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麟走时约莫是丑时,刚经历一场****又被他突然其他警告,挽香只感觉身体被碾压过般,全身酸疼无比却睡意全无。
她躺在床上,一会儿是在他身下**的画面,一会儿是他冰冷略带警告的话,它们就像是连环话般涌现在脑子里来回的折腾着她。好不容易睡意来了却被门外早起伺候的贴身丫鬟小雀给吵醒了。
小雀一进门,见挽香一个人,没见到姑爷楼少麟便‘咦’疑惑出声。
“姑娘这般早姑爷就起床了?”她问这话时,眼神上下打量了挽香一圈,见挽香点头,便忙追问,“那昨夜……你们可有……”
充满暗示的话语让挽香的脸不禁染上了红晕,她羞涩地把头低得极低,点点头。
不时便听到耳边传来小雀‘噗嗤’的笑,“姑娘一夜从绝色美人变成绝色少妇了,小雀可得改口称呼你为大少夫人了!”
“休要瞎说!快扶我起来!”咬着嘴唇,挽香一脸羞涩窘态。
按照规矩,新媳妇入门得早起给公婆敬茶,想起昨夜婆婆宁氏的态度,她丝毫不敢怠慢。忙掀开被子准备起床,这一掀,她却傻了眼。
整个人以赤果果的没有穿亵.衣亵裤不说,腿间还有**过后的残留干涸物,想起昨夜身下压着的背面黏糊糊地,本以为是汗,没想到……
这一下,脸顿时爆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般。
“姑娘……”连小雀也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支吾,“我去给姑娘准备些热水洗漱!”
说完,便低着头跑了出去!
瞧着小雀那捂脸跑出去的身影,此时此刻,挽香整个人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趁着小雀出去准备热水的档口,端了的洗脸热水稍稍清理了起来。清理完,顺手也把染出一朵血色小红花的薄被给换了,以免等会其他人看到又闹个大红脸。
小雀再次进来时,不仅带来了洗漱用的热水,同时跟进来的还有寅时出了门害她窘态的楼少麟。
他还是那身新郎服走了进来,头发以羊脂白玉的玉簪束起,温文尔雅。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在看到挽香的那一刻,便是一愣。
眸中异样的陌生一闪而过。
也仅仅是一愣,他便走了进房间,挥退伺候丫鬟,自己动手打开了衣橱,“新媳敬茶的时候,你无需害怕,我叫什么你跟那着叫便好,这样也能少出错!”
他的话语似陈述着等会会发生的事实,却是为她考虑。
挽香任由小雀丫鬟们伺候洗漱更衣。莫名地又想起昨晚上**那一幕,便绯红着脸点了,‘恩’了声。
待下人们帮她将最后一缕发挽好时,楼少麟早已换下了红色喜服换上了一件看着喜庆且和她同色的衣衫正品茗着第四杯茶。
见挽香好了,他便站了起来,望着挽香的深邃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一种挽香说不清的情愫,朝挽香伸出他修长的手,柔声道,“走吧!”
挽香被他带着,牵引着一路出了居住的院子,穿过环绕象钩心,飞檐高耸象斗角。弯弯转转,曲折回环回廊。一路上,凡是见到挽香和楼少麟的人都恭敬地尊称他们,“大少爷,大少夫人!”
约莫走了一段路,就听身边楼少麟缓声提醒,“到了!”
挽香小心翼翼的跟着他,抬脚踏进了布置精巧且大气奢华的正堂。一进去淡淡的檀木清香便充斥着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