕不奉陪,公子的去留考虑清楚后由侍卫传达便好。”

“等一下!”

文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天下有识之士追求的无非就是名和利,方才在下见识浅薄,未承小王爷美意,实是为名,奈何短浅,誉满天下怕是镜中花,毫无信心,所以……”

“此言差矣!尉迟云翳赤水一战扬名天下,公孙百里勇夺山里隘青史垂名,廉隼披草过冬卧雪三月,卓扬以少胜多守得石城云开见日立身扬名,他们寸功未建时谁也不敢自褒国士之姿,公子能力非凡,非等闲,何愁等不了功成名遂那一天?”文桢摩挲着剑柄柄底似乎在思虑什么,说:“若此时要名,别说是本王,就算是羽是宫,任谁人都给不了,就算允了也是空口虚名,得之无益,公子高洁也不会有兴趣,只是这利嘛……”文桢顿了下,“只要价码合适,本王当然不会亏待!”

籽言瞥了眼白付,思忖该如何拿他开刀,被她这么一盯,白付有些莫名,以为是要自己帮着拿主意,于是低着声音告诉她让她收敛些,别太猖狂,小王爷不喜欢妄自尊大的人。建议给完籽言还在盯着他,凝成一点的目光愈发尖锐,白付眉躬一颤吐息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心中不禁犯起嘀咕,这小子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我只要俸禄是他的两倍就行!”籽言正声道。

白付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这是几个意思?没自己举荐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当个废材,要俸禄张口就是两倍!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不自量力想要找死?自己既是一国星官,又是凤凰镇的守镇之主,一生骁勇建功无数,得到的赏赐不计其数,他不过多了些神术就想踩头上去,自恃英才,寸功未建就想和自己身经百战的人平起平坐也太狂了吧!日后夺了功勋尾巴不得翘上天了!白付嗤之以鼻,对籽言的救命恩情大打折扣!这要求不用他异议,文桢自己就不会同意!

白付得意洋洋的模样文桢全看在眼里,他是四百石,副营将,领五千兵,凭他资历这待遇算是低的,主要之前犯了忌讳被削职降禄,想要俸禄多过他并不难办,让文桢好奇的是为什么他不比别人,偏偏和白付比?而且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如果他真打算为深国效力,以后和白付难免协同合作,今日已有救命之恩在先,现又有这样毫不顾忌得压制,到底是因为帐中再无军衔之人可以比照,还是料定寸功未见不会允此厚禄而放了他,还是他们本就有过节,今日事不过设计?想到这文桢觉得自己到了死胡同,但凡有过节看到他被梁王的人追杀应该是落井下石而不是施以援手吧?文桢和白付交换了眼色,又望了眼贴身侍卫,可他只是将籽言控制在可攻击范围内,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斟酌再三的文桢回绝道:“一、你不是出身懋著显赫的世家,未有社稷之劳,二、无从军先史,没有军政战功,二者皆无就贸然提及俸禄,传出去怕一众将士不服,而且我父王未必会允,恐不妥!我看不如这样,等它日建立了不世军功,论功行赏定不会对公子有一丝一毫的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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