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不能怪你,何况我们俩,还有拖累这一回事吗?”季罂粟安抚的说。
“嗯,那现在门都锁死了!悠凉不知去向!我们该怎么办?”木槿看着大门稳住情绪缓缓说道。
罂粟休息了一会儿,绕着教室走了一圈,看着半开的窗户,灵机一动,说:“有了,我们跳窗。”
“跳窗,嗯,这个也就三层楼,我们应该不会跳死吧!”原木槿继续发挥自个逗比的作用。
就在木槿一直纠结的时候,罂粟直接揽着木槿从窗口一跃而下。
“啊啊啊啊……卧槽!”
“槿,不要怕!我们不会死的我们还没去台湾,还有很多没做的事,所以我们不能死!!!”罂粟坚定地话语随着风雨传入木槿的耳朵。
“嗯!我们不会死!”
在离地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时,罂粟抱紧了木槿用手臂护着她的后背,木槿也颤抖着搂紧罂粟的后背,两人一起砸在树上然后从树上掉在草坪上。
她们一起瘫在草坪上任由大雨拍打在脸上、身上,看着映着火光的窗户,听着救护车和火警车的笛声,蓦然的松了口气,双眼一摸黑双双昏了过去。
。。。
木槿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一睁眼就看见医院标准的白墙,以及那难闻的消毒水味。
“喂,死猪!你终于醒了。”隔壁床罂粟吊着一只打石膏的腿笑嘻嘻的说道。
“罂粟,你的腿……”木槿望着罂粟的腿哽咽着。
“哎呀!这点小伤而已反正死不了。你要为我哭了,我就不理你了。”罂粟开着玩笑说。
“滚蛋,谁会为你哭啊!我眼睛有毛病了,哼!”木槿‘狠狠’地抹了把眼泪,瞪着罂粟。
“是是是,我家木大小姐才没有哭,就是眼睛流鼻涕啦!哈哈哈哈哈……”
“这么恶心,滚滚滚!”木槿摆摆手示意罂粟‘滚蛋’。
“哈哈哈哈哈……注意点你的残手别又给你搞断了。”“滚犊子!我手残咋滴了!某人还是天残脚嘞!”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忽然病房的门被打开,两人停下玩闹一同看向进来的夏悠凉。
她额头包着一圈纱布,脸色苍白。
“悠凉,你这是咋滴了?跟人干架啦!”原木槿好奇的望着她。
“没事吧!”季罂粟关怀道。
“我没事,只是,只是我没救到你们让你们受伤……对不起!”夏悠凉愧疚的说道。
“不关你的事。”原木槿摆了摆手,疼的呲牙咧嘴。
“啧!我看某人是不想要她那只手了。”季罂粟吐槽。
“能别说话么,我想静静!”原木槿捂脸。
夏悠凉:“静静是谁?”
原木槿装死:“……”
“看到你们没事我总算是放心啦!”野染柒笑容温和。
季罂粟一看到野染柒脸色立马冷了下了,周身温度嗖嗖的往下降,空气仿佛要冻出冰来。
原木槿脸色不善:“你来干嘛!”
“我代表我们[枫林]学院高二年段来探望受害的两位同学。”野染柒微笑的朗读完。
顿了顿笑容甜美道:“我啊!一来希望两位同学把身体养好,早日康复。二来希望两位同学口风紧点,免得下次再出什么意外。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养伤!”
原木槿咬牙切齿的瞪着野染柒离去的背影,那目光好似要把她戳出一个窟窿来。
季罂粟握紧了双手,就连指甲刺入掌心也无所察觉。
两人心里暗恨自己还是太弱小了,就连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两人首次有了变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