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晰掀开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把它们揉的乱糟糟的。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清晰的头发实在是太柔顺了,所以就算是被主人无情的揉的乱七八糟,也会自己慢慢的再次变得顺滑。
陆清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放在头上的手砸在了双腿两边柔软的床垫上,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下了床。
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陆清晰难免会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去衣帽间换下身上的衣裳。
等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晚上她的身上应该全部都湿透了的,而且刚才自己摸着头发的手感好像是已经洗过了的,自己的身上也是滑溜溜的,到底是谁帮自己洗的澡?
陆清晰闭着眼睛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最后只记得自己是被一双强有力的双手抱回‘安宁苑’的,然后貌似后来帮自己洗澡洗头的那个人也有一双强有力的双手。
抱自己回来的人是墨翌琛,如果要这么说来,那昨天晚上帮自己洗澡洗头的人岂不就是墨翌琛了!
陆清晰双手抱头痛苦的哀嚎一声,想着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被墨翌琛给吃干抹净了,对于这个真相她简直就是欲哭无泪。
不过陆清晰很快就想通了,她晕倒了还发烧了,她就不相信墨翌琛会恶心到变态地步,对已经生病到不省人事的她下手。
陆清晰自己安慰自己,墨翌琛不过就是在自己生病到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才好心的帮自己洗了一个澡,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的身上又脏而又湿已,并没有其他的目的。
只是墨翌琛是个男人,是个她才认识了几天的男人,她是个女人,她根本就做不到自己被一个才认识了几天的男人帮浑身****的自己洗澡,即便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即便他们之前还有过更亲密的接触,陆清晰也真的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陆清晰顿了下来,缓缓的往地上一坐,手也揪着自己的头发,闭着眼睛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态,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那不过就是墨翌琛出于好心,她不应该怪墨翌琛的。
只是陆清晰的思想还真的没有开放到那一步,不过陆清晰转念一想,自己都已经和墨翌琛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了,墨翌琛不过就是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帮自己洗了个澡而已,这比起失身这回事儿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意的。
可是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呢?
陆清晰睁开眼睛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反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在因为一件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劳心伤神,不如看开一点儿,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虽然暂时看见墨翌琛就会觉得尴尬的不得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收拾行李离开这里,出去住一段时间,等自己不在觉得那么尴尬的时候,在收拾行礼回‘安宁苑’就是了。
陆清晰就不相信了,这件事情是他亏欠了她的,她要是想出去住一段时间,墨翌琛要是不允许的话,这也是说不过去的,最多规定一个期限,到时候了回来就是了。
陆清晰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顿时觉得头不重脚不轻了,做什么都有力气了,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陆清晰浑身可有劲儿了,一点也看不出来大病初愈的样子。
收拾到一半的时候,陆清晰一个机灵,她出去的时候带着行李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她因为昨天的事情要离开‘安宁苑’嘛,到时候若是因为这样的话,按照墨翌琛刚才发病的情况来看,她岂不是根本就走不了。
陆清晰低头看了看已经装了半个箱子的行李,又认命的把它们全部都重新挂上了,一边挂陆清晰还一边在想,自己真是个大傻瓜,不管要去哪里,带上一张卡就好了,缺什么直接刷卡买就是了,岂不是比带上行李来的更方便嘛。
这么想着,陆清晰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及膝长裙,自从嫁给墨翌琛之后,她就发现自己最近的运气着实有些不太好,所以穿一身红色的辟邪,说不定自己的运气就会好起来了。
陆清晰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报废了,根本不能用了。
不过陆清晰当初买这部手机的时候,就是因为它的质量特别的好,就算是掉进水里也不会怎么样,吹干了还是照样可以用。
虽然昨天晚上手机淋雨淋得有些久了,不过现在再拿吹风机吹一吹,应该还是可以用的,不然自己花了差不多三千块钱买个新手机才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多不划算啊。
这么想着,陆清晰走出了更衣室,翻箱倒柜的找自己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用的手机,最后在浴室的洗手台上面找到了它。
陆清晰并不急着开机,先用吹风机暖风呼呼的吹了十来分钟,觉得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这才放下吹风机按开机键开机,在按开机键的时候陆清晰还在闭着眼睛祈祷手机没事。
果然还是国产机好用,昨天晚上在水里泡了那么长的时间,居然还是可以开机继续使用,除了手机屏幕里面有些水印看起来影响美观以外,其余的功能还是一如往常的好用,甚至于速度还更快了一些。
陆清晰用自己的手机喊了一辆出租车,就在‘安宁苑’的大门口等着自己,陆清晰等了约莫二十多分钟,接到了出租车司机的电话,拿起自己的包包,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会认出她,陆清晰甚至都没有乔装打扮,就打开门左右望了望,发现外面没有人,陆清晰这才一路狂奔着跑了出去。
到大门口的时候,看门的保安只是看着陆清晰飞奔着跑了出来,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陆清晰上了那辆停在门口的出租车。
看门的保安吧唧了一下嘴巴,想着要不要和墨翌琛说一声,陆清晰刚才当着他的面儿偷偷摸摸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