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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九州一派

在诛仙镇逗留了几天,他们将要离开,去往此行的目的地——苍山。

离开诛仙镇,莫凡有些舍不得,可还是要走,这里有许多在他看来好玩的地方,他还没有逛够,所以便不想急着离开,而且他也没有目的地,不需要那么急。老者已决定一早动身,所以莫凡也无可奈何,如今他只有继续跟着老者。一段时间后,莫凡知道老者定不是一个平常的人,这点他很确定。

太阳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感觉令莫凡很舒服,赶路却让他很累。那个老者只是一味地走着,没有停下,除非等到天黑无法赶路。穿过人多的镇上的街道,很快他们走到了镇子的末尾,将要走出镇子。街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看到的开始变成荒山野岭,将要走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莫凡对于之前的遭遇还有些忌惮。进入到荒芜地方,什么人影便看不见了,只有无尽的荒芜和遮掩的地方。但是可以看到环境并不安宁,在平静中透出一种不安。在一个草亭子下休息了一下,莫凡和老者继续赶路。

“我们要去到哪里啊。”莫凡忍不住问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只能跟着别人走一点自主权都没有,连最后自己将要去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而他作为一个人,应该有权利知道。

“去了就知道了。”

这样的回答,莫凡问了也是白问了。他只有跟着眼前的老者继续赶路。莫凡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为什么老者要那么急呢,为什么他会从他晕倒的森林里经过呢,还有他到底要去到什么地方呢?问题很多,可他不能够找到答案。连老者的身份也成为了一个谜底。

经过了艰难的赶路,他们最终来到了苍山。莫凡看到路边的石碑上写着苍山两字,便猜想是来到了一个叫苍山的地方。而眼前的景象也没有那么荒凉了。路上开始多了人的痕迹。一道石阶路通上了山的地方。看到眼前通往高处且没有尽头的市阶,莫凡快要晕了。走了那么多的路,最后居然是要登石阶,这是他从没有想到的结果。奇怪的老者还是一如前面一样,十分轻松地走在石阶上。漫长的石阶好像要通到高耸入云的一座高山的顶上。山高大得需要仰头来看,并且看不山的顶端,这就是苍山。苍山乃九州第三高的山,方圆千里,山高千刃,九州境内没有几个人登上过它的顶端。据说在苍山上,可以看到诛仙镇,或者更远的地方。苍山上始终有云霞萦绕,就是一座仙山神境。

既然来到了山脚下,莫凡也不想半途而废,更何况一个老者可以登上去,一个年轻人没有理由比一个年老的人更差,正是抱着这股劲,他决定非要登上去不可,而且他也想看看这座高大的山藏着什么秘密。

不过登起山来,莫凡真的感受到比想象的艰难,走到一半的地方,他就腰腿劳累,脚掌发酸,简直要无法迈出脚步,双脚都麻木了,好像不是他的了。如果不是老者一直不紧不慢地走在他的前面激励着他,可能他便放弃了。在以前,莫凡可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回头看着走过的路,莫凡才发现自己已经走那么远了,已经看不到刚开始出发时的地方,视线也被云雾遮住了。莫凡现在很庆幸自己在之前经常锻炼,保持了比较好的体力,如果没有之前锻炼的积累,可能现在他已经累趴下了,才知道体育锻炼的重要性。停了一下,擦了一下汗,莫凡莫凡重新追上老者。

埋头走了不知多久,当莫凡抬头是,便看到一个石牌坊,石牌坊上写着苍山界。两边还有两行字‘九州一派,无量苍山’。苍山派,什么东西?莫凡心里想着,他确实被宏伟的古建筑给深深震撼到了,没想到魔界里还有这样精妙的地方。老者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大概走了不是很远的地方,莫凡就看到一个宏伟的大门,大门敞开着,还有两个人在门的两边守着。莫凡猜想两人应该是苍山派的弟子。当老者走进去时,两边的人都向老者礼貌地鞠躬,但是当莫凡想走进去时,却被拦住了。两个人硬说常人不能够随便进入。老者向两个弟子示意后,他们才让他进入。

在进入了门之后,莫凡跟着老者来到了大堂里。在门对着的天井里,有一个巨大的日晷。最后一个弟子出来,迎着老者穿过旁边的回廊,然后走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里。

“莫非这老头是这里的人?”莫凡心里想到。

在房间被关上门,莫凡便站在老者的旁边一同等着。没等多久,一个人走内室中走出来。那是一个比老者稍显年轻的人不过也没有年轻多少。

“长老,你回来了,坐下说。”那个人对老者说。

“其他派系对于联手抵抗外来闯入者的意见比较大,一时无法统一。”老者叹了口气,“我已经尽力了。”

“希望宗主早作打算为好。”说完,老者走出房间。

莫凡听了两者的对话,然后回想,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原来老者是苍山地界的一个长老,然后受了苍山派的宗主的委托前去各派去游说,希望大家可以行成一个行动统一的系统,一起决定,一起行动,然后可以一致面对外部的敌人。但是现在这样的计划好像受到了阻碍。看宗主的表情,好像对此也无奈。

老者走出了房间,重现原路走回。莫凡也觉得老者又很多想说的话,但是又说不出来。虽然莫凡原本并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但是他听了老者一路上的介绍,也知道现在魔界中的情况,一点都不容乐观。意乱上没有看见什么大的****,魔兽的出现和兽人的袭击,已经开始了。可是莫凡也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了什么忙。

通过一条山路,老者走进了苍山的住处里。他的住处就是一个茅草房子。房子也很简陋,都是木材建造而成的。但是这里的环境很清幽,没有外人的打扰,老者便隐居在这里。回到了茅草房里,老者又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在老位置的前方,是一个炼丹炉,上面蓝色的焰火还在燃烧着。莫凡不知所措,心里只想着如何回到原来的世界里。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可能魔界的争斗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关系。想一想,自己又觉得很矛盾,因为现在他已经是身在魔界里面,这是无法否定的事实。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是要独自一人走出去,执意外面寻找回家的路,还是既来之,则安之,留在这里,等到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后,再去想回去的事。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两难的抉择。莫凡走到室外的林子里逛了一圈,看到四周的景色挺美丽的。如果现在他是在旅游,而不是在魔界里,该是多好啊。没有走出太远,他回到了茅草房里。

“我以为你走了。”老者说。

“我没有地方可去。”

“我看出来了,你真的不是属于魔界的。”

“是的。”

“那你有何计划。”老者问

“没有。”

“就在这里帮我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莫凡心里有些高兴,总算是有一个可以暂时住下的地方了。

但是莫凡在这里并不能够白吃白喝,他还有帮助老者修炼丹药,还要帮助老者上山采药。而且劈柴挑水的事也是他全包。莫凡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个全职保姆了,或者是在照顾一个老人,尊老爱幼也是应该的。艰苦的生活对于莫凡来说就要来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支撑得住。累一点的活倒不是问题,可是要这如此高耸的深山老林里去采药,而且他对于药理的东西没有一点了解,他担心能否胜任。但是答应下来了,就是要做到的,这点莫凡也懂。

“但是我对于药理的东西一点不懂。”

“我会教你。”老者说。

接着,老者从袍子里面拿出两本厚厚的书,伸给了莫凡。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学吗?这是见鬼了。莫凡心说。学习还不是他要面对的首要挑战。当他打开书本的瞬间,彻底蒙了,里面都是一些像蝌蚪一样的文字,他根本连看都看不懂。就像是甲骨文上的东西,莫凡觉得这应该是几千年前的文字了。老者又说了,他会一点一点的教,把药普里面的字认玩了,魔界中的字也就基本学完了。而莫凡看来,这是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特别是对于像他一个脑袋特别笨的人来说,考试总是不及格。但是转念又想,反正现在在此也出不去,也没有事情可干,那么就先看看接下来学习的效果怎么样,如果实在学不会,就打包回家。他看着天,也不知道要学习多久,可能是很久很久,可能永远都要留在这个魔界里面,直到老去,这些都是很难说的。所以莫凡在心里打算过一天是一天,把每天安排的每件事做好。如果没有一点拥有挑战的事来做,他每天的生活一定会非常无聊,反而有了困难的事做,他就不会每天想着回家了,这样也许会更好。

莫凡的魔界生活从一天早上开始了。第一步,就是要学会熟悉周围的环境。长老向他简单说了一下苍山的环境。苍山是一座十分古老的山,所以苍山最多的东西就是植物,没有人为的破坏,苍山上面到处都有动物。这些动物包括很多,有些造型奇怪。但是这些都是正常的,不至于大惊小怪。再者,苍山上面也处处充满了危险。苍山长有许多得到果树,有些是可以吃的,有些是不可以吃的,如果误吃了就会出现严重后果。这些只要不乱碰,便不会有什么事,但是,最危险地还在于苍山上面有很多野兽,平时很难见到它们,它们会躲在没有人可以发现的地方,一旦被他们盯上并攻击,就会十分危险。莫凡听到有危险,身体顿时渗出了冷汗。他脑海里不住想象自己被野兽攻击是的场景,如果他被攻击该怎么逃跑。但是老者也说了,一般不要去打扰和惊动它们就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莫凡觉得这些难以保证。为了防止毒虫的攻击,老者让莫凡吃下了一个驱虫丹,只要吃下这颗丹药,身体的汗液就会自动带有防虫的功能,可以让毒虫不敢靠近。另外,老者给莫凡一颗急救丹,就是在遇到紧急危险时服用,便可以暂时抱住性命。此外,老者还让莫凡换掉身上那件奇怪的衣服,赠送另一件给莫凡。赠送的衣服是用天蚕的丝织成的。所谓天蚕,就是在野生环境中生长的蚕,而且还是在苍山中吃着天然药草长大的。衣服对于一般的攻击也有很好的保护作用,也可以防毒气。

老者用法术把药草的影现出来,让莫凡记住,然后去到山里寻找。

有了老者所给的保证,莫凡还是有些担心。然后老者最后再给莫凡一件宝物,就是一个铃铛,只要遇到危险,一摇铃铛,他便可以第一时间感知到他的位置,从而快速地去到他的身边。所有的东西中,莫凡还是觉得铃铛最管用。收拾好一切后,莫凡准备出发。

进入苍山,莫凡看到的景象根一般的山林并没有什么两样。满眼都是树,地上都是草。在这茫茫的大山中寻找到一种草药谈何容易。即使这里没有被过多的采伐,但是山也太大了。简直是没边没界了。莫凡走在树林子下,身后的茅草屋早已消失在他的身后。雾气还在林子间缭绕着,看不清前方的东西。一个东西快速地从莫凡的眼前跑过,吓了他一大跳。看清楚时,他才发现原来是一头梅花鹿。但是这梅花鹿也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的角特别长,而且特别灵敏,一下可以跑出很远的地方。很快,那鹿就消失在丛林中了。

低头时,他看见了一棵草,与老者说的药草很相似。莫凡看了一下叶子,然后再回想那些特征,翻开药普,断定这是他要寻找的药。找到了药,让他很高兴。任务完成,他准备返回。

在返回的途中,他看见了一棵果树上面结满了果子。果子个大,颜色鲜红,成熟了。还有一些小动物在树下吃掉下的果子,有鸟在树上啄食。莫凡觉得这果子没有一定没有毒,动物们没有被毒倒。他用石头将树上的果子打了下来,没有想太多,他就吃了。因为早上他的早餐真是吃得太少了。他没有多想,便将果子吃下。可是没吃几口,他便感觉到独自开始疼痛,他倒在了地上,十分难受。就在他被毒倒时,心里还想着为什么动物吃没事,但是自己吃了肚子便疼得要命。他扔下物品,跑到小溪边拼命喝水。之后,他又感觉到全身血脉喷张,感觉到整个人快要被一中力量撑爆。没有其他办法,他只能够拿出老者所给的丹药服下。服下后,才减轻了痛苦。以后,他真的知道山上的果子是不能够乱吃的。而他刚才所吃的正是红火果,这种果子很难发现,但是吃了会让人力量瞬间倍增。因为莫凡还不可以吸收魔力,所以力量在身体中打转。如果刚才没有服下,那种力量可能一瞬间爆发。莫凡想知道刚才自己吃的事什么东西,就翻开随身携带的本子,认为本子上应该有记载。在本子中,他果真找到了火红果的记载。他觉得以后吃东西的时候要先看看谱子上有没有相关的记载了。

采完药,莫凡还到用背篓弄了一个陷阱,用来捉野鸡,在背篓里放上一些食物作为诱饵。他躲到一处,等到野鸡进到笼子里便拉动藤条。这样的装置屡试不爽,他也不会挨饿了。只是这些鸡越来越狡猾,越来越难捉。

日子就在这样的采药和炼丹中一天天过去了,莫凡对此没有多大的感觉。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成为一个魔界中的人了。因为他基本已经适应在魔界的生活,准确来说应该是采药生活。但是这样自由的生活让他觉得很愉快。他可以与山中的动物为伴。茅屋中的老者每天只专注于炼丹,除了炼丹,还是炼丹。莫凡认为他的生活一点很没有意思。而苍山周围的环境他也基本熟悉了,一些常见的炼丹的药他也记在了脑海,只有需要,随时可以翻出来。耳濡目染间,莫凡认为炼丹并没有什么难的,只要找到合适的药草,然后调配,放入丹炉中,最重要的是用法力来炼,最难的莫过于掌握火候。但是他还差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法力,他不懂自己怎么样才能够拥有法力。如果拥有了法力,在苍山中,他就能一个人面对任何威胁,也可以帮助炼丹,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况且在这个魔界中行走,没有法力或者魔力,是寸步难行的。可是他该怎么样才能够拥有法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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