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海月用力地摇头,“我只是觉得,林佑怡小姐作为一个公司的负责人,好像没必要这么做……”
“没必要?”司空经秋被她的天真逗笑,双手**口袋,触到一个冰冷的银环,眉一蹙,整脸脸沉下,说话的口气充满了火药味,“林佑怡没必要这么做,那什么样的人才有必要?像你这样的吗?说好听点,一个是为了救情人,一个是为了合约,但最终结果不都是主动爬上我的床,张开双腿让我上吗?你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
海月呼吸一滞,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确和林佑怡没有任何不同,她为了钱答应替司空经秋生孩子,而林佑怡,则是为了合约,跟司空经秋上床……
“快点!”司空经秋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向门口走去。
“是。”海月应了一声,迈开脚步跟上去,却发现眼眶突然有点湿湿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路了。
她伸手抹了抹眼眶,试图拭去不断聚集的液体,然而却越抹越多,滚烫的泪水不断地滚出来,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已经走出休息室的司空经秋没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沉着脸转身,却看见海月像失了魂的娃娃一般,朝书柜走去。
该死,那个方向正对着书柜凸起的尖锐部分,这样直直地撞上去,没有脑震荡也会肿一个大包!
他心一凛,迅速地朝毫不知觉的女人奔过去,一边森然地怒吼:“宋海月——”
“砰——”
已经太迟了,那个白痴女人听到他的吼声后,不仅没有停止,反正加快的脚步,直直地撞上书柜凸起的尖锐部分。
司空经秋就这样僵在两步之外,看着她因为强大的冲击力被反弹出来,重重地跌倒在地。
只怔地零点几秒,司空经秋几个大步跨到她面前,把人扶到床上坐下,转身进盥洗室拧了一条湿毛巾出来,敷到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