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渴就这么第一次进了医院,这是她19年来第一次进医院啊,当她睁眼看到白花花的墙壁时,默默的掉了眼泪,明明可以很顺理成章的事情,为什么偏偏就不这么顺理成章呢?想着想着,疼痛又开始侵蚀她的身体,瘦弱的她躺在病床上,单薄的如此可怜。由于疼痛难忍,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渴渴?你醒了?还好吗?疼吗?”满眼蔓延着疼惜的表情,宸素,慕渴的妈妈。宸素很是喜欢自己的宝贝女儿,因为他的宝贝女儿总是能给自己脸上贴一下光荣。
“疼,好疼,”说着,慕渴便大声哭了起来。
宸素心简直疼死了,“你哥哥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真是让人太失望了!!”宸素对这个儿子简直就是失望透顶,一边摇头一边说着,“咱们家的企业还是要你来接的。伤好了以后,就去公司学习吧。”
“妈,我不想,再说哥哥很好啊,就让他当继承人有什么不可,公司那么复杂.......呜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还有我的伤,留疤了怎么办?呜呜呜呜.....”泪水流淌在这个19岁少女的脸上,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仿佛是一颗颗饱满的水晶,从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掉出来。
“好了,不要哭了...我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形科医生给你做手术,如果留了疤的话。”宸素严肃的一字一句的说着。毕竟是女孩子,不能让她留了疤痕,否则,哪个男孩子还会喜欢。
就在这时,一个笔挺的高个子男生带着满脸笑容的走进来,笑,是他的杀手锏,不管男人还女人,还是小孩,少女,老人,都能被着迷人的微笑所打败,慕渴的妈妈自然也是,巴不得赶紧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手捧菊花的他,“啪!”的一下就把花扔到了慕渴的怀里。
“死人琛,有毛病啊你!我还没有死!”瞬时间不哭了的渴渴喊起来,把宸素吓了一跳。
宸素一回头,原来是具嘉琛,“哟,嘉琛啊,你怎么来啦,坐坐坐...慕渴,干什么你?不能好好和嘉琛说话吗?.来来,嘉琛”宸素每次看到具嘉琛都会眉开眼笑,而且具嘉琛和慕渴从小就有婚约,家族事业,这样的婚约,也是正常。但是在慕渴眼里,讨厌死了这个叫具嘉琛的男人,除了欺负她,就是欺负她,从小到大。
具嘉琛在慕渴的病床前,看着刚刚哭过的慕渴,心在疼,笑容也没有了,变得一本正经“伯母,她伤的严重吗?”
“医生说不严重,就是怕留疤,还要做手术的,我再去问问医生,让他过来看看,”具嘉琛点了点头。宠溺的看着慕渴,慕渴却觉得不以为然,瞪了他一眼,撇过头去,又掉下了眼泪。具嘉琛突然说“不光眼睛哭肿了,连.....脸都肿了.....“不禁又“哈哈哈”大笑起来,并且指着慕渴说“你是谁啊?我怎么都不认识你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哪儿哪儿都肿啦”说罢,还用纤长的手指摸了摸慕渴软软的脸蛋帮她擦去了脸上的泪。
“被碰我!精神分裂啊你,一会笑一会要死一样,我要是现在能动,我一定踢死你!”慕渴使劲儿瞪了他一眼。具嘉琛一下子弯下腰,把脸凑到慕渴的脸上,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了,“你要踢死谁?你未来的老公吗?”具嘉琛语气宠溺又有着挑逗。“老公??”具嘉琛脸上仿佛扭了个麻花一样的难看,“我呸,这辈子你也不可能是我老公”慕渴生气的说道。
是啊,具嘉琛明白,不管怎么样,慕渴都不会喜欢上他,更别提是老公这个神圣的词了。
“那你想让泽熙滕做你老公喽~”具嘉琛斜眼看了她一眼,
“那不然呢,反正是谁,也不会是你的!具!嘉!琛!我喜欢滕,不管他喜不喜欢我,等我病好了,我还会依旧去给他送好吃的的。还会去摘他玩儿的”慕渴一字一句的认真的铿锵有力的说着。
具嘉琛的心里再一次受了伤。嘴上却说“就知道吃,泽熙滕会喜欢你才怪。”
“老实待着,已经中午了,我买一些吃的给你和伯母,想吃什么?小吃货“具嘉琛温柔的眼神简直可以杀死人好嘛,
“我想想,我想吃......肉!!!还想喝草莓味儿的酸奶!!!!”慕渴听到吃,眼睛都亮了,不禁让具嘉琛又露出杀手锏—笑。其实慕渴也是抵抗不了的,但是在她的心里,只能装下那个叫泽熙滕的男人。
具嘉琛买回来饭,便走了,
宸素又开始语重心长般的教导慕渴,说让她和具嘉琛好好的在一起之类的话。
“妈,我不喜欢他好的嘛”慕渴边玩手机边和宸素说。
“胡闹,咱家可是和具家联姻过得,而且他家可是可以帮到咱们家的......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渴渴打断了,“我就是你们的交易工具么?我不会的,你们的想法太可怕了,妈,你回家吧,我要自己待着”
慢慢转过身,给宸素一个自己背影,便闭上了眼睛,睡去了,唯有睡觉,才可以让慕渴感觉到安心。
宸素也不敢再说什么,便拿上自己上万元的包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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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的另一边,泽熙滕看着手中的资料,却心不在焉,想着自己因为公事缠身,不能去看被烫伤的渴渴,他就焦虑,什么时候才可以去看她,不行,最晚明天,我也要过去看他,其实这时,已经是深夜了,但还是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毕竟大城市,川流不息的车辆在人群中穿梭着。
泽熙滕回到自己的公寓,准备冲个澡,刚脱下白色衬衫,便看到了具嘉琛的电话,
“你怎么还不去看看她?”
“我去不去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一直盼着你去看她,你不知道吗?”电话那边的具嘉琛没有笑。也没有冷静,也没有了理智。
“呵,你为她这样做不值得的?你知道的,她喜欢我,你这样做真是让我不禁瞧不起,为了女人可以这样失去理智”泽熙滕一直都是这么对具嘉琛的,因为泽熙滕看不起他,为了女人,可以和自己决裂,生命中除了女人,兄弟根本不需要。
说完,便挂了电话,一下把手机扔到了他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脱了裤子,去洗澡。冲去了一天的劳累,仅仅围着一块浴巾,边走出了浴室,因为就他一个人,所以没必要再穿什么。健硕的身材暴露在了不对面的镜子里,镜子里的男人。看着自己,从15岁到20岁,他都经历了什么,别人该有的童年,他没有,别人该有的一切,他都没有,除了公司除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