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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突如其来的疾病

暴风雨带来的恐怖漩涡越来越小,直至终于退去,还给了天空原有的湛蓝色彩。一轮火红的朝阳从东边冉冉升起,温暖如丝如缕般的照射进来,驱逐着人们心中的寒冷和不安。

露天甲板上,水手们正用拖把将积水拖干净。而舰长室里,安斯瓦尔多一夜未眠,他看着索妮娅的脸,眼神里满是忧伤。

索妮娅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接着缓缓睁开眼睛,用含糊的声音呼唤道:“拉菲尔……拉菲尔……”

安斯瓦尔多连忙扑到索妮娅床前:“感谢上帝,你终于醒了。你怎么样?感觉好些没有?”

“我没事,感觉好多了。我们现在在哪里?你追上那条船了吗?”索妮娅的声音极其虚弱。

“昨天我们将你救上来后,你又突然昏迷了,我便命令船原地抛锚等待风暴过去。”

“那你的任务怎么办……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索妮娅挣扎着便要坐起来。

“别说了,你好好休息,要是没有了你,就算报了仇,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安斯瓦尔多深情地说着,索妮娅害羞的低下头,苍白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微微的笑容。

“报告!”普林斯的声音在舰长室门外响起。

“怎么了?”

“船长,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启航了?”

“嗯……的确,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去哪里……”由于索妮娅刚经过一劫,弄得安斯瓦尔多毫无头绪,语气变得支支吾吾。

于是,机灵的索妮娅果断地替安斯瓦尔多出了主意:“依我看,昨天那条船朝着西北偏北方向航行,假如不出我所料,应该是去了亚速尔群岛。”

“对,我们去亚速尔群岛。赶紧让船启航吧,就是现在。”满脑子都是索妮娅的安斯瓦尔多,果断地同意了索妮娅的看法

“好的,我现在吩咐下去,启航去亚速尔群岛。”普林斯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舰长室。

水手们拉起了沉重的船锚,张开了船帆,驾驶着“康斯蒂秋辛”号徐徐开动,向着西北偏北方向行进。清凉的海风吹拂在水手们的脸上,撩动着每一个人内心的期冀,“康斯蒂秋辛”号一路向前,直至化为一个帆影,消失在火红的朝阳里。

一路上,风平浪静,似乎那场暴风雨和幽灵船的出现,都只是一场因为漫长等待而幻化出的海市蜃楼。而随着深秋的到来,加上纬度逐渐升高,逐渐转凉的天气让水手们感到有些不适。因而又一次勾起了他们心中蔓延着的思念。

“哎……一周的时间又这么过去了。我们若是返航的话,这个时候差不多都应该快到美国了。也不知道这么一直追下去,究竟要追到什么时候。”一个水手点燃一根烟,叹了口气抱怨道。

“本来船长都已经答应要返航了,可那艘船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最后一天晚上出现了!现在船长绝口不提返航的事,我们又得一直在这儿耗下去。”另一个水手附和道。

“要是那天追上那艘船,也许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那天船长为了那个娘们,差点把船都弄翻了。我看船长的灵魂都被这红发魔女勾走了,现在居然什么事情全都听她的!”

“据说她和曾经加勒比海地区最著名的红发女海盗长得一个模样。长得像海盗,人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船长平日里那么憎恶海盗,怎么会这么喜欢她呢,实在让人费解啊。”

“自从这女人来到这条船上后,我们就没有一天安宁日子。我看这女人是灾难的化身,以后大家还是对她避而远之比较好!”水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着,似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垃圾桶,可以将自己全部的负气和颓败一股脑儿的倾倒进去。

而水手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索妮娅,就站在不远处的后甲板上沉默着。她只想上来透透气,却从不知道,原来水手们竟是如此轻视自己,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厌恶。她想要上前理论,却终究只是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默不作声地走下舷梯,回到舰长室,那个唯一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地方。

安斯瓦尔多正在舰长室里看着航海图,偶然偏了偏头,发现刚刚还脚步轻快的索妮娅头发散乱,愁眉不展地走了进来,忙走上前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索妮娅?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没什么。”索妮娅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究竟发生了什么?”索妮娅这般推辞,反倒让安斯瓦尔多确定,她一定遇到了些什么事情。

“别说了。你还是继续研究任务吧。”索妮娅装作若无其事般的笑笑,“只不过……我刚刚听到船员们都在说,他们着急回家了呢。”

安斯瓦尔多愣了一下,随即猜到了发生的事情,他拉住索妮娅的手腕,语气里带着毋容置疑的坚定:“跟我来!”

安斯瓦尔多拉着索妮娅再次来到露天甲板上。只见船员们一个个萎靡不振,干起活来拖泥带水,像是垂暮之年的老者。而嘴里却始终嘟嘟囔囔,不停地抱怨着。

这让安斯瓦尔多肯定了自己的推测,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听到安斯瓦尔多的喊声,水手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起头望着安斯瓦尔多,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知道大家都已经尽力了。但是,你们也都看到了,那天我们就快要成功了,如果现在放弃行动我实在有些于心不忍,我想大家也是如此。不过,我向大家保证,等我们到达亚速尔群岛后,要是那幽灵船再不出现,我们就一定返航回美国!”

水手们面面相觑,尴尬的沉默在彼此间蔓延。思考了片刻,大部分人表示同意追到亚速尔群岛。但也有几个人表示强烈不满,对安斯瓦尔多泄愤道:“船长,你上次答应我们三天内找不到那条船就返航的,虽然后来确实遇上了,但行动失败了。你要是一直失败的话,我们是不是要等几百几千个三天?”

“我们为美利坚海军效力,是为了保卫祖国,而不是为了满足某人的私欲或仇恨,跑来这里执行一个无聊且离奇的任务。船长,我们理解您的心情,可是您这样做,是在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和生命!”

“我答应你们,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追踪幽灵船。这一次,不管是失败,还是根本就没有找到。等到了亚速尔岛后,你们谁不想再坚持下去的,可以选择离开!”安斯瓦尔多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语气里满是属于船长的威严:“还有,那天全力救助德拉克鲁兹小姐,完全是我的意思。德拉克鲁兹小姐是我的大副,作为一名船长,如果连自己下属的生命都置身事外,那么你们难道希望追随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船长吗?希望各位可以理智一些,不要再把怨气撒在她身上!谁要是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休怪我无情!”

听到这里,其中一个船员轻蔑地笑了笑,张嘴便要反驳,可难听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索妮娅便忽然间一阵晕眩,沉沉的扑倒在了安斯瓦尔多身上。

“索妮娅,你怎么了?”安斯瓦尔多顾不上船员们的情绪,大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安斯瓦尔多,答应我,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再放弃追踪了……”索妮娅紧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透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好,我答应你!别再说了,我扶你回舰长室里休息。”说着,安斯瓦尔多扶着已经连站都站不稳的索妮娅,回到舰长室,扶她在床上躺好。

安斯瓦尔多帮索妮娅盖好被子,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原本就紧张的心仿佛被死死的钳住一般:“天啊,怎么会这么烫?普林斯!快去把军医请来!”

没过一会儿,军医便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他将听诊器按在索妮娅胸前,仔细听了听心脏和肺部,又伸手搭了搭她的脉搏,皱着眉头对安斯瓦尔多说道:“船长,我恐怕她得了吸入性肺炎,可能和她上次在海水中浸泡时间过长有关,再加上这几天突然转凉……”

“什么?怎么会这样?!”安斯瓦尔多无法控制的大喊出来,他本以为,一个意外的落水事件,让索妮娅着了凉,只要休息一段时间便会安然无恙,却不成想,其实真正可怖的后遗症,才刚刚开始。

“别担心,船长。我给德拉克鲁兹小姐吃点退烧的药,多给她吃点新鲜水果,保证她每天摄入足够的维生素C,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医生镇定地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安斯瓦尔多丝毫不敢怠慢,严格执行着军医的医嘱。出海在外,船上储备的水果本就有限,即便是把全部的水果都拿来给索妮娅吃,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眼看水果越来越少,索妮娅的病情却丝毫没有好转,身体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

索妮娅在病痛的折磨中,艰难地支撑了一周。尽管在安斯瓦尔多身边,索妮娅总是尽量隐藏起自己的不适,可安斯瓦尔多却依旧清楚的知道索妮娅承受的重量。安斯瓦尔多让普林斯代替他指挥军舰,而自己每天都陪在索妮娅身旁。

船员们见安斯瓦尔多这副模样,不满情绪无穷无尽的生长着。他们迫切希望能快点到达亚速尔群岛,这样他便不会把原本属于大家的水果都拿给一个女人吃,况且看眼下的情况,安斯瓦尔多应该会履行他的诺言,放弃这个本就不该执行的鬼任务。

而上帝却总是垂青于执着的人,一天傍晚,就在距离亚速尔群岛几十海里的海域,瞭望员忽地发现正左方有不明帆影的出现。于是一位水手连门都来不及敲,慌忙地冲进舰长室,向安斯瓦尔多报告情况。

安斯瓦尔多顿明白了什么,像是迷路很久的孩子,忽然间找到了出口。他看了看熟睡中的索妮娅,起身奔上露天甲板,用望远镜向左舷望去,仔细的辨认着目标的特征。接着,他猛地一拍船沿的护拦,大喊道:“目标再次出现!大家都振作起来,准备战斗!”

安斯瓦尔多的命令给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船员们打了一剂强心针,大家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

“现在左满舵90度,张满帆,全速前进!”安斯瓦尔多又一次急切地下着命令。

舵手飞快地转动着舵***帆手麻利地往帆桁上挂起所有的船帆……在大家的合作之下,“康斯蒂秋辛”号的船头,终于再次对准了那条幽灵船。舵手立刻将舵轮回正,“康斯蒂秋辛”号开始直线加速,不一会儿便进入了全速状态,乘风破浪的颠簸似是慷慨激昂的士气,志在必得的向目标进发着。

正当安斯瓦尔多沉浸在报仇雪恨的憧憬中时,普林斯突然急促的冲上了露天甲板,紧皱的眉头下面是隐藏不住的慌张:“糟了,船长!德拉克鲁兹小姐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你快去舰长室里看下吧!”

安斯瓦尔多愣了一下,随即忙不迭的冲下舷梯,猛地推开舰长室的门,一只脚还来不及跨进门里,便焦急地问道:“医生,出了什么事?”

“船长,请不要着急。”军医缓和着安斯瓦尔多的情绪,开始解释道:“德拉克鲁兹小姐本就身体不适,在加上船全速前进时过于颠簸,出现了晕船的症状。”

安斯瓦尔多打量着索妮娅的状况,只见她的脸色十分苍白,眉头紧锁,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似是想把不适隐藏起来。可终究眩晕感占了上风,索妮娅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床单和地板上顿时间一片狼藉。

安斯瓦尔多顾不上眼前的脏乱,冲到索妮娅的床前,一把将索妮娅抱在怀里:“索妮娅,你没事吧?怎么会吐成这样?”

“拉菲尔,我……我没事……”索妮娅声音微弱,试图再挤出一个微笑,缓解安斯瓦尔多的担心,可话还没说完,便再次控制不住呕吐了起来,呕吐物弄脏了安斯瓦尔多的衣服,安斯瓦尔多却毫不在意,依旧紧紧的抱着她,试图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安斯瓦尔多焦急地对军医说道:“医生,她看起来十分难受,你快想想办法吧。”

军医无奈的摇了摇头:“船长,德拉克鲁兹小姐是晕船了。船开这么快,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她好受一些,除非你能把船停下。她的病本来就比较严重,再加上船上阴暗潮湿,并且缺少足够的药品和新鲜的水果。你若是真的想救他,就应该马上靠岸,只有她到陆地上,才能彻底的康复。”

“不……拉菲尔……你不要管我了……这次一定要成功……不要再因为我而拖累了你……”索妮娅不顾自己的病痛,拉着安斯瓦尔多请求着,刚说完又控制不住呕吐了几口。

“船长,据我所知,有的时候,晕船甚至比死还要难受。这样不是办法,你快点做决定吧。”军医看着索妮娅,催促安斯瓦尔多道。

“拉菲尔……你把我打晕……”索妮娅故作理智的说道。

“不,我不会这样做。”安斯瓦尔多果断的摇了摇头。

“求求你……把我打晕吧……这样,我就能好受一些,你就可以毫无顾虑的,去报仇了……”索妮娅的声音几近哀求。

见安斯瓦尔多难以决择,军医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转身从身后的药箱中拿出了一个玻璃瓶,拧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一块纱布上,接着趁索妮娅不备,捂住了她的口鼻。索妮娅甚至来不及挣扎,便失去知觉,昏睡了过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安斯瓦尔多生怕索妮娅出一点状况,连忙回头质问道。

“我暂时用****将她麻醉了,几个小时内不会醒来,这样可以让她舒服一点。”军医镇定地说道:“但是,这并不是长远之计,你必须尽快让船靠岸!”

安斯瓦尔多站起身,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索妮娅,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走出了舰长室,来到露天甲板上,对水手们喊道:“我们现在必须速战速决,尽快追上那条船!操帆手,把翼帆也张开!”

在桅杆上操帆手利落的张开了翼帆,船速又进一步加快了,两船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对方便已经进入了船艏炮的射程,安斯瓦尔多找准时机果断下令:“推出船艏炮射击!”

炮手连忙将船艏炮门打开,开始装填弹药。不一会儿,弹药装填完毕,炮手们拉动炮架两侧的绳索,将船艏炮拉出了炮门,并且挂上了燧发机的绳索。

“Fire!”安斯瓦尔多一声令下,炮手猛地拉动了燧发机。船艏炮伴随着响声,喷吐出火舌和烟雾,向着“圣洛伦佐”号呼啸而去,所有的仇恨在顷刻之间迸发。

一声巨响之后,烟雾逐渐散去,安斯瓦尔多这才发现,那枚炮弹并没有直接命中“圣洛伦佐”号,而是打在了旁边的海里,溅起一阵水花。

“该死的!装填第二发!”安斯瓦尔多忿忿地说道。

炮手打开另外一侧的船艏炮的炮门,开始装填另一门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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