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五日出奇的冷等警方部署好旧剧院后许哲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他通常是不会接的但那个号码接二连三的打来许哲觉得莫名其妙。就把手机丢到了车上。他跟着队伍去行动了,正在监视时有人来向他报告:“许队,您的电话。”
许哲又感到头疼的说:“哦。”但他还是接听了。另一边传来了一个优美的声音显然是一位女士她很礼貌的打了招呼后说:“我想你好像还不认识我,我先自我介绍,我白渲。如果希望他得救那麻烦你可能要亲自跑一趟了。别告诉任何人否则你会见到她的尸体,你可能不相信,但我一定会做到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哲才明白他似乎该一个人去了。部署的队伍打算进攻了,就差许哲一声令下。许哲权衡了半天,他实在是纠结,思考了半天他决定找白渲说的做。
”行动取消,往后撤。狙击组待命,其余的人撤撤撤。“许哲说的很认真。大家虽然一头雾水但也照做了,许哲见大家撤了回来,带了配枪和随身的匕首独自一人打算进去。稍稍年长一位警员说:”你还是别去吧,我答应过你父亲的不能让你参加这次任务你是指挥,可现在你要进去我怎么向局长解释?“
许哲没有理会,走了一半回头说:”不用你负责,但我们必须为人质负责。记着用无线电联系。”
他进去时握着匕首,剧院是一片漆黑,起初许哲紧绷着自己警惕很高,许哲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直到他走进剧院的中心他才发现白渲坐在最后一排他是看到了人影但下一秒许哲就被强光蜇了眼睛,他本来就怕光这样的强光会让他自适应上半天。许哲似乎看到舞台上悬着一个人。他断定是赵琪。于是他对着领子低估了几句。等适应了光线。他看的确切了赵小姐被反手绑着,满脸的惊恐,额头上密布汗珠,可这破旧的剧院想冰窖一样的冷。但许哲觉得还可以。在转身看看白渲她穿的很臃肿,像个胖子一样行动都有些不便。许哲握着刀在白小姐身边坐下。
“我们谈谈?”他说的很诚恳,虽然觉得没必要跟一个嫌疑人这么真诚,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白渲好想还比较高兴他应该有兴致和他聊聊。白渲问:“聊什么?”
“以前。你的以前”
这句话出口许哲有些后悔了,白渲顿时变了脸从背后掏出了枪顶在了许哲头上说:“别杀花招,我会杀了你的。”
许哲可不担心冷静地说:“小姐,你是不是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呢?你也知道我既然敢一个人进来就不会耍花样的,要不现在可不会是我一个人。”
大家也不懂许哲在干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昨天许哲问到的事。
没等白渲答应许哲兀自的就开始了。
“这是发生在七个女孩身上的事但这七个女孩的关系并不好,而最小的一个孩子经常受到其余六个女孩的欺负,他们来自同一个合唱团,七个女孩都很优秀尤其是最小的一个,尽管是最好的但她永远不能独自领唱,所有的荣誉都被其余六个人包揽,一切的奖励都与最小的女孩无关。”许哲的声音很低沉,一下一下的敲打在白小姐的耳膜上。她明显有些失控,但许哲没有继续下去他改变了语气说:“讲下去把,我想你比我还了解。”
白渲不知怎么啦很想说出来或许只压抑这么多年她真的承受的太多了,她面无表情的接了下去。
“在最后一次比赛后大家都赢得了去英国深造的机会,而最小的那个女孩却被关在了一个地方,一个黑暗而又潮湿的仓库。他很害怕但又出不去于是就一个人呆着,因为有人看着她,她不能干些什么,只是一个人呆着,再一个晚上他偶然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杀了她,最小的女孩可不打算坐以待毙,她在看守人不注意时她逃了。跑了好久她才停下,当时的她别恐惧围绕着独自一个人呆在一片没有人的树林,直到他们都去了英国,她才回去,因为一个人祝,她搬了家,改名换姓一直调查,终于她找的机会了,现在她要抓住机会除掉她最恨的人。”说着白渲举起了手中的抢瞄准台上的赵琪。在这时许哲一个防守擒拿擒住了白渲,在那一瞬间白渲射出了子弹,而那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赵琪的左肩上。
外面的人听到枪声马上进去,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躺在血泊中的赵琪,还有被许哲反手擒住的白渲。但许哲人是在擒着白渲他的眼睛却是一片茫然,他又害死了一个人。
白渲被警察带走了,赵小姐也别家人带走了,许哲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寓而是独自去了山上的老屋。待了好久,似乎过了一个星期面色憔悴的去了警局,父亲见到他时有些惊讶。满脸的青胡茬,空洞的眼睛。他递了辞职信就离开了。这真的不需要多想,他自己觉得他应该在学习一下吧。了解一个罪犯的心理或许对他有帮助,至于叶舲他早就忘掉了,他工作起来似乎很投入,不会在意任何事。最终他是决定去X国学习。
春过得很快,万物也一片欣欣向荣,许哲却是个例外,他整日奄奄一息的呆在家里,他搬离了公寓因为已经辞职了所以不好意思再住下去。选的学校也是最好的一所,离开学还有好久。他还有充足的时间去从阴影里走出来,虽然他很憔悴但他还是坚持每天的习惯,而且在别的基础上增加了很多,他希望自己变得更强大,至少让自己变得可以保护人质。
许哲把东西都搬去了小木屋,搬家的那天是夏漾帮的忙,他整天把自己关在夏漾家的健身房,在搬回去之前许哲一直住在夏漾家,他整天运动比以前的强度还要大。他早就不会只限于5000米了,现在他可以跑10000米甚至更多。散打,跆拳道,泰拳……他有重新一件一件的拾起。每天的连续训练又很少吃东西,许哲肯定是扛不住的,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更不用说许哲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许哲。终于有一天他还是倒下了。在夏漾送他午饭时门是打不开的,他叫了一会儿见门不开就找钥匙打开了。门却半天推不开,当他用尽力气推开一条缝时发现许哲老老实实的爬在门口。夏漾拿他没办法只好卸了门。他把许哲放平叫了几声不见他应就送他去了医院,夏漾见到医生后受到的是责备。
“谁是许哲家属?”
夏漾刚刚交过费才走到转角处就听到医生再找家属,他一边跑一边叫:“在这里。这里这里这里……”他跑到医生跟前。
医生打量他几眼说:“你是家属你不知道它有先天性心脏病吗?那本大强度的训练,不要命了,啊!你身为家属也不知道阻止,你们这些年轻人在玩什么啊!”
“先心病,他?医生你确定?”夏漾有些被雷劈的感觉。他记得上学时体育课许哲可以节都没落下,而且还是长跑冠军。有些不可思议,再看许哲的外表根本不像病人,没有弱不禁风,没有面色苍白,可是为什么呢?他有些疑惑。正发着呆了呢又被医生的嘱咐惊醒。于是夏漾在他身旁点头哈腰的一再保证他会记住的。也保证不会再让他有太大强度的运动。
许哲在几年后有一次在医院待了半个月,还是以前的医院,不过几年的翻新他都快不认识了。许哲在窗边看着外边,雨打着窗户,树叶绿的逼人。雨很大,这场景让他想起了以前母亲在这里陪她时的那种温馨。
“呼,淋死我了。”夏漾进门时抱怨着:“我说你生病就生病干嘛非得吃这虾仁粥吗。不告诉阿姨,我又找不到粥店,最后我在城西的小胡同里才找到。给你。”他把粥推倒许哲面前。自己找了条毛巾擦头发。
许哲接过粥一言不发的吃起来,边吃边评论说:“哦,似乎有些过火。”这话让夏漾有些生气但一会儿就好了,他了解许哲的脾气,桀骜不驯。
他吃完粥丢掉碗,擦擦嘴说:“帮我把东西搬到木屋。”
夏漾放好毛巾说:“木屋?在哪里?”他好像是不记得许哲还有木屋。
“西山上的那间,如果我没记错你好象去过,和叶舲一起。”说起叶舲他似乎没什么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还有下次来时帮我带上速写本,就是我上数学课经常用的那个。”他接着说。说完他把衣服丢给夏漾说:“你可以走了。”
夏漾虽然一脸不高兴但还是走了,而且第二天就找人给许哲搬家,但去木屋时他才知道什么叫老屋。他简单的帮许哲收拾了一下,按他喜欢的风格布置好。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前前后后花了他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除了这些他还要工作,照顾许哲。这一周他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三半,一个人当三个用。
许哲出院是他并不知道,直到有他在忙完工作后带着虾仁粥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后他才从护士口中得知许哲出院了。
许哲在木屋舒舒服服的冲了澡,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看新闻,这是他唯一喜欢的节目而且还是法语的。手里还拿着书关于微表情,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但还是很黑与白皙的脸形成对比更显得帅气逼人,比以往多了些慵懒的感觉。好像他是从阴影中走出来了,换个角度说是许哲吞噬了那个阴影,但他还没有完全消化。
们没有锁,虚掩着,清风吹着树木的清香充斥这整个房间。这种环境让他很舒服,不久就昏昏欲睡了,垂着头,水珠还债额头。屋里蔓延着轻轻的齁声。
睡醒后他觉得饿了,自己钻进厨房,熬了粥,是虾仁粥。他觉得还是熟悉的味道。
端着碗看着桌上的速写本,又是新的画面,但他不陌生了,他莫名其妙的想或许五年后他还回去这里的医院。而且他肯定自己还回画下那时的面貌,只是他不知道将来陪她住院的会是谁。也不知道为何他既会如此伤感而且会有如此的感觉认为自己日后必会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