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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私人军队

心国城外冰清水冷好似百业萧条,哪怕已经日上三竿了,进出城内的人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都只顾低头匆匆赶路,并不会流连城边零星散落的商贩摊点。

失道妖兽不会在这出现了吧……异冲自言自语着,按照先前得知的讯息来看应该不太可能,青龙王失道,青龙神兽沦为妖兽,按照九重生之法来算,它重新踏足人间尚有一段时日,既然不是妖兽作乱,那就只可能是青龙二使不为仁政了。

话说着,一行人马从身边匆匆开过向城内奔去,籽言看到了打头的骑兽人肩头的两颗虎头。大街上横冲直撞的这虎头将军果然都是一个德性!籽言呸出嘴里的沙瞪了那群人一眼,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来去匆匆又是在做什么,难道还在搜捕燔祭神兽吗?燔祭吉时早已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装神弄鬼了。

异冲还在看那些消失的军队。

籽言将背上的弓往肩上背了背说:“你是担心青龙二使已经发现我们了?”

异冲摇摇头,如果真的被发现早就把他俩围得水泄不通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走?他出神是因为看到每个人的腰上都佩戴了团凤密纹令,有资格佩戴团凤纹密令的都是苍逸的私人士兵。每个世界的神祭都有自己的私人军队,同九星一样,九星直属星座神官管辖,而私人军队只听命于神祭一人,只是这些私人军队从不轻易出动,苍逸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军队开上街道动机却不明,实在是件让人揪心的事。

籽言就觉得肯定没好事!“去星殿的路怎么走?”籽言问。

虽然异冲曾往返青龙星殿多次,对路早已熟谂于心,可是要潜进去并非易事,异冲打算先安顿下来再从长计议。好在心国是没有雪月的,不然这样在野外待一宿怕是要冻死!她把脚边的柴火往里踢了踢,手指掠过弓身,落在眼中的都是乌木的颜色,乌木生长于焚天山,那里冷热无常成就了乌木这样一批韧性非常的材质,用来制弓必属极品!不知道鸿鹄在里面怎么样了,希望焚天山灵气铸就的乌木弓能对他战胜风伯飞廉有所助益吧,籽言抱着弓放空琢磨起办法来,既然没有办法同时对付苍麒和苍逸,不如将苍逸引出星殿单一击杀总比双杀容易得多,可是神祭的活动轨迹一般只限于大神殿,就连星殿都很少踏足,诱其深入怕是有难度,既然他们那么想要得到自己,不如就用自己做饵,引她现身,到时候再伺机抢夺,无论如何她和异冲一起对付苍逸总比同时对付苍逸和苍麒两人要好太多。她的想法异冲根本不用考虑就直接否决了,原因有二:第一他们不知道苍逸把迷幻咒和五行阵藏在哪里,如果真把她引出来将她伏诛她却说东西在大神殿怎么办?第二神祭只负责施令,真正行动只会是武职的星座神官苍麒,所以真按照籽言说的,到最后站在他们面前的也会是苍麒而非苍逸,到时候又该怎么办?虽然神祭的职位比神官高出一级,但是轮神术却是甩神祭不知道多少倍!

异冲这样说籽言耷拉下脑袋嘟囔着什么,偶然看到不远处有几颗萤火虫在闪耀,她指给异冲看异冲却示意她叫她安静,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的籽言瞪着眼睛看他,耳朵竖得老高,听来听去好像没什么动静,她刚要张嘴只见异冲一个飞身过来将她护住,二人滚至一边。

原先籽言坐的地上插了三把匕首!

籽言看着背脊发冷,要不是异冲反应快怕是自己已经成了刀下亡魂了!

“既然来了,何不光明正大的给个面见!”异冲喊完话,三个半兽人从黑暗深处走了出来,他们瞳孔的绿色像是孟婆桥上的引尸灯时而明亮时而暗淡,而籽言方才看到的萤火虫就是他们的眼睛。

三人穷凶极恶地盯着籽言,籽言被这么盯着心里有些发毛,结巴着说:“我们、我们素不相识,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兽人拔出插在地上的匕首说:“你屠杀巫蛊兽族全村,现在又来害我们了是吗!”

籽言晃神,没听明白他们说什么,自己和鸿鹄离开巫蛊兽族就没再踏足回去,何来屠杀一说?未等她解释,三把闪着寒光的锋刃笔直地向她射杀过来,与此同时周围更多的萤火虫迅速向这边靠拢。

异冲见情况不妙飞出神术打伤三人后抓起籽言向城内飞去。

籽言好不容易挣脱掉异冲的手生气地说:“我没有灭巫蛊兽族,不过是一场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兽人本就修行不易你还打伤他们?”经历过己宴一事后籽言对兽族这一分支格外怜悯和疼惜。

“他们给你机会解释了吗?”异冲说:“你没看到他们一口咬定是你所为又不给你剖白的机会这说明什么你想不到吗?要么有人假借你的名义灭了巫蛊兽族全村,要么有人捕风捉影欲盖弥彰,无论是哪一点他的目的就是置你于死地!”

异冲这么一说籽言醍醐灌顶,可是想到巫蛊兽族有难籽言不能坐视不管,异冲根本不可能让她回去,如果是个陷阱贸然回去就是羊入虎口,如果巫蛊兽族真的遭遇不测就算立刻赶回去也于事无补了!耐不住异冲劝说,籽言只得暂时放下心中担忧。现在城外是住不得了,只有暂时找家隐蔽的客栈歇脚。两人沿街走了许久,很多客栈早早地就打烊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前面不远处有些火苗,异冲望过去,有两个人正在客栈门口烧纸,客栈内烛火不见,白色银钱漫天飞舞,在这本就清冷的时令中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气。

异冲走上还未来及搭话就被掌柜模样的人没好气地驱赶起来,“走走走!赶紧走!没有客房没有客房!”

“可是你这门口都没有客满的牌子挂出来,应该还有客房才是!”

“你见过哪家客栈黑灯瞎火不掌灯的?让你们走你们就走!哪来那么多的话!”掌柜的厉声道,边吼推搡着把异冲往路上撵。

真是奇了怪了,哪有到门口的生意还不做的!

见二人徘徊不走,小二将面面相觑的籽言和异冲拉过一旁嘘声说:“客官见谅,不是小店不想做生意,这实在不能做啊!奉劝二位还是去路对面那家投宿吧!”

心直口快的籽言脱口道:“为什么,难不成闹鬼啊!”

小二听了脸色立马得十分难看,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后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说:“这位姑娘还真说对了!小店真的闹鬼!实不相瞒,小店之前生意一直很好,前些日子不知怎么回事,一位客官在食用过小菜后突然像是中毒般,没过多久便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了!这事都闹到星官府了却也没判出个明白来,罚了好些银子也就作罢了!可是后来,在小店进食过的客官陆陆续续死亡,而且中毒迹象都是出奇的一致,先是意识模糊,涎出口水三尺,然后就像被人控制了一般发疯咬人,被咬过的人都会出现和那人一样的征兆,最后白眼外翻,七窍流血而亡。有人说小店闹鬼,掌柜的也从山中请来法师做法,却无济于事,便有人说是擅巫蛊术之人给小店下了降头,就算请再多法师都没用,必须得找到下降头的人让他解除诅咒,可是小店从未得罪过谁,不知道谁会这样做,找不到原因就没有破解的法……”他望了一眼蹲在不远处神情呆滞在那烧纸的掌柜的说:“要知道这家店是我们老爷子一辈子的心血,他情愿自己有个灾难啥的都不想这家店出个什么差,老夫人得知此事后愁得一病不起,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掌柜的为了这事更是茶饭不思,刚才也是无意多有冒犯,小的在这给二位陪个不是!”

“那你们纸钱……”

“烧给那些无辜枉死的人,不知成为了谁的害人工具,都是可怜人啊!”

异冲不愿徒增没必要的是非转身欲走,籽言却站那不动,不仅不动,还大步流星地走进去了,“既然来了,何不进去看看,我觉得这家店挺好的!”想来这里空置许久没什么人往来,不会惹出什么事端,不失为一个安全的地方,想着他也跟着进了去。

客栈里黑灯瞎火,小二将烛火点亮后依旧冷冷清清的,柜台木桌和椅子上沾满厚厚的灰尘不难看出这里真的搁置许久了。这是间二层客栈,抬头望上去,上面漆黑一片,站在正中央弗如黑云压顶一般,这出过命案的地方果然不一样,总有种死样的沉寂。

刚还走在前面胆大如斗的籽言突然站住不动了,对跟在后面的异冲小声说:“异冲,你说如果这真闹鬼,万一我们也着道了怎么办……”她说着一点点地向他身后挪。

异冲差点笑出声,原来她也是怕的啊!

魂怪一说,基本上修仙灵人信的比较多,因为他们其中少数人是可以看见的。但是凡人不同,他们凡魂肉身没有灵力,自然看不到超脱于躯壳外的虚妄之物,所以大多数是不信,很多人认为性善念恶,诸如此类人,都有既定的星象法则去制约,死后的轮回或者泯灭都是早就规划好的,根本不存在鬼魂害人这类的说法,在民间,修仙灵人本就少,会神术的人更是凤毛麟角,所以会害人的,只有人。

“这些个脏东西根本不会出现在我们玄武中心国之内,自然也入不了我的眼,想不想看看到底是何物所为?”异冲神秘一笑,从缁衣内抽出一把类似于笛子的乐器,约莫三四寸长,通体刻着烫金色梅花,再加上一身晕染宝花琉璃材质,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那东西一出现就吸引了籽言全部的眸光,要是能把这个东西拿来,再加上身上的北海王珊瑚珠,哪怕哪天穷困潦倒了,把这两件宝物一卖,立马摇身一变成了脑满肠肥的土财主,一想到眼前万千雪花银,她忽然就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

笛声响起,一股凄厉直刺耳膜后声音急转直下犹如鼓声轰隆般压抑,籽言略微皱了皱眉,跟在一旁的小二和掌柜的早已承受不住捂上了耳朵。就在异冲笛孔沾唇不消半刻,客栈似乎哪里开始不一样了,好像有东西躁动,不一会儿,屋梁上、桌缝中和石头罅隙里源源不断地爬出一窝窝黑色的小虫子,一只两只没人注意,但是成千上万只小黑虫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在地上掀起黑色涟漪,籽言的头皮一阵酥麻,抓着异冲的胳膊不敢放手,掌柜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猜的没错,这就是害人元凶,此虫名作凶甲,分为雌雄两性,雄虫为青,雌虫为黑,雄虫一般不具有毒性,但是雌虫毒性凶猛,会麻痹神经,中毒之人会麻痹神经很快丧失理智,被咬者也会感染此毒,尤其是已经怀孕的雌虫毒性更较平常高出十倍不止。若是提早发现还有治愈的可能,但是若是将雌虫吃进肚子里那就无药可救了!这种虫子的模样你们也看到了,和从厨房飘出来烧焦的木灰差不多,一两片跑进饭菜里是不会有人察觉的,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人命!”

听了这话掌柜的恍然大悟,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于是说:“可是这些都是黑色的,没看到有青色的啊?”

“凶甲是群居,雌性占相当一部分,所以这种虫子繁殖能力惊人。雌虫一旦受孕,就会回头吃了雄虫,也就是说,这些基本上都是已经怀孕的雌虫,如若就此产子,估计这家店怕会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食人鬼屋!”

籽言胃中一阵翻腾,嗓子里有点辣。

这回轮到掌柜的犯糊涂了,因为客栈这种地方往来商贾贵客十分频繁,人多且杂乱,所以十分注重卫生,床褥及锅台灶具几乎每日冲刷清洗,何来这种脏东西?

异冲说:“这种虫子生活环境很特别,必须是竹叶青酒下衍生的青苔才可以生存,就算你们再怎么干净,酒窖想必也不会过多清理吧?那里本就阴暗潮湿,更适宜它们生存,但凡一群凶甲在一块青苔上繁衍起来,接下来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掌柜的挨个指着围在旁边的伙计说:“还愣什么!赶紧打驱虫药啊!”

“不必麻烦了!”异冲轻挑梅笛,又一曲韵调和和而出,同刚才如出一辙,一波一急的节奏更甚方才,除了籽言以外的所有人再次捂上了耳朵,地上的凶甲虫爆体而亡,一股浓浓的黑烟涌向屋顶后,地上干净一片,连烧焦的糊味也消失了。掌柜的看的有些愣,在异冲再三呼唤下才稍稍回过了神,虽说凶甲已除总算可以松口气,但是他百思不得解的是这些虫子怎么会跑到客栈里来的,要知道他们店里一直都喝的自家酿的米粮酒,哪里会有竹叶青?

异冲眼神会意地将笛子在指间转了一圈,笛尖直指路对过那家灯火通明,客人鱼贯而入的客栈,笑而不语。经他这么提醒小二想起一件事说:“掌柜的你还记得吗,差不多一个对月前对面客栈送的礼……”

掌柜这才想起就在对月前,对楼掌柜突然盛意款款地差人送来几坛竹叶青,说是同为生意人,交个朋友,权当是见面礼。掌柜的见那竹叶青芳香四溢,一闻就是好酒,也没多想就收下了,虫子一定是那时附着在酒坛底带来的!他连连叹气,负手而立在那直摇头:“果然是他们啊……唉……我谁都不怪,只怨自己遇人不淑!”掌柜的对异冲躬身一礼道:“小店起死回生多亏了公子,公子想在这住多久就多久,来这这么久也该饿了,我这就吩咐家里佣人给你们做些淑乳干垫垫肚子,只是这客房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打扫出来!”

生意人都是讲究本钱和利息的,异冲也不会苛求掌柜的减免钱银这些身外之物,只是他提了个要求,要他们还像之前那样,该烧纸就烧纸,能不掌灯就不要掌灯,当然,钱银方面自不会亏待。他从袖管里掏出一锭亮灿灿的银子放到了掌柜的手上,就当是补偿了。

掌柜言明说既然客栈起死回生那就该立刻开门,把原来的客人全部抢回来不能轻易放过那些背地里下黑手的小人,可是考虑到异冲和籽言不想被人过多打扰,于是将他们带到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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