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周否来木讷地摇头。
只觉得自己肩膀被扶起,“否来!你振作点,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吗?”
“你到现在还不回头,还在痴心妄想吗?”
“痴心妄想?”嗯!着实是自己痴心妄想。
云彩染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会让周否来一直流泪不停,他慌忙给她擦拭,全是心疼。
轻轻将他禁锢于自己的怀里,“好了!好了!不哭,还有我啦!”
“你师父不在,你要自己在云顶澜山,金汐一直对你有成见,她爹的那件事情她对你也是耿耿于怀,你一定要小心啊!”
“你要是不想待在云顶澜山,可以和我一起回京城!”
“本来你现在就可以见到她的,可惜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是谁?”周否来从他怀里探出脑袋问。
“你看到一定会喜欢的!”
“我会喜欢的?”
“现在先不告诉你。”云彩染狡猾地一笑。
不会又是什么神秘的丹药,或者消食丸,清血丹……周否来总是被他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当试验品,不过,她绝对相信他,所以一般也不会拒绝。
云彩染告别周否来一去就是十天,这十天里,周否受了金汐不少的气,她也一直无怨无悔,虽然她爹的死自己也知道和自己没关系,可是为了消掉金汐心中的怒火,她还是忍了下来,要说,于修和红霓垂不在,她在云顶澜山此刻无疑就是老大。
金汐却不干,处处为难她,知道周否来不会反抗,她就更加过分了,不是给周否来下不来台,就是在她过路的地方冷嘲热讽地嘲笑她,故意丢了东西,让周否来一阵好找。
这天,金汐要周否来给自己院里的花浇水,刚刚早上她要周否来给自己院子打扫,周否来扫上面,她就在下面嗑瓜子,带着自己院里的女婢们在周否来身后说笑,内容不外呼是大牢里的生活什么的,就是给周否来难堪。
周否来闷声闷气都忍了,金汐没兴趣了就悻悻走了,不过交代周否来要给自己院里的花浇水,她去睡她的觉去了。
“主人~”周否来不明所以,好像就只有自己在这里吧!
她没有回头,还是自顾自给花浇水,声音更大又叫了一声。
还有一阵风刮了过来,周否来大感不妙,抬头望向后方,只见一古灵精怪的丫头,扎着两个和周否来一样的包子头大笑着向她奔了过来。
周否来一个躲闪不及差点给她扑倒在地上,“额……”周否来一脸的黑线,可是很奇怪的是,她流出了泪水,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激动拥着自己的丫头。心里也很激动,她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难以置信的看着怀里不愿意离开的女孩。
云彩染跟着走了出来,笑着的样子像阳春三月的鲜花,晃眼的不得了,周否来抱着丫头,用手示意云彩染。
云彩染只顾笑,不回答她,突然,她看到了那女孩后背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把剑的纹身。
她激灵了一下,扶起激动的小人儿:“你是,你是隐昔?”
隐昔的智商哪里反应过来,她以为周否来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拼着命使劲点头,这下剩下周否来开始激动了,“隐昔,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主人,放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而且我成人了!”
“让我好好看看你!”周否来拿着隐昔左掰掰右扯扯,弄的隐昔笑个不停。
“好啦!好啦!主人,好痒啊!”
“你是一把剑啊!你也会痒啊?”周否来使劲再恼她。
隐昔恼了,严肃地说道:“你再挠我,我就把你以前和我说的话告诉别人。”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云彩染也猜到了,赶紧拉住隐昔的手说:“好啦!好啦!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啦!过去吃药啦!”
隐昔疑惑的摇头又点头。